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季修瑾温宁的其他类型小说《既无风雪也无你全局》,由网络作家“季修瑾”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赎罪的第三年,只因江婉的手指被小玩具划破了,温宁就被家庭医生抽了整整三袋血。她虚弱的跌坐在地,又被季修瑾拉到房间里。他咬上她的耳朵,“婉婉就在你隔壁,叫出来给她听,让她知道你在受惩罚。”季修瑾用尽手段折磨她,一鞭又一鞭的打上她的后背,最后逼她一丝不挂的跪在地上。他拿着手机一拍,打了马赛克发到朋友圈。罪人就该这么赎罪。朋友纷纷留言。又是每日一次的福利时间,瑾哥,求高清照!三年了,温宁真是越来越像是条狗了,我记得有一次,瑾哥用三块钱买的地摊货冒充大师开光的手串,故意丢到河里,温宁真就跳河找了一夜,最后实在找不到了,第二天发着高烧在庙前跪了一天求手串,昏倒前还在求瑾哥原谅,真是笑死我了。没想到当年那么高傲的金融精英今天也会出来卖,瑾哥,多...
《既无风雪也无你全局》精彩片段
赎罪的第三年,只因江婉的手指被小玩具划破了,温宁就被家庭医生抽了整整三袋血。
她虚弱的跌坐在地,又被季修瑾拉到房间里。
他咬上她的耳朵,“婉婉就在你隔壁,叫出来给她听,让她知道你在受惩罚。”
季修瑾用尽手段折磨她,一鞭又一鞭的打上她的后背,最后逼她一丝不挂的跪在地上。
他拿着手机一拍,打了马赛克发到朋友圈。
罪人就该这么赎罪。
朋友纷纷留言。
又是每日一次的福利时间,瑾哥,求高清照!
三年了,温宁真是越来越像是条狗了,我记得有一次,瑾哥用三块钱买的地摊货冒充大师开光的手串,故意丢到河里,温宁真就跳河找了一夜,最后实在找不到了,第二天发着高烧在庙前跪了一天求手串,昏倒前还在求瑾哥原谅,真是笑死我了。
没想到当年那么高傲的金融精英今天也会出来卖,瑾哥,多少钱一次?
季修瑾一条一条的给温宁翻着评论。
温宁跪在地上,痛的几乎喘不过气来,三年前,连她出门都要担心她被人觊觎的季修瑾,却在三年后,将她这个明媒正娶的妻子挂到网上。
突然,房门被人推开了。
江婉进来,得意的扫了温宁一眼,“哥哥,又到了给干爹干妈烧纸的日子了。”
季修瑾厌恶的扔下一条裙子,“穿好了就出去跪着。”
昨夜的北城下了一场大雪。
温宁跪在雪地里,一遍遍的抄写我有罪三个字。
身上那条白色的裙子早就被鲜血染红,眉毛也因为低温结了薄薄的寒霜。
房间内的季修瑾和江婉正在调笑。
“哥哥,别生气了,等会儿嫂子冻坏了你该心疼了。”
季修瑾冷笑,“让她写, 她一日不承认就要受一日的罪。”
江婉拢了拢吊带,站在壁炉前吃冰淇淋。
外面隔着一扇落地窗,温宁的手被冻的几乎拿不住笔,她不敢让污渍掉在纸上,季修瑾说写坏一个字就要重新抄写一万遍。
三年前季父季母因为车祸去世,事后季修瑾从他们的手机上看到了一条短信。
“我想吃城北的梅花糕。”
雪天路况不好, 城北又远,季家父母出了车祸 ,自那以后季修瑾就像是变了一个人。
可那条短信不是她发的,任由她怎么解释,季修瑾都不信,固执的让她给父母赎罪。
温宁颤巍巍的又写了一遍我有罪,只是天实在是太冷了, 她穿的又少,眼前一黑倒在地上。
睡梦中,温宁恍然间回到了过去,那会儿季修瑾会在雨天手捧鲜花来接她,会因为她的一句话彻夜失眠。
再然后是季修瑾红肿的双眼,“温宁,我要你给他们赎罪。”
这三年温宁一直坚持自己没错,她想让季修瑾相信自己。
可是在日复一日的折磨里,温宁突然就明白了了,季修瑾或许不是不信她,而是需要一个人来给父母的车祸背锅,需要一个借口来发泄情绪。
而她就是那个借口。
温宁再次睁眼的时候是在他们的新房里,季修瑾坐在旁边神色复杂的看着她,他的手凑过来似是要摸自己的脸,眼中还有一抹怜惜?
