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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君莫急,你的报应就是我昭宁萧景珩结局+番外

昭宁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怎么不笑呢?”一巴掌袭来,我来不及躲闪,又或者说我已经没有力气躲闪。伤口感染引起的发热让我昏昏沉沉的,而连日滴水未尽,也让我毫无力气可言。“我让你笑呢,听到了吗?”又是一巴掌。这一下她着实用了很大的力气,我顿时感觉眼前一黑。现在连喘息对我而言都觉得累了。仿佛就这样死在她的手下也好。那些仇怨,就这样随风而去吧。“对不起,哥哥,父亲,沈家的各位长辈,是昭宁无能,未能替各位沉冤得雪……她好像昏过去了,夫人。”“把她弄醒。”一盆冷水浇在我的头上,我猛然惊醒过来,眼睛睁开一条缝隙。“我还没死啊……连死都这么难啊……”就这样反反复复了许久,直到江青青打累了,她才终于愤愤转身离去。可我却不知道自己怎么还活着,是沈家人在天上不愿意吗?是啊,我大抵...

主角:昭宁萧景珩   更新:2025-03-18 13:4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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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昭宁萧景珩的其他类型小说《夫君莫急,你的报应就是我昭宁萧景珩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昭宁”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怎么不笑呢?”一巴掌袭来,我来不及躲闪,又或者说我已经没有力气躲闪。伤口感染引起的发热让我昏昏沉沉的,而连日滴水未尽,也让我毫无力气可言。“我让你笑呢,听到了吗?”又是一巴掌。这一下她着实用了很大的力气,我顿时感觉眼前一黑。现在连喘息对我而言都觉得累了。仿佛就这样死在她的手下也好。那些仇怨,就这样随风而去吧。“对不起,哥哥,父亲,沈家的各位长辈,是昭宁无能,未能替各位沉冤得雪……她好像昏过去了,夫人。”“把她弄醒。”一盆冷水浇在我的头上,我猛然惊醒过来,眼睛睁开一条缝隙。“我还没死啊……连死都这么难啊……”就这样反反复复了许久,直到江青青打累了,她才终于愤愤转身离去。可我却不知道自己怎么还活着,是沈家人在天上不愿意吗?是啊,我大抵...

《夫君莫急,你的报应就是我昭宁萧景珩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怎么不笑呢?”

一巴掌袭来,我来不及躲闪,又或者说我已经没有力气躲闪。

伤口感染引起的发热让我昏昏沉沉的,而连日滴水未尽,也让我毫无力气可言。

“我让你笑呢,听到了吗?”

又是一巴掌。

这一下她着实用了很大的力气,我顿时感觉眼前一黑。

现在连喘息对我而言都觉得累了。

仿佛就这样死在她的手下也好。

那些仇怨,就这样随风而去吧。

“对不起,哥哥,父亲,沈家的各位长辈,是昭宁无能,未能替各位沉冤得雪……她好像昏过去了,夫人。”

“把她弄醒。”

一盆冷水浇在我的头上,我猛然惊醒过来,眼睛睁开一条缝隙。

“我还没死啊……连死都这么难啊……”就这样反反复复了许久,直到江青青打累了,她才终于愤愤转身离去。

可我却不知道自己怎么还活着,是沈家人在天上不愿意吗?

是啊,我大抵是最后一个沈家人了,怎能就如此倒下。

铁门又一次响起,这一次进来的是谁?

我只看见一双黑靴子,便再也睁不开双眼。

……再醒来时,感觉自己睡了很久很久,应该已经是被囚在东宫地牢的第三日了吧……手腕脚踝已磨得见骨,身上的伤却没有意料中的火辣辣的疼,反而泛着冰凉的感觉,很舒服。

“对了,昨天的黑靴子是谁……”我转头看去,视线里触及到一片白色衣角。

我顺着衣角向上看去,是国师裴砚。

“沈姑娘,别来无恙。”

记忆里我不曾同他有过交集,我讥讽道,“国师也是来看我笑话的吗?”

“非也,在下来救姑娘。”

我猛地抬起头。

他指尖轻点,镣铐被内力震碎。

“为什么救我?”

我哑声问。

裴砚垂眸,袖中拿出一支玉簪:“姑娘可记得,三年前你在乱葬岗救过的少年?”

