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莫小兰陆晓天的女频言情小说《捂不热的女人,我不要了莫小兰陆晓天全文》,由网络作家“莫小兰”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妈妈资助的贫困生莫小兰遭人暗算,被下了药。我甘愿献身,既救了她一命,也全了自己深爱她八年的心愿。可她的竹马陆晓天撞破了这个事,据说失魂落魄地跑出去后,遭遇意外车祸身亡。面对竹马的暴毙,莫小兰目光平静,转头钻入我的怀里,承诺要嫁给我,妈妈因此把公司托付于她。然而,婚礼前夕,她设计让母亲遭遇车祸。在我痛不欲生时,莫小兰将我带到西北戈壁,驾车反复碾压,只为报复陆晓天之死。“如果不是你下药,我怎么会被你玷污?晓天又怎会出事!我恨你,你们都该死!”无尽的痛苦撕扯着我,等我再睁开眼,我重生了。回到了莫小兰被下药的那天。她香汗淋漓,玉颈微红,正撕扯着衬衫,低唤着我的名字,眼神却如淬毒的刀。“你竟敢算计我?”莫小兰咬牙切齿,“滚出去!”“齐秦……别...
《捂不热的女人,我不要了莫小兰陆晓天全文》精彩片段
妈妈资助的贫困生莫小兰遭人暗算,被下了药。
我甘愿献身,既救了她一命,也全了自己深爱她八年的心愿。
可她的竹马陆晓天撞破了这个事,据说失魂落魄地跑出去后,遭遇意外车祸身亡。
面对竹马的暴毙,莫小兰目光平静,转头钻入我的怀里,承诺要嫁给我,妈妈因此把公司托付于她。
然而,婚礼前夕,她设计让母亲遭遇车祸。
在我痛不欲生时,莫小兰将我带到西北戈壁,驾车反复碾压,只为报复陆晓天之死。
“如果不是你下药,我怎么会被你玷污?
晓天又怎会出事!
我恨你,你们都该死!”
无尽的痛苦撕扯着我,等我再睁开眼,我重生了。
回到了莫小兰被下药的那天。
她香汗淋漓,玉颈微红,正撕扯着衬衫,低唤着我的名字,眼神却如淬毒的刀。
“你竟敢算计我?”
莫小兰咬牙切齿,“滚出去!”
“齐秦……别走……我难受……”我脚步一顿,转身离去。
上一世她主动纠缠,陆晓天出事后,却把一切罪过都归咎给我。
何其可笑!
我倚在门边,听着屋内压抑的喘息,慢慢等着陆晓天。
陆晓天很快赶到,他先是一怔,随即警惕地质问:“你搞什么鬼?
你进去过了?”
“莫小兰在等你。”
我摇头。
他狐疑地盯着我:“你守在门口,难道不是怕别人破坏你的好事?
谁不知道你迷恋小兰,连总裁办都容不下一个男人。”
被他戳中心思,我一阵苦涩。
我喜欢她,人尽皆知。
连妈妈都劝我放下执念。
上一世,我天真地以为莫小兰不知情,任由她心安理得地享受我的付出。
“我不喜欢她了。”
我开口,声音微哑,“你快进去吧。”
他显然不信。
但看到里面的莫小兰,陆晓天眼中掠过狂喜。
“最好这样。”
他警告地瞪了我一眼,冲了进去。
关门的瞬间,我听到莫小兰压抑的低吟。
我无法控制地想象着里面的画面,莫小兰会像上一世对我那般,亲吻他的全身,许下此生不负的诺言。
不,对陆晓天,她会更温柔,更虔诚吧。
想到这里,指甲深深嵌入门框,木屑刺入血肉,我却浑然不觉。
他们终于在一起了。
也算,有情人终成眷属。
这样也好,至少妈妈不会再被我牵连。
我无心再听,逃回房间,颤抖着拨通了母亲的电话。
虽有七小时时差,但我的电话,妈妈从不错过。
“齐秦?”
母亲的声音带着倦意。
听到母亲声音的瞬间,我捂住嘴,泪如雨下。
“妈,我好想你……”上一世母亲离世时,是否还在遗憾没能参加我的婚礼?
都是我害了她。
“傻孩子,当初你非要留在国内陪着小兰,现在知道想老妈了?”
