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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阳花海的星全文+番茄

夏尽无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条围巾,甚至更早,他俩的生日都还没到。陈佰初的任务单完成了不少,但是在买香水这件事上,显然很难。冷冽空气的味道是什么味道?路廿不懂,只是觉得好抽象。最后的最后,陈佰初觉得还是路廿身上的味道好闻,天天蹭来蹭去,想要染上他的味道,结果就是,又被路廿说成是小狗。而真正的小狗则在吭哧吭哧地吃狗粮。*很快又是冬至。这次他们两个去店里一起做了蛋糕。上面一半放了水果,另一半陈佰初用奶油在上面作画,两个小人,一只小狗。别说,还真是画得像模像样。做完蛋糕,两个人手牵着手往家的方向走。走到半路,竟然开始下雪,今年的第一场雪。陈佰初有点兴奋。雪落在路廿的头发上,陈佰初看了一眼,还没开口,路廿就先说出来,“他朝若是同淋雪,也算此生共白头?”“你是我肚子里的...

主角:陈佰初路廿   更新:2025-03-18 15:4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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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陈佰初路廿的其他类型小说《太阳花海的星全文+番茄》,由网络作家“夏尽无”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条围巾,甚至更早,他俩的生日都还没到。陈佰初的任务单完成了不少,但是在买香水这件事上,显然很难。冷冽空气的味道是什么味道?路廿不懂,只是觉得好抽象。最后的最后,陈佰初觉得还是路廿身上的味道好闻,天天蹭来蹭去,想要染上他的味道,结果就是,又被路廿说成是小狗。而真正的小狗则在吭哧吭哧地吃狗粮。*很快又是冬至。这次他们两个去店里一起做了蛋糕。上面一半放了水果,另一半陈佰初用奶油在上面作画,两个小人,一只小狗。别说,还真是画得像模像样。做完蛋糕,两个人手牵着手往家的方向走。走到半路,竟然开始下雪,今年的第一场雪。陈佰初有点兴奋。雪落在路廿的头发上,陈佰初看了一眼,还没开口,路廿就先说出来,“他朝若是同淋雪,也算此生共白头?”“你是我肚子里的...

《太阳花海的星全文+番茄》精彩片段

条围巾,甚至更早,他俩的生日都还没到。

陈佰初的任务单完成了不少,但是在买香水这件事上,显然很难。

冷冽空气的味道是什么味道?

路廿不懂,只是觉得好抽象。

最后的最后,陈佰初觉得还是路廿身上的味道好闻,天天蹭来蹭去,想要染上他的味道,结果就是,又被路廿说成是小狗。

而真正的小狗则在吭哧吭哧地吃狗粮。

*很快又是冬至。

这次他们两个去店里一起做了蛋糕。

上面一半放了水果,另一半陈佰初用奶油在上面作画,两个小人,一只小狗。

别说,还真是画得像模像样。

做完蛋糕,两个人手牵着手往家的方向走。

走到半路,竟然开始下雪,今年的第一场雪。

陈佰初有点兴奋。

雪落在路廿的头发上,陈佰初看了一眼,还没开口,路廿就先说出来,“他朝若是同淋雪,也算此生共白头?”

“你是我肚子里的蛔虫吗?”

“这说明我们心有灵犀。”

路廿给他带上帽子,南方的雪是湿的。

路廿的脖子上围着陈佰初织的那条围巾。

两个人共同走在路上,让陈佰初觉得这像一场梦。

太美好了,像是个白日梦。

“又过了一年啊。”

他喃喃道,“好快啊。”

如果这是一个梦,那他希望永远都不要醒。

无端的,他想起摘抄在本子上的那句话:We are such stuff as dreams are made on,and our little life is rounded with a sleep.我们是梦境构成的泡影,而短暂的一生终将沉入长眠。

“又在发什么呆?”

路廿牵着他的手,两个人走得很慢,像是在散步一样。

“想今晚吃什么馅的饺子。”

陈佰初笑嘻嘻的,握紧了路廿的手。

现实也好,梦也罢。

他只知道,他现在很幸福。

*“这场雪会不会下很大啊?”

“天气预报说是大雪。”

“那我们岂不是可以堆雪人了!

正好让火火也看看雪,让它也长长见识。”

“我们快点回家吧!

我想吃蛋糕了!”

“好。”


烙印。

*路廿开了床头的那盏台灯,橘黄灯光给房间蒙上了一层柔和的底色,像是傍晚时分夕阳西下时才会有的色彩,又像是一张放了些时候的老照片。

陈佰初平躺在床上,路廿用毛巾裹着冰给他敷眼睛。

“路廿,你会一直留在我身边吗?”