看到他,温宁下意识开口:“我没有,短信不是我发的。”
近乎呓语的哭诉却让季修瑾的耐心耗尽。
他猛地扯起温宁,拖着她就往禁闭室去,“三年了,你还是死不悔改!”
“你不配生下我的孩子 ,活该冻到流产。”
温宁瞪大了眼睛,不敢置信的摸着小腹,她有了孩子……一滴清泪从她眼角落下,她就像是一个脆弱易碎的娃娃,崩溃出声,“季修瑾你会后悔的。”
回答她的是禁闭室大门被打开的声音。
温宁被粗暴的扔进来,她的额头撞到桌角,痛的温宁浑身一颤,颤着睫毛睁开眼。
钻心的疼直入心扉,温宁伸手一摸,果然流血了。
以前,她哪怕只是手指划了一道,季修瑾也会心疼的抱着她去医院。
明明那伤口再慢半分钟就愈合了。
如今她额头伤重到能留疤,季修瑾却仿佛没有看见,扔了毛笔和宣纸进来。
“抄一万遍我有罪,写不完就不用出来了。”
门关上的那一瞬间,她听见外面传来娇俏的女声。
“哥哥怎么发这么大的火?
嫂嫂又犯错了吗?”
季修瑾冷声反驳,“这里没有嫂嫂,只有罪人。”
温宁自嘲的勾起唇角,在黑暗里摸索到了纸和笔,却没有抄写。
季修瑾没有送墨进来,她要想写字,只能用她的血。
停顿了几分钟,温宁还是用笔蘸了身上的血。
季修瑾说到做到。
她这一身伤如果得不到治疗会死的。
温宁还不想死,她还没有找到当年是谁发的短信,没有找到孤儿院的下落,她不能就这样轻易的放弃自己。
两个字轻易的就让陷入情欲的江婉回过神。
她咬着唇,即便心里再记恨温宁,表面上也是不动声色的拱火,“阿瑾……”风雨过后,江婉穿上衣服,趁热打铁。
“我偷了身份证出来,我们可以去领证。
以前是我以为你不爱我了才会离开,可我看到你追来南城的那一刻,我就心动了。”
“这三天,我想你想的夜不能寐,这才发觉,我还是爱你,放不下你。”
江婉攀上他的脖子,“阿瑾,我们结婚吧。”
季修瑾呼吸一紧,瞬间又有了欲望,他拉着江婉又来了一次。
这次虽然被关了三天,但也算是因祸得福。
结束后,季修瑾开车带江婉去民政局。
工作人员看了一眼江婉,默契的喊她温小姐。
一切流程结束后,两个盖了章的红本拿在了江婉手中。
季修瑾想拿来看一眼,江婉却紧紧抱在怀里,“离婚需要结婚证,我现在就把它撕了,我们再也不离婚。”
结婚证上写的是江婉和季修瑾的名字,江婉不敢给他看,怕季修瑾发现问题,索性就找了这么一个借口。
季修瑾大喜过望,他夺过江婉手中的结婚证,两三下就撕成碎片丢到垃圾桶里。
他抱着江婉往外走,“宁宁,我们一辈子都要在一起,你死也不能离开我。”
等他们离开后,一直等在外面的顾衍之才摇下车窗。
被迫听了一场活春宫,他现在头疼欲裂。
助理从前座递来手机,“少爷,温小姐的电话。”
顾衍之揉了揉眉心,接电话时,语调换成了一贯的温柔,“温宁,怎么了,有什么事情需要我去做吗?”
温宁笑道:“我听爸妈说,你为了救我一夜未睡,我想着总该送你点东西,钱你肯定不缺了,我亲自下厨做顿饭给你吧。”
顾衍之攥起拳,尽量平静道:“好的。”
挂断电话后,他突然问助理,“你妻子会专门给你做饭吗?”