记忆翻涌,那年上元节,父亲难得在我的恳求之下,同意陪我逛完灯会在走。

第二日我去城外送父亲回边疆时,在乱葬岗救下一个浑身溃烂的少年。

我将他带回府中,请府医给他医治了半月。

半月后,他突然就消失不见了。

而我的梳妆匣里多了一块玉佩,少了一只钗。

桌面上留有一张字条“以玉佩和玉钗为信物,来日必以命相报。”

原来当年那具残破身躯的主人竟是赫赫有名的国师大人。

“裴某今日来还债。”

他把手伸向我,“姑娘天生根骨奇佳,若愿随我修习,一月后可脱胎换骨,定为人上人。”

“代价是什么?”

我问。

“情丝尽断,痛如凌迟。”

我盯着裴砚的眼睛,忽然低笑出声。

萧景珩毁我家族,裴砚赠我利刃。

这世间哪有什么救赎,不过各取所需。

“我学。”

我把手搭在他的手上。

他的手出乎意料的冰冷,仿佛是一块寒冰。

他轻柔的把我抱了起来,不知道为什么,在他的怀里我有种格外安心的感觉。

就这样想着想着,又昏睡了过去。

再醒来时,裴砚抱着我,站在离太子府不远的山坡上。

他一把火烧了东宫的地牢,并将一具女尸扔进火中,伪装成我命丧火灾的模样。

他指着太子府那冲天的火光,说“沈昭宁,没事了。”

“嗯。”

我抬起头看了一眼,又把头埋进他的胸膛。

神啊,请允许我,就让我贪恋这一秒吧……此后世间,再无沈昭宁。


是的,按照裴砚当年所说的“情丝尽断,痛如凌迟”,其实这一路走来我所受的苦远远不及。

我是在裴砚死后,在他的书房发现的。

他教我的功法叫《玄凰劫》,是一本集大成的功法,练成之后,世上几乎无人能及,可练成的代价便是疼痛缠身,无悲无喜,寿数折半。

裴砚自己练的是这个,所以他其实身体的底子已经很烂了,可他还是帮我承受了一部分劫难。

就在我蛊术大成那天,他用自己的血换了我的血,因为蛊虫已经吃我的血长大,饲养成功,所以长成后无论游走在谁的身上都会听命于我。

按理讲,蛊虫的游走,时时刻刻都会带来痛入骨髓的疼,可我从未感知过。

我以为是自己体质特殊,和蛊虫融合的好,原来是因为裴砚帮我承担了。

再后来,裴砚大概是知道自己时日无多,又或者说太痛苦了。

我想两次练功的劫难应验他自己一个人的身上,应该活着没有比死了好受多少。

所以,他融合了另一份功法,用献祭的方式结束了他自己的生命并把我的喜怒哀乐也还给了我。

裴砚的最后一句话是“宁宁,来世,我们不要背负着仇恨相遇了,好吗?”

那天,他在我的怀里咽下最后一口气,而我时隔多年又重新留下了泪水。

此后余生,我陪着小皇帝,固守了15年江山,直到他长大成人,独当一面。

而我在裴砚的房间里,喝下了毒酒,再未醒来。


我的恶人先告状策略非常有效,不仅让皇后申告无门,还获得了狗皇帝的心疼,金银珠宝流水般的往我的寝殿送,而他本人,也是来的更加勤快了。

但萧景珩不知道的是,中了我的蛊,又上了我的床,他这一辈子便很难离开我了。

蛊毒发作,让他不断渴求与我的触碰,可持续不断地缠绵又会让蛊毒发展更加迅速。

周而复始,要不了多久,他便会成为一具空壳。

果然此后接连半月,他流连于我的床榻之上。

我瞧着他眼底的青黑越来越明显,脚步越来越虚浮,心里痛快极了。

与我交缠越多,蛊毒发作越快。

每一次他都不留余地,让我痛不欲生。

可我还是很开心,因为他越是残暴,就越说明蛊毒已经蚕食了他的心,影响了他的情绪,甚至干扰了他的思维。

终于他不上朝了,因为朝堂上都是讨伐我的声音。

可我还是被封为了贵妃,搬到了更大更奢华的宫殿。

他每日就待在我的寝殿,同我缠绵。

皇后曾几次发难于我,却都被皇帝给责骂。

而我则是借机在江青青面前更加扬扬得意,我瞧着她气得青紫的脸色,直呼畅快。

……蛊毒发作那夜,萧景珩在寝殿痛得青筋暴起。

我摘下面具,用染着丹蔻的指甲划过他惨白的脸:陛下可知,噬心蛊最爱啃食负心人的血肉?”

他瞳孔骤缩:“沈昭宁?!

你不是死了……托陛下的福,我在地狱爬回来了。”

我点点他的胸口,蛊虫更是使劲地啃咬着,“这份登基贺礼,可还喜欢?”

