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了很多血,还有轻微脑震荡。
她的伤势让她无法继续工作,更严重的是,这会直接影响她年底职称评定。
陆沉得知这个消息后,立刻将林霜眠叫了过来。
他脸色阴沉,目光冷峻,语气里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林霜眠,你把你那篇即将发表在A刊的论文让给苏夏。
她现在的状况需要这份成果来助力评职称。”
林霜眠皱了皱眉。
五年来,苏夏冒充为陆沉捐献眼角膜的人,占据了陆沉的关注和陆家的资源,不仅靠砸钱成功留校,如今还想来篡夺她的学术成果。
她什么都可以让,可是搞学术,怎么能作假?
“我不同意。
这是学术造假。”
陆沉并不想听她解释,不耐烦地打断她:“你把小夏伤成这个样子,把论文给她不是应该的吗?
对你来说写一篇论文很难吗?”
她怔住了,心里密密麻麻的疼。
曾经有无数个日日夜夜,他陪着她赶论文,陪着她完成大量的计算,他不会不知道,一篇能登上A刊的论文,凝聚她多少心血,花费她多少时间。
他怎么可以,让一个一点都没有付出努力的人,来分她的蛋糕?
他怎么可以,轻描淡写说出这样的话?
恍惚间,左手传来一阵钝痛,她低头一看,苏夏一把抓住了她的手,锋利的美甲深深嵌入她的手背。
这个女人做着最狠的事,却说着最软的话:“霜眠姐,算我求你了,要不就加个名字吧,放在你后面就行。
马上就要评职称了,这对我真的很重要……”手背渗出血珠,她没忍住,甩开了苏夏,语气也跟着不耐起来:“别叫我姐,你比我还大四岁。”
她从小就跳级,虽然是苏夏的学姐,但其实她比苏夏小很多。
戳破了这一层,苏夏觉得分外难堪,当即便哭了,趴在床上又咳了起来,仿佛要把肺都咳出来。
陆沉气极,站起来给了林霜眠一耳光,愤然道:“林霜眠,你算个什么东西?
你信不信我马上把你那些照片,印出来去大街上撒?”
嫩白的脸顷刻间便红了一大片,鼻梁上的金丝边眼镜也滑了下来,掉在地上,眼前顿时一片模糊。
她半跪在地上,慌乱地摸索着眼镜。
然而,陆沉却一脚踩了上去,镜片在他的鞋底下发出一声轻微的碎裂声。
他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她,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