“可我现在就想和妈妈在一起。”
母亲的声音立刻清醒:“好好,我这就联系律师,给你办签证。”
父亲早逝,母亲身边只有我,我却只顾着追逐莫小兰。
隔壁房间的动静,从清晨持续到午后,声音大得响彻整个别墅。
我坐在餐厅,麻木地往嘴里塞着饭。
直到快吃完,他们才下楼。
陆晓天腿脚发软,脸上却泛着得意。
我放下筷子,起身想走。
“怎么,做了亏心事,想逃?”
莫小兰一把拽住我。
她认定是我下的药。
在她心里,我就是这么卑劣。
我勉强扯出一个得体的微笑。
莫小兰端坐沙发,凝视着马晓天不停试装。
“好看吗?”
她机械地点头,思绪却飘回了齐秦身上。
幼时,齐秦总爱穿小西装跟在她屁股后面,扬言要穿最帅气的礼服做她的新郎。
那时,她似乎并不反感。
什么时候开始改变的呢?
大概是她进入公司,执掌实权之后。
每当旁人提及齐秦母亲对她的恩情,她对齐秦的排斥与厌恶便加深一分。
那些恩情化作枷锁,而齐秦,便是这枷锁的具象。
她忽地想去看看齐秦。
莫小兰起身:“我去看看小秦,他没吃早饭。”
马晓天扯住她的衣袖:“不吃一定是在闹脾气,晾着他。
阿姨会给他开小灶的。”
莫小兰强迫自己坐下。
没错,那个任性的大少爷,是该受些教训。
蜜月很完美,一切如她所愿。
只是,每每下意识点开手机,总是看不到齐秦的消息。
莫小兰蹙眉,心头掠过一丝烦躁。
深夜,她梦见幼时的齐秦扑入怀中,唤她“姐姐”。
她笑着伸手欲抱。
猛然惊醒,方知是梦。
一月后回到家,却不见齐秦。
“我们回来了,他竟然不来迎接,真是没礼貌。”
马晓天又在抱怨齐秦的不敬。
莫小兰首次没有附和,而是心不在焉地应付两句,便去敲齐秦的房门。
“小兰!”
马晓天在身后叫她,却叫不动,脸色阴沉。
房间里静得异常,毫无生气。
她拉开衣柜,空空如也。
“阿姨!”
莫小兰的声音颤抖着。
“小秦呢?”
阿姨垂首:“少爷一个月前就走了。”
莫小兰立刻掏出手机,拨打齐秦的号码。
“您拨打的号码已失效,请核实后再拨。”
莫小兰心头一颤。
她急切地想找齐秦的母亲索要新号码。
马晓天从背后环住她,低语:“他一定是恼了我们。”
“平日里,齐秦便恃宠而骄,现在一定是等着你先低头去哄他。”
莫小兰眉峰紧蹙。
“可是……正是你以前太过娇纵,才惯得他这么任性。
安心,不出几天,他一定会忍不住回来。”
莫小兰本有些忐忑,转念一想,却也觉得在理。
多年来,齐秦总是追逐着她,无需她费心去哄。
即便怒火中烧,终究还是会回来,他舍不下她。
“大不了……”莫小兰喃喃自语,“到时让他做我的情人,他一定也心甘情愿。”
念及此处,莫小兰心下稍安。
马晓天紧贴着她的背,唇角微扬,暗自松了口气。
我端坐在头等舱内,凝望着窗外触手可及的云海,心境从未如此舒畅。
终于,我挣脱了莫小兰的世界。
过往为追逐莫小兰,我足不出户,生怕伤及她那脆弱的自尊。
现在,我终于能随心所欲地生活。
欧洲的古堡,美洲的峡谷,非洲的草原,一一在我眼前展开。
我懊恼于自己竟错失了这么多的壮丽景色。
但又庆幸,命运给了我重来一次的机会。
我学会了乘风破浪,学会了深海潜游,甚至敢于深入北极看极光。
只是,身旁多了一位意料之外的旅伴。
我侧首望向邻座的女子。
她是国内最年轻的影后,前年进军好莱坞,今年更是斩获欧洲三大奖项。
当之无愧的亚洲影坛第一人,范思思。
想起登机前,母亲神秘地把她推到我身旁。
还朝我挤眉弄眼:“乖宝,这可是妈妈亲手把关的,绝对上乘。”
的确上乘。
柳条细腰,头等舱的宽敞空间也难容她那双修长美腿。
五官更是有着亚洲人罕见的柔美。
我甚至觉得自己有些花心。
这几个月,我竟从来没有想起过莫小兰。
当然,范思思需全程墨镜遮面。
否则,我们早已被狂热的影迷淹没。
“抱歉,是我妈让你为难了,耽误了你工作。”
我在米兰街头,轻舔着冰淇淋,看似漫不经心地问。
“难道,陪伴我是我母亲雇佣你的工作?”
