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哪有未来高官的贤惠主母的样子。”
神色恳切,谆谆教导,好像他们才是一家人。
而母亲不耐烦不交代我,快步来到车边,试图打开车门将我拉出去,打算像从前无数次跪罚那样教训我。
“让你嫁了人,专心致志辅助小深事业,你就是这样做的!”
我顺势打开刚刚反锁的车门,被她拖拉跪在地。
她丝毫不顾我肚子中还有孩子,抬脚就要踹上来让我吃个教训。
我控制不住颤抖,闭眼等着那一脚以及随之而来的疼痛。
“妈!”
蒋深猛然将母亲拉过去,母亲反而摔在地上。
他心疼的将地上的我扶上车。
都是做戏而已。
远处摄影机悄悄录下一切。
蒋深不顾我父母对我的咒骂,径自关上窗户,扬长而去。
我抽过纸,哭累后疲惫感如飓风席卷而来,看着飞逝的景色,我不禁喃喃:“这件事情什么才能结束。”
蒋深没应声,给我打开暖风,换上轻柔的音乐,让我在副驾驶沉沉睡下。
从家族里出来的时候,天还是令人厌倦的无边白色,在车中醒时,夜色已经沉沉。
座椅被放倒,我身上盖上了温暖的毯子。
驾驶座空无一人。
我拿起手机就要打给蒋深。
余光看到窗外的星星点点红光。
恼人夏日,他站在车边的树下边喂蚊子,边打电话。
见车里亮起光,蒋深踩灭烟,挂断电话,只是仍旧站在车下,没有走过来。
我开门下车。
蒋深磁性的声音带笑:“我刚吸过烟,你别过来,会熏到宝宝。”
“你又打趣我。”
他干脆倚靠在树上,高大健硕的身姿在地上拉出长长影子。
我感受到他极具压迫感的视线笼罩在我的身上,他站在远处,却如不可撼动的高山。
“你不会背叛我吧,老婆。”
我藏在身后的手重重一抖。
家里的一切都由蒋深牢牢把控,我平时用什么都得问蒋深。
不是因为我记性不好,而是因为蒋深这个神经病,家里的东西他经常不由分说的换位置。
他要我全身全心依靠他,想将我永远牢牢把控在手中。
“刚刚学校给我打电话,让我回去开会解决这件事情,你自己可以上楼吧?”
学校永远有开不完的会。
但是措施是开会,而不是直接发公告,那就说明蒋深还有操作转圜的机会。
我靠在车门上,轻轻扶着肚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