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静片刻,可他竟当真以为我想不开,只是一会的功夫,他便把我从护栏上拽进了他的怀里,这是我第一次与他有亲密接触。
他有种不太聪明的感觉,记得那天是苏瑾的生辰,可当我回到房间后,从枕头边竟发现了一对耳环。
没一会门被推开,沈别之走了进来。
我转过身,不知他所谓何事。
不过我也猜出了大概。
这耳环应该是他给苏瑾准备的礼物只是落下了。
沈别之没有解释,他看着我,语气平和:“这是给你的,早点休息。”
没有什么感情的语气,本可以实实在在的落到实处,可听来飘浮不定,有种别样的情愫。
看着他的背影,我没有像最初那样去贪恋与目送。
我浅笑,“只是因为今天是她的生辰。”
屋外寂静地将我与房间融为一体,明亮的灯光仿若珍珠。
“你一定不想娶我?”
那晚灯火初寂,我们并未发生任何关系。
本由着自信,可我怕了,肯定句倒被我加上了疑问的意味。
沈别之是当朝王爷,且一直在外守卫边疆,是唯一一位常年在边关的皇子。
而我本要和亲邻边小国。
那年,沈别之路经姜国,眼前的少年长相温婉却令我如此羁绊。
“他是个怎样的人?
长的此等温婉也不知道适不适合择夫婿?”
因为对他好奇,也越是上心。
只是身为公主,出嫁之事本由大局为重。
他与我隔着被褥,“我不主张门当户对。”
这声音实实的,让我莫名相信。
过了一会,他说:“你要相信自己便是最好的。”
“冮环,你配我,是我不配。”
沈别之的声音低了许多。
想到这,我的鼻子酸酸的。
“沈别之,我后悔了。
你一定在隐藏着什么?”
鲜血从剑处滑落,印着我的泪光。
他轻咳了两下,又加深了力道,似有千言万语:“对不起。”
我的泪水模糊了视线,苏瑾抱着他,大喊着他的名字。
我倒在地上苦笑,似失魂一般。
苏瑾气的失了分寸,分外埋怨:“你,你活该。”
这些话像银针,不过却失了空。
我迎起身,喑嘲道:“我活该,我确实活该,我也快死了。
祝你们百年好合。”
说完,我轻拭了眼角的泪水,打算去向皇帝请罪。
“江环,你一辈子都不会幸福。
我会让你尝尝……”还没听她说完,一道白光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