麻木地任由阿姨擦干我身上的水渍,将我裹进厚厚的被子里。
头昏沉得厉害,似乎发烧了。
我想妈妈。
再熬一晚,我就能彻底离开这里,永远摆脱他们。
夜里,我蜷缩在客房。
莫小兰却不请自来,手里捏着公司的财务报表,面色阴沉。
“这笔签证费是怎么回事?
你要去哪?”
“与你无关。”
我转过身,背对着她。
“因为今天我护着晓天,你在闹脾气?”
她在我床边坐下,“晓天和我一样出身贫寒,你应该对他宽容些。”
“而且我是为你好。
喜欢我不该让你变得心胸狭隘,我不希望今天的事重演,吃醋也要有个限度。”
头晕得厉害,我连辩解的力气都丧失殆尽。
“你想多了。
你和马晓天在一起,我真心祝福。
今后,我和你们,再无瓜葛。”
莫小兰猛地抓住我的手腕,强迫我与她对视。
“齐秦,你现在撒谎都面不改色了?
我知道你有多爱我,连个男人都不能靠近我,怎么可能真心祝福我们。”
我眼眶泛红,用力甩开她的手。
“以前是我不懂事,但以后不会了。
无论是马晓天还是谁,我都不会再在意。”
“说这种气话。
本来我还担心你是不是真的要离开,现在我确定了,你只是在闹别扭而已。”
“像你这种娇生惯养的大少爷,除了纠缠我,还能做什么?
我早就习惯了你张牙舞爪地赶走我身边的所有人,现在又何必装清高大度?”
“听话,我会让你一世无忧,但别再痴心妄想那些不属于你的。”
她轻柔地替我掖好被角,那动作,温柔得令人作呕。
我只觉四肢冰冷,胃里翻江倒海。
莫小兰的目光落在了桌上的胸针上,“还口口声声说不在意我,瞧,我八年前送你的小玩意儿还留着呢。”
我无从知晓这胸针摆件为何会出现在这里。
“可能是马晓天嫌弃这是赝品,不值钱,要把我的东西一股脑儿丢出来,它也混在其中。”
一句赝品,不值钱,将马晓天和她一并嘲讽了。
莫小兰的脸色骤然阴沉。
“晓天绝不是贪慕虚荣的人,分明是你自己耿耿于怀。”
“四年前,你为了这小小的胸针,险些被歹徒刺伤,却始终紧攥不放。”
当时的恐惧,至今仍历历在目。
可一想到这是莫小兰赠予我的唯一礼物,我便涌起无尽的勇气,甚至可以舍弃性命。
过往,她赠予我的物件,哪怕只值1元,我都视若珍宝。
直到此刻,目睹她带着马晓天在奢侈品店一掷千金,我才恍然大悟:真正倾心于你的人,恨不能将世间所有珍宝都捧到你面前。
我一把夺过那胸针,毫不犹豫地掷出窗外。
莫小兰下意识地伸手去接,却抓了个空。
胸针摆件“扑通”一声,坠入喷泉。
“你疯了吗?”
莫小兰怒吼,声音尖锐刺耳,“怎能随意丢弃我赠予你的东西?”
“厌倦了,不想要了,自然就丢弃了。”
我平静地凝视着她。
莫小兰面色铁青,目光扫过我房间里的行李箱,猛然转身离去。
“砰”的一声,房门被她从外反锁,“你休想踏出家门半步,好好在此反思!”
我怒不可遏,用力拽门,却纹丝不动。
她的声音隔着门板传来:“你是我弟弟,我身旁的位置永远为你留着。”
可她身边的位置,我早已不屑一顾。
天光大亮。
我听闻莫小兰召集了全市的顶级奢侈品牌,穿各式华服送来别墅,供马晓天挑选。
我悄无声息地打开房门,拉着行李箱,从后花园悄然离去。
登车前,我回首望去,阿姨在花园中拭泪,朝我挥手。
这是我的家,我怎么能被莫小兰禁锢?