沉默了一会,路廿拿开毛巾,看了看陈佰初的眼睛,已经没有那么红了,他叹了口气,“陈佰初,这世上没有谁离开谁就活不了。”

“你懂吗?”

“你离开我就活不了。”

陈佰初仰头看他,重复地说了一句,“路廿离开我就活不了。”

“但没有我,你也可以活得很好。”

路廿关上灯,一切又陷入黑暗,只有呼吸声。

陈佰初又摸索着握住路廿的手,很肯定的语气,“没有你,我早就死了。”

“是你救了我。”

*夏天雨水很多,遇见路廿那天,是个暴雨天,陈佰初的脸贴着潮湿的水泥地,觉得有水落在自己脸上,是屋顶漏雨了么,陈佰初精神有点恍惚,他努力侧着头,看见墙上挂着的日历,农历二十,还看见妈妈跪在自己身边,视线往上,就看见她红肿的脸颊和流泪的眼睛。

中年男人一屁股坐在沙发上,光着膀子,用牙咬开啤酒盖,咕咚咕咚咽了几口,抹了抹嘴巴,骂他们娘俩都是贱货。

酒瓶被放回茶几上,玻璃撞击,声音很响。

男人站起身,往他们那走,林玉红挡在他身前,又被一巴掌扇开,陈佰初被踢了好几脚,但还是笑着,露出他的两颗尖牙,陈佰初觉得自己像一条死鱼,哪怕死了也还是会继续蹬着一双眼睛。

男人显然也被陈佰初激怒,他拎起茶几上的烟灰缸狠狠砸向了陈佰初……陈佰初没死,路廿出现了,保护了他和妈妈。

那年的夏天来得特别早,还特别的热,像是一种预兆,但却后知后觉。

在此之前,陈佰初对夏天是没有什么特殊感觉的,无非是天气变热了,蚊子开始变多了,以及屋里头开始出现更多散落在地上的空啤酒瓶。

过去的陈佰初并不钟情夏天,但他还是跟大多数人一样,会在寒冷冬季的下雪天,期盼着夏日的来临,想象着脱掉厚重笨拙的冬装,想象着热烈的太阳。

路廿的到来让那年的夏天变得特别,成为了陈佰初记忆中特殊的锚点
了,包括桃花。

某天,俩人就要经过一棵桃树,还没走过去,陈佰初就拉着路廿绕路了。

“拜托,我可不是鬼。”

路廿有点无奈,但还是被拉着袖子走。

“啊?

好吧。”

第二回经过那里,陈佰初盯着路廿观察了半天,确定了没事,第二天就拉着路廿去寺庙里求了两根红绳。

不是鬼,就不怕喽。

红绳圈在手腕上,陈佰初越看越喜欢,觉得这特别像红娘牵的线。

是的,陈佰初又开始信缘分这一说了。

并悟出来一个真理,也就是:缘和劫都是人定义的,我说是缘就得是缘。

路廿听了这话,愣了几秒,笑了,竖起了大拇指。

*在春天快要结束的时候,由陈佰初拍板,一票通过,买了一只金毛幼崽。

毛茸茸,金灿灿。

两人之家变成了两人一犬之家。

家里是原木风的装修风格,家具摆设也大多偏暖色调,夕阳西下的时候,小金毛玩累了就趴在地毯上睡觉,值得一提的是小狗竟然跟楼下的小猫关系很好,连带着陈佰初也享受到了福利,小猫愿意让他摸了!

陈佰初晋升成了家里的厨师长,他刚学做饭没几天,新鲜劲还没过去,路廿就给他打下手,切切这个,洗洗那个,还得关注陈佰初放了几勺盐。

倒也是很温馨。

*陈佰初偶尔还是会失眠,但跟之前比确实好了很多。

说不着的夜晚,两个人就搬着躺椅去阳台上看星星,聊天。

甚至有个晚上下了雨,路廿还提议说要不要出门,说什么要体验凌晨四点看海棠花未眠。

于是,第二天两个人一块睡到了下午。

窗户大开,快要到夏天,风已经有了暖意,吹进来,带来了树叶的味道,窗边挂着的风铃作响,只是不知道这风铃是什么材质做成,声音有些闷闷的,没那么清脆,不过分吵闹,像是小溪水缓缓流淌经过石头和草地。

陈佰初躺着听了一会,便转头开始看路廿,路廿的睫毛很长,眼尾微微上翘。

好看。

陈佰初欣赏了一会,感觉自己就是在照镜子。

“看什么?”

