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淑很可能已经被他们带走了。”
王律师沉声说道。
舅舅的脸色阴沉得可怕:“立刻去找吕翠蓉,我要亲自问她!”
当天下午,舅舅和王律师来到了吕翠蓉的家。
这里也是我从小长大的地方,父亲在我六岁去世后,我就一直和妈妈还有弟弟住在这栋小洋房里。
即便再穷,吕翠蓉都没有说过要卖房子,只是一味的安慰我说这是爸爸留给我们家最后的念想,不能卖。
天真的我信以为真,还感动于她对父亲的深情。
谁知一切都是这个毒妇装的!
吕翠蓉开门时,脸上还带着一丝不耐烦:“你们是谁?”
门铃响起时,她正在给孙子衡卓试穿新买的私立校服。
“吕女士你涉嫌跨国人口贩卖,这是搜查令。”
王律师身后的警察鱼贯而入,舅舅一脚踹翻了玄关的珐琅花瓶。
三十年前,这是他姐姐从巴黎拍卖行捧回来的嫁妆。
“你是什么人!
凭什么动我家东西!”
价值连城的花瓶碎了,吕翠蓉比刚才警察带着搜查令进屋还要激动。
“我是若淑的舅舅。”
舅舅冷冷地看着她:“你说我凭什么?”
吕翠蓉一听,瞳孔一缩,肉眼可见的慌乱起来。
“若淑在哪里?”
“我告诉你,若淑要是少一根头发,我会让你儿子永远待在监狱里!”
舅舅将文件摔在吕翠蓉脸上。
纸页间夹着衡明知在赌场搂着陪酒女的照片,以及一群人在KTV里吞云吐雾,飘飘欲仙的照片。
“猜猜看,这些东西公布出去后,你宝贝孙子还能不能穿着这身校服去上学?”
吕翠蓉的脸色瞬间变了,但她很快恢复了镇定:“若淑?
我怎么知道她在哪里?
她一个成年人我哪里管得着。”
“少装糊涂!”
舅舅猛地抓住她的手腕,力道大得几乎要捏碎她的骨头:“我已经查到了虎哥,也知道衡明知欠了巨额赌债。”
“也知道你们为了还债,还打算把若淑卖到国外,你要是敢撒谎,我就让你和你儿子,下半辈子都在监狱里度过!”
吕翠蓉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她挣扎着想要挣脱阮英卫的手,但他的力道让她动弹不得。
“你……你别乱来!”
吕翠蓉的声音里带着一丝颤抖:“我……我们什么都不知道,我儿子是欠了点钱,但我们也不是还不上,你别血口喷人的给我扣大帽子!”
“你和衡润文害死了我姐姐!
现在,你这个毒妇又想害死她唯一的女儿!”
吕翠蓉表情惊恐,剧烈的挣扎着想要挣脱控制,但阮英卫的力道让她始终动弹不得。
“你……你别乱说!”
吕翠蓉的声音里带着一丝颤抖:“我……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阮英红是自杀的,衡润文也早就病死了,这些事跟我有什么关系!”
“没关系?”
舅舅冷笑一声,从口袋里掏出一叠文件摔在吕翠蓉脸上:“这是你当年和衡润文出轨后,合谋害死我姐姐的证据!
还有你们最近几年和虎哥的交易记录!
你以为这些事能瞒一辈子?”
吕翠蓉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她低头看着地上的文件,手微微发抖。
“明明是阮英红自己蠢,男人随便哄两句就信以为真,还不惜瞒着家里偷偷私奔,像她那种不自爱的女人,被男人骗是活该,跟我有什么关系!?”
被人紧盯着,心里有鬼的吕翠蓉不受控制的胡言乱语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