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希望,做什么事情都有股干劲。
而不过只是三年过去,现在却感觉过了一辈子。
蒋深的办公室浅浅掩着门,里面低低传来声音。
女生的抽泣,蒋深的兴奋哄诱。
我站在门口,心跳如雷,握紧手中的胃药,轻轻深呼吸几口气,推门进去。
“老公,你昨晚……”蒋深条件反射的退后一步。
衣服凌乱,面色潮红。
他身量高大,我往前走两步,才终于看到他身后那个女学生。
女学生满脸的泪。
“蒋深,我是不是打扰到你的好事了?”
我冷冷站在原地。
“你怀着孕,没事乱跑什么,对孩子不好。”
“你别多想,对孩子不好,赶紧回家去。”
蒋深身为即将应聘上任副院长,任何人进出之前都要敲门得到允许。
他不锁门,也只是想放大自己的刺激。
他单手盖在脸上,缓解不满的同时也在平复呼吸。
我浑身发冷,愤怒的指着蒋深:“那些媒体上说的说的都是真的吧!”
“那又怎样。”
蒋深玩味转动椅子,“一群给了钱就能开口叫唤的狗而已,没必要放在心上。”
“你不怕我将这些事发出去吗?”
“你尽管发啊。”
我装作心死,愤怒离开办公室。
媒体一次发布不够,那就天天发,我有的是素材可以爆料啊。
我勾起嘴角。
从教学楼出来,女生蹲在一楼的路墩旁,不顾众人异样眼光麻木的哭着。
我绕开她,走在阴影中。
如果不出意料,蒋深会将脏水泼在之前那个曝光蒋深的女孩身上。
然后他们继续光明正大的站在阳光下猖狂。
我手中的电话突然迅疾响起来。
是我的父亲。
我接起,父亲那边语速极快:“蒋深呢,我怎么联系不到他,你有没有见到他,那个女的跳楼了!”
我脑中一嗡。
霎时间,世界好像弃我远去。
那个在网络上发声的女孩跳楼了?
父亲骂了句脏话:“听到没有,你个没用的废物,赶紧去找蒋深,跟他说,我们可以花钱,不用拘泥于原先的10万,我们能花一百万,只要这个事能解决。”
恶心感漫天朝我压过来,我忍不住佝偻了身体,慌忙找着附近的垃圾桶:“呕——”十万块,断送一个少女的后半辈子,让她背着骂名活下去。
而那个小姑娘从他们紧紧看顾的地方跑了出去,跑到了天台,跑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