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消息还是不能卖的。
“无所谓。”
他修长的手指翻过书页,“不过,”他抬头看向我,“你到底靠我赚了多少钱?”
他皱着眉,朝我靠了靠,身上传来一阵咖啡豆的香气。
“这能说?
商业机密!”
“不能分我几成?”
他挑眉笑了笑。
“哦,对了,三班的赵雯雯说,如果你俩成了,可以分我一大笔,到时候可以分你三成。”
三成已经是我最大的限度了。
“不认识。”
他黑了黑脸,又坐回去,扯过了另外一个本子,没来由的翻着。
右手指尖轻捻着页尾,左手在桌上轻点,发出“嗒嗒”的声音。
低频率的噪音显然也让他烦躁不已,他将椅子推开,“不早了,送你回去吧。”
他起身拿起椅背上的外衫,朝我扬了扬下巴。
还没等我开口,听到有人喊我的名字,“如歌!”
是小舅舅,也是毕业班的教导主任。
父母双双出国后,小舅舅敲开了我的门,说以后他来照顾我。
他只比我大个十来岁的样子,喜欢穿铁灰色的西装,和我们穿横格衬衣的主任简直像有次元壁。
“小舅舅,你怎么在这儿?”
我向后靠去,抻直了脖子问道。
他拿了杯咖啡,朝我走来,“顺路买杯咖啡,送你回去吧,回家写。”
“哦,走吧!”
我拍了拍苏知远的肩膀,“走了啊!”
他脸上没什么表情,忿忿的盯着小舅舅,怕不是在学校有什么旧怨。
我们双双出门的时候,还能感觉到背后炙热的目光。
这是多大的仇,多大的怨啊!
10开学后,我们被分到了教室的对角。
方寸之地,但我们再没打过照面。
他的情书我写得愈发顺手,一封封桃红色的书信从我这里出发,几经辗转又回到他的书桌角落里。
周六那天,他往我桌上放了杯拿铁,加冰的,杯壁上渗出露珠般的凉气。
“这两天的笔记借我看一下,请你喝咖啡。”
我那胖乎乎的新同桌王成萧正趴在桌上睡觉,被咖啡的香气唤醒,抬头飞速地嗅着,“什么!
是什么味道?”
我把咖啡朝王成萧的桌上推了推,“苏知远请你喝咖啡,快谢谢他。”
他还没完全清醒,顺着我的话,朝苏知远道了谢。
苏知远恨恨地瞪了一眼,对上王成萧纯善无比的眸子,旋即又冷了脸。
“你又不是没同桌,大老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