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忘好意出声:“王妃您小心点,这斧子很钝。”
我豪迈地挥了挥手:“不必理会。”
然而我使出浑身解数,树干却纹丝不动,甚至一点损伤都没有。
……身后适时传来一声轻笑,仿佛在嘲笑我的无能。
我当即就恼了,正要找他理论,柴房外却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迟秉初回府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副画面——02他那肩不能扛手不能提的娇弱王妃竟头一遭地踏入下人房,还是来劈柴?
别说他,我都不信。
一眼就能看出我是来找茬的。
他看向我的眼神顿时凌厉了起来,像是在警告我离他老婆远点。
不过当他看到乖巧站在一旁的洛瑾舟时,他的眼神又柔和了几分。
“王、妃、好、兴、致。”
一字一顿,咬牙切齿。
这一刻我连自己的遗书都想好了。
关键时刻,我眼珠一转,颇为无奈地说道:“其实……妾身畏寒,以前在家中时,每到冬日就要病上一场,因而这柴也是断不了的。”
他狐疑地打量了我一眼——身上是西域进贡最为珍贵的吉光裘,传闻这种裘衣入水不湿、入火不燃,是畏寒之人的最佳选择。
不像说谎,但他信就有鬼了,怕冷还跑来晃悠。
“是能冷死你吗?”
我极为认真地点了点头,他似乎感到深深的无语。
然而一旁的洛瑾舟却开口了:“阿初,我是自愿来帮王妃的。”
我像抓住救命稻草,连连点头:“对对对!
多一个人劈就多一点柴嘛……”我被自己苍白的解释无语到了迟秉初没理我,他拉过洛瑾舟的双手,眼里溢满了心疼。
两人你侬我侬地腻歪了一阵,迟秉初的心情似乎逐渐好起来。
他横抱起洛瑾舟,大步流星地往卧室走去,只给门外战战兢兢候着的管事留下一句:“吩咐下去,叫府里下人都来劈柴,王妃要是少一根柴烧拿你是问!”
03有惊无险地回到我的金丝苑,我决定收拾东西果断跑路!
我支开了一众侍女,在大殿里乱手乱脚地将金银首饰通通打包。
就在我打开地道的那一刻,前厅的大门开了——又是迟秉初。
他不是跟洛瑾舟那啥去了吗?
这么快的?
噢!
我懂了,表面风光的景王其实有着难以启齿的毛病。
想到这里我不禁可怜起他来了,面对一个脸色/潮/红、秀色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