助理道:“家里有保姆,她一般不会下厨。”
顾衍之勾起唇,“我未婚妻就会给我做饭,但你说的对,不能累着她,以后我来下厨就好了。”
到了孤儿院,温宁已经做好了一桌子吃的。
顾衍之想起之前的失败案例,犹豫了许久也没提出自己下厨。
几人一起坐下吃饭。
温父趁机提出,“宁宁,你觉得衍之怎么样?
如果有想法的话,我们早点补办个订婚仪式。”
顾衍之咳嗽一声,借口离席,他害怕听到什么不好的话,又实在不想错过温宁的想法,一个人悄悄藏在门后听墙角。
温宁站起身来往外面走,“如果顾衍之没意见的话,我们可以先订婚。”
待在南城的几天,顾衍之日日都来陪她。
温宁无论想做什么,顾衍之只会陪着她,从来不会说一句不。
她也知道,顾衍之背着她想要教训季修瑾和江婉。
这样的未婚夫,可以考虑。
温宁打开房门,对上顾衍之被发现后局促的目光。
“未婚夫先生,你同意吗?”
季修瑾眼神冰冷,吓得江婉打了一个寒颤。
但她转念一想,她如今是季家的主人了,哪里需要看季修瑾的脸色?
她从地上爬起来,居高临下的望着季修瑾,“你别忘了,你名下的很多产业都转到了我的名下,你现在要靠我养着。”
季修瑾勾起唇,言语不辨喜怒,“你是这么想的?”
江婉得意洋洋,“只要你肯听我的,我就还让你做人人羡慕的季总。”
季修瑾活动了一下手腕,抬头时,眼神冷漠的像是在看陌生人。
他突然拽住江婉的手腕,左右各打了她一巴掌,“念在你怀孕的份上,我不动手,你去禁闭室好好反省一下,期间我不会给你送任何东西,你什么时候想明白了什么时候出来。”
季修瑾用力之大让江婉痛的脸色扭曲,但两人之间悬殊的力量差距让江婉难以摆脱季修瑾的控制。
她被迫被季修瑾拖到了阴暗的禁闭室里面。
季修瑾用力一扔,“好好想想你到底错在了哪里。”
哐当一声,大门被关上了。
江婉冻得瑟瑟发抖,她跑过去用力拍门,“季修瑾,你不能这样对我,我还怀着你的孩子!”
那两巴掌,季修瑾用了很大的力气。
江婉每说一句话都感觉喉咙里面有血腥气翻涌。
然而她却无能为力。
她只能一遍又一遍拍着门,从怒骂季修瑾不要脸再到求饶。
可那道门始终没人打开。
江婉感觉自己的脸又热又痒,忍不住挠了几下,指甲里都是碎屑。
她后知后觉的想到,她这张脸用了特殊的材料整容成了温宁,季修瑾那两巴掌不会把她打毁容了吧?
无声的恐惧在她心底蔓延。
黑暗中,她终于忍不住啊了一声,哭着疯狂拍门,“放我出去!”
门外的季修瑾无动于衷。
他甚至觉得将她关起来,耳边清净了很多。
季修瑾总觉得她变了,变得不再那么不懂事,也变得不够让他心动。
他烦躁的抽了一根烟,准备上楼翻出她的银行卡,将他曾经赠予她的财产全部收回。
温宁这个人就不适合拿钱,就该被他圈养在家里面伺候他!
季修瑾从包里翻找银行卡,准备拿卡里面的钱支付货款,可他却突然被一张验血报告吸引了目光。
那是四个月前,季修瑾陪她去医院时的验血报告。
医生在报告上写着:疑似怀孕,建议做进一步检查。
可那怎么可能?
他昨天陪温宁去孕检的时候,医生说是四个月。
按照这个说法,四个月前,她刚怀上,怎么可能一怀上就查出来了?
除非她早就怀上了,只是串通医生改小了月份,欺骗他!
温宁流产后,他没有再动过她,要是怀孕,一定是别人的野种。
这个想法让季修瑾感觉被戴了绿帽子。
季修瑾气的打开禁闭室的门,狠狠一脚踹上她的肚子,“说,你肚子里的是谁的野种!”