出租车疾驰向机场,我最后瞥了一眼这座囚禁我八年的牢笼。
“我的身价不菲,伯母恐怕难以负担。
况且,一起这么多天,你还没想起我是谁吗?”
我怔住了。
她以纸巾轻柔地拭去我嘴角的残渍,我的脸颊瞬间滚烫。
范思思浅笑:“是我执意要来的。
原本我在拍戏,听到阿姨和我爸闲谈,提到你要旅游,我就推掉现有的工作,厚着脸皮跟了过来。”
我颇感诧异。
她语气熟稔,仿佛与我家渊源颇深,可我绞尽脑汁也想不起分毫。
“看来你当真将我忘得一干二净。”
她神色黯然。
我心生歉疚,正要出言缓和气氛。
她伸出左手,无名指上一道浅浅的疤痕。
我凝视良久,记忆的碎片骤然拼合。
“不会吧……”范思思轻揉我的头发。
“小傻瓜,终于记起来了?”
范思思,是与我家世代交好的范家独女。
自幼便爱跟在我身后。
某年春节燃放烟花,我看得痴迷,然后忘了扔出手,范思思一把夺过。
烟花在她手中炸裂,血流如注。
我吓得嚎啕大哭,她反倒出声安慰。
自此,范思思的左手无名指上便留下一道疤。
她说,这是我为她戴上的戒指。
后来,她们全家搬去国外。
起初,我们还有联系,可自从莫小兰闯入我的生活,我就将范思思忘了。
“我一直给你发邮件,你怎么后来都不回我,甚至都没有点开。”
范思思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幽怨。
我不想让她知晓我与莫小兰的纠葛,只得岔开话题。
“抱歉……这些年你过得好吗?
一定是极好的,现在都是万众瞩目的大明星了,哈哈。”
为掩饰窘迫,我笑得像个傻子。
“不用道歉,你平常那么忙,不用回复也无妨,我会自己走到你身边。”
范思思温柔地凝视着我。
“小时候你不是说,未来的妻子一定要是大明星吗?”
她眨了眨眼。
“我做到了。”
我心头一软。
儿时过家家的戏言,她竟铭记于心。
忽然,阳光被遮蔽。
一个高挑的身影把我笼罩。
莫小兰眼眶泛红,伸手便要拥我入怀。
“小秦,我终于寻到你了!”
“啪!”
范思思挥手挡开莫小兰,将我护在身后。
“别碰他。”
莫小兰这才注意到范思思的存在。
只是范思思墨镜遮面,莫小兰一时半会儿恐怕也认不出。
“小秦的助理?
还不退下,找你知道我是谁吗?”
我不想在大庭广众之下引人围观,压低声音问她。
“你想怎么样?”
“我想你。”
“想得快要发疯。
小秦,你怎么注销号码,玩消失让我一直找不到你?”
她的话令我感到可笑。
“你不去管你的老公,管我做什么?”
“我跟那骗子已然离婚了!”
莫小兰一脸愤懑。
原来,我与范思思出游后,母亲便派人彻查了我在国内的情况。
阿姨将一切和盘托出。
母亲才知道,我被莫小兰如此欺辱。
于是妈妈雷厉风行,即刻撤销莫小兰的一切职务,并着手调查马晓天。
莫小兰致电质问停职缘由,还被我妈劈头盖脸骂了一顿:“花钱养了个欺负我儿子的白眼狼出来!”
与此同时,我妈还发送了一封邮件。
邮件中,马晓天蓄意破坏我手表的监控录像,以及购买违禁药物的罪证赫然在列。
真相揭露,上次对她下药的,竟然是马晓天。
难怪当时他出现得那么及时。
更令人震惊的是,马晓天还结过婚。
就因为他在大学期间玩的太花,沉迷玩乐,致使女孩堕胎数次,早已是声名狼藉的浪荡子。
前妻不堪其扰,就以骗婚为由,起诉他离婚。
马晓天在老家早已颜面扫地,这才转而来找青梅竹马莫小兰,企图把她当作冤大头。
莫小兰难以置信,几近要崩溃。
可当她拿着确凿证据质问马晓天时,就撞见他在KTV与一群女模寻欢作乐。
怒火攻心,莫小兰彻底失控,当场将马晓天按倒在地,拳脚相加。
手边有什么就拿什么,疯狂施暴。
手段之残忍,导致马晓天肠穿肚烂,惨不忍睹。
鉴于情节恶劣,还有我妈拒绝帮她找律师,莫小兰旋即被拘禁半年,等待法律审判。
直到马晓天主动出具谅解书,她才被保释出来。
“如果不是被耽搁了,我早就来找你了。”
莫小兰声音哽咽。
“这段时间,我终于明白自己真正爱的人是谁了。”
那是父亲留给我的遗物,在他弥留之际的最后一个生日送我的,是我心中最珍贵的寄托。
“看起来不怎么结实啊。”
马晓天故作轻佻,做出投掷的姿势。
“住手!”