凄厉惨叫中,殿门轰然洞开。

裴砚执剑而立,剑尖滴血。

他身后倒着数十名暗卫,月光将影子拉得很长。

“你算计我?”

我眯起眼。

我可不记得本来的计划里,有他的戏份。

他只需要当好他的国师即可。

“是合作。”

他抛来一卷明黄圣旨,“新帝暴毙,传位诏书在此。

沈姑娘若想复仇,不如坐实这谋逆之名。”

我攥紧圣旨,忽然瞥见他袖口血迹。

“你受伤了?”

裴砚侧身避开我的触碰,语气淡漠:“子时将至,姑娘该出发了。”

……萧景珩死后,皇后被我打入了地牢,我让人掀了她的指甲盖,拔了她的舌头,挑断了她的手脚,每天让人把刺激伤口的药物涂抹在她的伤口上,很快她的伤口已经溃烂见骨。

后来再去牢中见她时,她近乎疯魔,她问我“你是谁,你到底想干什么?!”

我说”我是沈昭宁,我变成冤魂来找你索命了。

“她真的信了,一头撞在墙上。

可她没死,因为我让人把她救活了。

从此之后她的嘴里只会重复一句话”都是萧景珩让我干的,跟我没关系,别找我。

“我看着她狼狈的样子,突然觉得挺没意思的。

大仇得报,可我依旧什么都没有。

我拿着遗诏,扶持了一个幼子登基,自己则当太后监国。

而裴砚继续做着国师的位置。

我先是给沈家翻了案。

当年的真相,是太子亲自勾结南疆,意图谋反,被我父亲发现,意欲呈递先皇,可太子先一步拦截了奏折,为了给江青青一个名正言顺地理由还能保住自己的位置,他便联合江青青一起做了一个局,诬陷我父兄谋反。

后来我才知道,原来我和裴砚都是这个局中的牺牲者。

只不过裴砚比我更早一些。

太子和南疆勾结,许诺的好处时是边疆的一座城池,而那座城池恰好是小裴砚的故乡。

没错,南疆拿到之后,进行了屠城。

而裴砚的一家无人幸存,除了裴砚。

裴砚当时被他家的买菜的伯伯偷偷塞进菜筐运出了城,而那位伯伯在出城后没多久就被流寇所杀,流寇以为框里会藏着金银财宝,掀开几个发现都是菜后,就丢在一旁不管了。

而裴砚恰好躲在最后一个菜筐里,躲过一劫。

他颤抖着爬出菜筐,除了散落一地的菜叶,和伯伯冰凉的尸体,周围再无一人。

没人知道小小的裴砚是怎么来到京城,又是怎么遇到我,又是经历了什么才学会了一身本事登上国师之位。

人们见到的裴砚,已经是功成名就。

无人知他来时路,连我也未能窥探分毫。

因为,他也死了。


我顿觉心脏刺痛,耳边传来阵阵嗡鸣,眼前一切都失去了颜色。

为什么啊为什么?

到底是我哪里做错了?

我在脑中不断大叫着。

“一切都是昭宁的错,求殿下放我父兄一条生路,昭宁愿为殿下肝脑涂地。”

“怎么样都行?”

萧景珩看着我道。

“是,任凭殿下差遣。”

“那你就去替孤好好犒劳一下军中众将士吧,他们可都为抓捕你父兄出了不少力呢。”

我从没有想到,原来人的心能这般狠。

我披着喜服,一步一步走出房门。

路过大哥和父亲时,他们拼了命地摇头,眼角的泪水不断滑落。

他们的嘴巴一开一合,却发不出一丝声音。

我想告诉他们放心,等我来救他们,却见到他们的口中空空如也,舌头已被人拔去。

来不及震惊,萧景珩的声音再次传来。

“记住,若有一人不满,那你可就再也见不到你的父兄了。”

“……昭宁遵命。”