江婉痛的浑身冒汗,说话也断断续续,“你,你的,是你的孩子。”
季修瑾不肯相信,他刚想再打一巴掌,却突然发觉她的脸上似乎翘起来了一块皮肤。
季修瑾用力一撕,江婉就痛的浑身哆嗦。
而那块皮肤下面,是腐烂的脓疮。
季修瑾恶心的想吐,想打电话喊医生来赶紧处理这让他厌恶的伤口。
可他的手机却突然收到了顾衍之发来的请柬。
欢迎参加我和温宁的婚礼。
季修瑾的脑子轰的一声炸开,如果和顾衍之结婚的是温宁,那他眼前这个人是谁?
京城。
温宁用顾衍之的手机发完请柬后,轻轻勾起唇,“我以前一直以为你挺善良的,但是我现在发现,顾衍之,你可真狠。”
说完这句话,温宁看向桌上的代签协议。
江婉咨询的律师被顾衍之收买了。
这份协议其实温宁委托江婉帮她代签名的协议。
也就是说,江婉每在一份合同上签上温宁的名字,在法律上都能代表温宁。
而顾衍之口里的用江婉的身份证转移财产也是骗她的,他用的都是温宁的身份证。
他只用了三个月的时间,就联合江婉将季修瑾名下的财产都转移到了温宁名下。
江婉还自以为得到了一切。
季修瑾还以为自己什么都没有失去,却没想到被枕边人卖了个干干净净。
思绪转动间,温宁的额头被人落下一吻。
顾衍之眼尾泛红,可怜兮兮的看向她,“那你会讨厌我吗?”
温宁勾住他的下巴,难得心情好的哄了一句,“如果不爱你,我就不会和你结婚了。”
顾衍之呼吸一滞,不顾一切的吻了上去。
……南城。
季修瑾急于求证真相,他拽着江婉的手,立刻定了飞往京城的飞机。
温家人总该能认出来他们家的小姐是谁。
从下飞机再到温家,季修瑾一路顺畅,甚至到了山下的时候,都没有人拦着他。
只是当他将车开上山,打开车门的那一瞬间,崩溃了。
温宁踮起脚尖轻轻的拂去顾衍之头上的落叶,随后二人紧紧握住手,转身时正巧对上季修瑾的目光。
“温宁……”季修瑾迫不及待的出口。
那种心痛的感觉又来了。
他踉跄着往前走了一步,温宁却礼貌后退。
“欢迎你三天后来参加我和衍之的婚礼。”
她的声音温婉和煦,一点也不像是江婉那个泼妇。
就算是他曾经伤害她那么深,温宁也没有怪他。
季修瑾不自觉的给温宁加了一层滤镜,他小心翼翼的伸手,“温宁,不要嫁给他,让我照顾你的后半生,好不好?”
温宁没有回答他,而是附耳在顾衍之的耳边说了什么,唇角勾勒出幸福的笑意。
她挥了挥手,对顾衍之道:“我先进去等你了。”
季修瑾不愿就这么放过温宁,他上前两步想要追她,却被顾衍之拦住了。
顾衍之漫不经心的扫了他一眼,“你有什么脸面见温宁?
你为了你车里的江婉伤害了温宁那么多次,凭什么觉得不处罚江婉就能让温宁原谅你?”
季修瑾愣了下,他居然觉得顾衍之说的很有道理。
是啊,他和温宁走到如今的地步都是因为江婉,和他一点关系都没有。
如果不是因为江婉,他早就和温宁幸福的生活在一起了。
他相信温宁还是爱他的,只是太伤心了才会和别人结婚来刺激他。
想到这里,他终于做下了决定,对着温宁的背影喊道:“你等我,我一定会让你满意,等你原谅我的那一天,我再来追你!”
说罢,他开车下了山。
顾衍之快走两步,追上温宁,牵住她的手,“感觉有意思吗?
玩他们两人简直跟逗狗一样。”
温宁眼神平静,“算计人心当然有意思了,比如你初见我时说的那些话,成功让我答应跟你试试,再比如你见我前刻意引开守卫,让季修瑾能够顺利偷跑进温家找我,看我对他的态度如何,这些都很有意思,不是吗?”
话音落下,在顾衍之紧张的目光中,她又笑了一声,“开玩笑的,谁家谈恋爱不琢磨爱人的心思啊?”
