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知道。
要不现在肯定已经和他闹起来了。
6傅父看傅航夏已经没事了,拉着血压稳定的傅母就要走。
傅母故意看我一眼:“苏晴,你送送我们呗。”
我起身,亲自把他们送到医院大门口,又被傅母拉着说教了半个小时。
再次回病房,门虚掩着。
傅航夏声音微微喘息,很明显刚刚那半个多小时发生了些不可描述的事。
我突然觉得有些反胃,丝毫不想进这个病房。
“我妈刚刚给我发消息,说她回来了,你赶紧走吧。”
“你就这么怕她?”
宋甜勾唇浅笑,趴在傅航夏胸口不起来。
我想了想,拿出手机给傅航夏发了条信息。
“我昨晚上忙着照顾你,一整晚没睡觉,就先回去了,你没事了就自己回来吧。”
对面回了个ok。
紧接着,病房里再次响起傅航夏的声音。
“我怕她个球,我就是没想到她命这么硬,过敏还死不了,等我把她弄死继承她的财产就跟她离婚,你再等等我。”
两人又是一阵缠绵。
我名下确实有几套房产,以及“早亡的父母”留下的丰厚遗产。
可傅航夏不会知道,我和他的相遇不过是一场蓄谋已久的意外。
我花生过敏,也只是编造的谎言。
和他结婚,更不是来加入他这个家的。
他前任海鲜过敏是遗传的,“爱开玩笑”的他却故意在前任父亲的生日上,点了一桌海鲜大餐。
满桌人面色尴尬,他就跟看不见似的。
夹着海鲜去喂老人,直到前任掀了桌子,他才低垂着眉眼道歉。
老人不想气氛那么僵,三言两语给他解了围。
可他没想到,自己的好心换来的却是傅航夏的算计。
傅航夏偷偷在新上的一桌菜里撒了海虾磨成的粉末。
只因他想要给前任一家一个下马威,让他们清楚自己在家里的地位。
那天,老人喉头急性水肿,还没来得及送医院就窒息死了。
可他做得隐秘,没有留下丝毫痕迹,就连那天的菜也被他趁乱打包带走处理掉了。
女孩没有证据,趴在法院门口的石阶上嚎啕大哭。
我那时目睹了一切,便主动向那个女孩伸出了手。
7傅航夏从医院回家,我提出要出去找工作。
他一脸不赞同:“老婆,我不想你太辛苦了,我可以养你的。”
“我相信你老公,但我从来没过过这种手心向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