我惊恐万分,心脏仿佛要冲破胸膛。
争夺推搡间,手表失手跌落楼梯。
“啪——”一声脆响,表盘碎裂。
我跌跌撞撞地冲下楼。
手表四分五裂,零件散落一地,我颤抖着双手,一片片拾起。
碎片锋利如刀,划破了我的手指,留下无数细密的伤口。
心口如同被这些碎片切割,痛楚蔓延。
“这是……怎么回事?”
莫小兰回来了。
“莫小兰,我爸爸留给我的……碎了。”
我跪倒在地,泪水决堤,浸湿了地毯。
父亲病逝那年,是莫小兰陪我熬过了最黑暗的时光。
她明白,这块手表对我而言,意义非凡。
莫小兰俯身蹲在我面前。
“怎么会弄成这样?”
“我认识一位技艺精湛的工匠,我们把手表送过去,请他修复,好不好?”
“真的……可以吗?”
我猛地抬头,眼中燃起一丝希望。
只要能修复父亲的遗物,其他的,我都可以不在乎。
“一定可以,别哭了,哭花了脸可就不好看了。”
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从楼梯上传来。
“小兰,他说我不配拥有你,要赶我走。
还说什么他得不到的,宁可毁掉,然后就把手表扔下去了。”
“我没有!”
我急切地辩解。
莫小兰缓缓起身,那怀疑的目光,像一把利刃,刺痛我的心。
马晓天撸起袖子,“他……他还打了我。”
他捂着胸口。
我手上定制的戒指,在争抢时,推搡着狠狠地打在他胸口。
“刚才是因为他先……”我试图解释。
“撒谎,打人,演戏。
齐秦,没想到你堕落至此!”
莫小兰满眼失望。
“齐秦,你真是歹毒,妄图以此博取同情,还想嫁祸晓天,逼他离开。”
“不是的,我没有!”
我急切地辩解。
她一把夺过我怀中破碎的手表。
“连你父亲的遗物,都成了你博取同情的工具,简直禽兽不如!”
她快步走向花园,我几乎追赶不上,跌跌撞撞地跟在她身后,数次被花盆绊倒。
“你要做什么?
还给我!
那是我父亲留下的!”
我冲上前,拼命拉扯她。
混乱中,我不慎在她脖子上挠出一道血痕。
莫小兰反手一记耳光,狠狠抽在我脸上。
“你疯了吗?
齐秦,你到底在发什么疯!”
她竟然打我?
重生以来,我只想远离他们。
爱情,我放弃了.房子,我也可以让出。
为什么还要如此欺辱我?
“是马晓天抢我的东西,是他摔碎了父亲留下的手表!
你凭什么打我?
你凭什么不分青红皂白就冤枉我!”
“事到如今,你还要装模作样?
我以前竟没发现你这么擅长演戏!”
“我对你太失望了。”
莫小兰的眼神里充满了厌恶。
她高举起手中的手表,猛地掷入花园的喷泉。
“不要!”
我毫不犹豫地跳进喷泉,冬日冰冷刺骨的水瞬间让我瑟瑟发抖。
喷泉是活水,手表的碎片迅速被水流冲走,消失无踪。
“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我跪倒在冰冷的水中,嘴唇不住地颤抖。
“你父亲不在了,我有责任好好教导你为人处世的道理。”
她冷冷地说,“这两天去买两块手表赔偿晓天,否则,你休想再见到我。”
我抬头,目光追随着她离去的背影。
脸颊湿漉,分不清是冰冷的泉水,还是苦涩的泪水。
“少爷,快起来,小心着凉!”
阿姨焦急地捧着毛巾赶来。
我浑身湿透,颓然地坐在喷泉中。
回头望去,莫小兰正在客厅里轻声安抚着马晓天,温柔地帮他胸口擦药。
那一刻,我对莫小兰的厌恶,前所未有。
更恨自己竟对这样的人,痴恋了整整八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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