“你问我有没有意思,我只是觉得最有意思的事情是自由自在的做自己喜欢的事情,而不是在家里对着男人。”
顾衍之知道温宁这句话是在点他。
来日方长,他能对温宁做的承诺不止有“不算计”三个字。
她爱的,也会是他爱的。
她心之所向的,也会是他所向往的。
爱她这件事,的确是他蓄谋已久。
病房里的电视正巧播放到访谈节目。
主持人问季修瑾,“季先生,你年纪轻轻就撑起整个季家,又娶到年少相爱的妻子,我很好奇,像你这样的人有什么遗憾吗?”
季修瑾皱起眉,很快又舒展开。
电视里的人拿出手机,打电话给温宁,不等她接起又迅速挂断。
“没有。”
他毫不犹豫的出声,“我没有任何遗憾。”
季修瑾也听到了电视里的声音,他烦躁的按下遥控器关掉电视。
他又从垃圾桶里捡起梅花糕,拆开包装盒,“吃吧,温宁,你不是我的遗憾,永远都不会是。”
说完这句话,季修瑾的脸色又恢复成了惯常的冷漠,接过助理递上的同意书和钢笔。
“我是你的丈夫,捐肾同意书,我替你签。”
温宁瞳孔一缩,她疯了一般去抢季修瑾手里的通知书,却不慎打翻了梅花糕。
一朵朵梅花造型的糕点落到地上,又被季修瑾的皮鞋碾碎。
他站起身,轻易就禁锢住温宁的手。
“你冷静一下,这颗肾就当你还了我季家一条命,剩下的那条命,等你还干净了——”说话间,季修瑾的眼里不自觉带了渴望。
“你那么爱我,一定舍不得离开我,到时候,我们就可以好好在一起了。”
“不!”
温宁红了眼,眼泪顺着脸颊流下,“就算没有那一天,我也要和你离婚,季修瑾,我要和你离婚。”
季修瑾的神色毫无变化,他像摸宠物一样摸上温宁的脑袋,“听话,别闹了,等手术过后,我让孤儿院的院长给你打电话。”
温宁的心一下子就动摇了。
季修瑾的手里握着她唯一的软肋。
她至今都不知道孤儿院里的人过的怎么样。
她闭上眼睛,沙哑出声,“好,我听话,不闹了,你让我做什么就做什么,只是求你不要伤害他们。”
季修瑾看着她了无生气的表情,突然有些烦躁,扯了扯领带,“下午有个酒局,你陪我一起。”
温宁扯动嘴唇,“好。”
季修瑾给她办了出院手续,大发慈悲的开口,“我记得你爱喝梅花酒,我会让他们准备好,毕竟动完手术后,你就不能碰酒了。”
原来他也知道没了一颗肾就不能正常生活了。
夺了她的肾,又让她在手术前喝够梅花酒,这就是他的施舍吗?
温宁被带去了酒场,一杯又一杯的灌下肚子,梅花酒入口酸涩,像是她的心一样泛起密密麻麻的酸痛。
她爱吃爱喝的东西,季修瑾曾经发誓都要学会,做给她吃。
别墅的梅树下至今都埋着季修瑾亲手酿下的梅花酒。
那本来是要在婚礼当天打开的。
可他们结婚时只是匆匆领了证,季修瑾以孝期为由,没有办婚礼,没有请宾客。
温宁心疼他,即使他们很长一段时间都没有同房,温宁也不怪他,反而在夜里悄悄流泪,偷着摸上他消瘦的脸颊。
可换来的却是季修瑾的一句恨她。
恨到要让她捐出一颗肾。
“别喝了。”
季修瑾握住她的手,“你刚流…生病,喝多了不好。”
温宁喝的半醉,迷迷糊糊的想去碰季修瑾的脸,“阿瑾,我的阿瑾,你回来了吗?”
突然,季修瑾接到江婉的电话,他看了一眼,慌忙起身去接。
温宁的手扑了一个空,人也清醒了不少。
她看着季修瑾的背影,动了动嘴唇。
年少挚爱,总以为这一辈子非他不可,可后来才发现,再爱的东西,喝多了也会觉得难受。
梅花酒,她不爱喝了。
趁着季修瑾出去打电话的功夫,有个朋友犹豫半响,还是开口道:“嫂子,我冒味问一句,你家里人还好吗?”
温宁摇了摇头,“我是孤儿。”
朋友眼睛一亮,“京城温家有个女儿失踪了,最近才查到她被咱们北城一个孤儿院收养了,嫂子的年纪也对的上,说不定就是流落在外的温家千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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