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疑是我撺掇女学生举报的他。
可这怎么可能呢?
“2024年8月3日,他在圣大旁边的圣达酒店,让我们不停地给那些领导灌酒……”是了,时间对上了,那天是我的生日。
蒋深买了我最喜欢吃的草莓蛋糕,一直在家陪着我!
我神色激动起来:“我可以作证,蒋深那天在家,这个女学生诬告蒋深!”
说到最后,我的声音带上破碎的哭音。
我不相信那个无论什么时候都会优先考虑我的温柔体贴的丈夫,会做出胁迫女学生这样的劣事!
父亲在高位,声音鄙夷:“妇人就是妇人!
你跟他是一家人,说出去能有人信吗,人家可以说我们联系起来诬陷人家,他们是无辜的完美受害人,我们是加害方!”
被父亲一吼,我吓得直接哭了出来:“对不起爸爸,是我考虑的不周到。”
在一旁的母亲白了我一眼,其余的堂兄们阵阵嗤笑。
谁能想到,这昏暗的会议室中,密密麻麻坐着的掌权人,全是我的家人,我的亲生父母。
不是蒋深的至亲。
他们肆意嘲笑打压我,却对唯一的外姓人,蒋深的事奉为头等大事,愁眉不展。
我捏着衣角不安坐下。
蒋深转身扶过我:“走吧,我们回家,带我们宝宝吃点好的。”
我被他语气中的暗含意味闹得脸色一红。
他昨天晚上才声声低笑,说不管我们的孩子几岁,他的宝宝永远只有我一个人。
堂兄们不可思议疑问出声:“你就这样走了,舆论怎么办?”
蒋深站起来,平时儒雅带笑的脸此刻不带一分笑模样,铮铮有声:“玉可碎而不可改其白,竹可焚而不可毁其节!”
我不禁捂住了嘴,眼眶通红,为他赞叹,他当初就是这幅模样吸引了我。
装的可真像个君子。
令人反胃。
2.家族会议只好中止。
堂兄们不满的目光扫射向我,如果蒋深年纪轻轻就任副院长,手中的人脉资源跟今天相比将不可限量。
我们家只是有数不尽的财富,无论再如何拉拢那些上位者。
我们始终不是一家人。
为此,我们家迫切需要着蒋深。
而蒋深没有深厚的家世背景、滔天财富,他也迫切需要我们家。
父亲将蒋深拉到一旁,言辞真切的嘱咐他:“你不能这样惯着时情,她那么大的人了,被你惯得跟个小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