是啊,此刻的我除了寄托希望与萧景珩能真的高抬贵手,我还能有什么其他的办法呢。

这一生,终究是我亏欠了父兄。

我不知这一夜自己是如何挺过去的,破晓时,我抱着自己残破的身躯逃了出来。

却见城楼上,悬挂着父兄二人无一块好肉的尸身。

我跪在地上,号啕大哭。

两旁监看了整晚的侍卫把我捞起来,拖着前往太子府的方向。

我的脚踝在地上拖拽摩擦着,留下一道道血痕。

我告诉自己,一定要让萧景珩不得好死。

太子府前,依旧是红绸漫天,我以为这还是昨天为我布置的,却看见前方不远处,敲锣打鼓,八抬大轿走来了一队仪仗。

花轿在太子府门前停下。

萧景珩从府门跨出,笑着伸手扶出轿中的姑娘,是丞相之女江青青。

二人眼波流转,眉目传情,仿佛天生一对,而我从未存在。

好像所有的一切,在此刻都想通了。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我喃喃自语着。

怪不得他说要诬陷,原来从始至终就是太子做的一场局。

我是皇后看上的人,很小就被指婚给了太子,而坊间总有传闻,说太子实际上喜欢丞相家的庶女江青青,而这庶女乃是丞相老爷与一青楼女子所生,故而在各大场面都上不得台面,皇后娘娘自然也不同意二人的婚事。

我不曾见过这姑娘,而太子也并未跟我提起过,自然也从未上心过。

原来我沈家竟成了她江青青的登天梯。

我看到萧景珩用余光瞥了我一眼,他做了几个口型——“你真脏。”

被囚东宫地牢的第二日,江青青来了。

她锦绣裙摆扫过地牢泥泞的地面,沾染上许多污渍,她的眉眼显而易见的蹙了起来。

我却笑出了声。

她的眉瞬间拧的更深了。

“夫人,她在笑话您,要不要奴婢去……”她身后的侍女开口道。

她摆摆手,“不必,我亲自来。”

“姐姐这双手,当初抚琴时可羡煞京城贵女呢。”

她笑吟吟地掰断我一根手指,我忍住没有出声,紧要的牙关已经暴露了我的疼痛。


裴砚带着我训练的日子很苦,可我一想到过往十余年,自己被萧景珩玩弄于鼓掌中的样子,就又不觉得苦了,只恨不能快一点,再快一点。

林间的月光倾泻下来,把天地笼罩上一层薄纱,也盖住了裴砚的院子。

我拿着剑,站在院子中心,手腕因为长时间的发力微微发颤,连带着剑身左右晃动。

之前在东宫地牢受的伤还未曾痊愈,每一下挥舞都带动伤口,不一会身上已经沁出了冷汗,甚至有的地方已经带了些血珠。

“不要这样握剑。”

裴砚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他不知何时来到了我的身后,他的手轻轻搭上我的手腕,捏了捏,“这里,要发力。”

他用手包住我的手背,一点点纠正调整我握剑的姿势。

我下意识想挣脱,可不知为何竟然舍不得他掌心一点点温暖。

挣脱的小动作被他发现,他握的更紧了,“别动。”

松香混着药香拂过鼻尖,苦苦的,分不清是林间的气息还是他的气息。

我这是才感觉到,虽然掌心带上了一丝余温,但手尖还是冰冷的。

裴砚的掌心带着些许薄茧,大抵也是练剑形成的吧。

“练剑讲究心静,心不静,剑如何能稳。”

裴砚的声音冷冷的,语调也平平的,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你心中太多杂念,这样下去练不成的。”

我抿了抿唇,没有说话。

裴砚松开我的手,摇了摇头。

看着裴砚带着失望的眼神,我不知道为什么,眼泪决堤而出,再也忍不住内心的悲伤。

在军队那晚我没哭,看见父兄尸首时我没哭,被江青青欺负时我没哭……可现在,我突然就不想忍了。

“你被杀了父兄,你的生活一夜之间跌入地狱,你不难过,你心没有杂念吗?!”

我大吼出来。

吼完不仅裴砚愣了,我也有点懵。

原来我已经信任裴砚到这种地步了吗,我一向坚挺的内心竟不知何时,悄悄打开了一部分。

他绕到我面前,伸手摸了摸我的头“我懂的。”

我还未来得及震惊,就被他眼底藏着的那一丝难以察觉的疲惫给刺到。

在我不知道的岁月里,裴砚又都经历了什么呢?

“沈姑娘,你若想复仇,便要学会忍耐。”

他说完,从旁边的枝桠上摘取一片柳叶,轻轻抛向空中。

柳叶在空中打着旋儿落下,还未落地,便被他一剑劈成两半。

“看懂了吗?”

他收剑回鞘。

动作流畅潇洒,带着浑然天成的美感。

我情不自禁的发出感叹“真帅”。

他耳尖染上绯红,轻咳出声。

此时我才恍然醒悟,自己都说了些什么不着调的话。

“看懂了。”

”真的?

“裴砚怀疑的看向我。

“真的。”

“夸奖也是真的。

“裴砚的耳朵红的更多了,他没说话,转身回了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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