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里竟一点不觉得疼。
大学快毕业那一年,许然轰轰烈烈地追我,跪在宿舍楼下喊“姜柠,我会一辈子对你好”。
从此他雨天送伞、凌晨送药,连室友都打趣:“这种二十四孝男友,民政局该给你们颁个模范奖章。”
工作后,他连我加班时喝咖啡加几分糖都记得清清楚楚。
……如今,曾经的这些甜蜜过往都变成了赤裸裸的嘲讽。
“好,我马上过来”许然的电话骤响,我躲在厨房,看着他驾车而去。
我扑向卧室垃圾桶,合照碎片下,半颗白色的药片黏在垃圾袋底,我用镊子夹起,颤抖着装进密封袋。
我推开林玥实验室的玻璃门。
“什么风把你吹来了?”
老同学林玥从显微镜后探头。
林玥是我高中同学,现在在一家制药公司搞研究。
林玥用镊子夹起我递给她的那颗白色药片,显微镜下的晶体结构在屏幕上投出诡谲的蓝光:“这是一种违禁药,黑市流通,会让人短暂昏迷外加四肢无力,你从哪儿弄的?”
“能出具司法鉴定报告吗?”
林玥沉默片刻,抽出一沓文件:“检测流程要三天。”
“惹上麻烦了?”
林玥瞥了我一眼。
“比麻烦更糟。”
我低头下意识地系紧风衣腰带,刻意遮住锁骨上的蓝蝴蝶纹身,“是谋杀未遂。”
林玥瞪大眼睛,显然以为我在说笑。
陆沉的办公室悬在云端。
三天后我将司法鉴定报告甩在他桌上:“我是被下药的。”
“下药?
借口都不会找,真够无聊的!”
他倚着落地窗冷笑。
“我要他身败名裂!”。
“我凭什么帮你?”
陆沉没有看我,他径直走到办公桌前,拉开抽屉把一沓资料扔向我,纸页擦过我锁骨处的蓝蝴蝶,隐隐的疼痛袭来。
“星光孤儿院历年的档案,包括这座城市所有孤儿院,根本没有姜柠这个名字,你究竟是谁?”
他翻动档案的指尖泛白,暴戾语气下,尾音颤抖。
我怔住了。
“你处心积虑用孤儿身份接近我,到底为什么?
只是为了让我帮你?”
冷冽的目光直逼我眼底。
“孤儿院出生是假的,下药证据是间接的,你凭什么觉得我会信一个满口谎言的女人?
“是,我既是个“爬床”的脏女人,还是个骗子,哪有资格让陆总帮我?”
当晚,我在街角的巷口被几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