不知道什么时候,路廿醒了,也注视着他。

“看我长得帅。”

陈佰初摸了把他的脸,像个小流氓。

路廿眼皮跳了一下,“貌似是我帅吧。”

“哎呀,哎呀,都一样,没区别没区别。”

“那可不一定。”

路廿顿
大方方地亮出了自己的胳膊,说咬吧咬吧,咱俩一起疼。

想到这儿,陈佰初暗搓搓地扫了路廿一眼。

“不能咬。”

路廿看出他的心思,手捏了捏陈佰初的后脖颈,像是在安抚。

“好吧。”

陈佰初乖乖应了,下一秒又凑过去,小鸡啄米似的,亲他的嘴角,笑嘻嘻的,“亲亲总可以吧。”

“……”亲亲怪。

两个都是。

*路廿多了个跟屁虫。

他走到哪儿,陈佰初就跟到哪儿。

晚上上了床,陈佰初就紧贴在路廿身边,抓着他的手,十指相扣。

没有人说话,陈佰初眨着眼睛看着从窗帘透进来的光影。

今晚有月亮和星星。

明天会是个晴天。

“鬼会被杀死吗?”

陈佰初像是突然想到然后随口一问。

路廿与他面对面地躺着,闻言睁开眼睛,正好与陈佰初四目相对。

陈佰初这个人呢,好像从来都不会不好意思,就比如说现在,两个人对视,陈佰初只是在对视开始的一瞬间瞳孔一缩,然后就很平静,眼睛一眨也不眨地盯着他,就连呼吸声都变得很小声,像是怕惊扰了谁似的。

路廿往他身边蹭过去,离他更近。

路廿的头发跟之前比长长了一些,额前的碎发快要挡住眼睛,或许需要一根发绳,陈佰初这样想。

“你还想再杀我一次吗?”

离得太近了,温热气息都打在陈佰初脸上。

两人之间温度上升,就在陈佰初要有所动作时,路廿却率先远离,他翻身,平躺着,两只手垫在脑袋下面。

“你可以先杀死我。”

陈佰初看着他的侧脸小声地说,很认真地给路廿出谋划策。

“杀你?”

路廿声音有点冷,“你是想让我也背上一条人命吗?

陈佰初,你可真聪明。”

陈佰初立马给出planB,“我可以自杀。”

路廿侧过头看他,陈佰初真的在等待一个答案,等待路廿回答他这个方案可不可行。

不等陈佰初再次开口问,路廿伸手捂住了他的嘴,掌心短暂地与唇接触。

“睡觉。”

路廿下达了命名。

“嗯。”

陈佰初转过身,背对着他。

被子盖住了陈佰初的脸。

路廿把被子往下拉,“不要盖住脸。”

“……”路廿盯着被子里的那一团看了一会儿,伸出手把人拉到自己怀里,另一只手去摸陈佰初的脸。

果然,湿漉漉的。

陈佰初在掉眼泪。


索,却摸到一片冰凉。

陈佰初猛得坐起来,扭头看向身边。

没有路廿。

“路廿?”

声音带着刚醒的沙哑。

没有应答。

“路廿?”

陈佰初已经从床上跑下来,鞋也没穿,赤着脚往客厅里跑。

空荡荡的室内,只有陈佰初一个。

陈佰初僵在原地,心重重地落下来。

陈佰初的手有点抖,他已经停药很久了,药是他自己停的。

清醒了,就见不到路廿了。

可是现在不吃药,也找不到路廿。

怎么办?

该怎么做?

他看向了浴室的方向……*水渐渐没过陈佰初的脸,他被水包裹住,液体灌进他的喉咙、口腔、鼻子,世界变得光怪陆离起来。

陈佰初在赌,赌濒死状态下,会像当年一样,再次见到路廿。

他赌对了。

他脱离水面,看见了路廿的脸,还没等开口说话,就猛地咳嗽起来。

“陈佰初,你知道你在干什么吗?”

路廿目光很沉,他的头发被蓝色发圈绑成了一个小揪,所以陈佰初可以很清楚地看见路廿的眼睛。

“想见你。”

陈佰初抬手去抓他的头发,但没用什么力气,更像是抚摸。

“你知道我是谁吗?”

“我为什么和你长得一样?”

“为什么现在是冬天了,我还穿着这件短袖。”

“陈佰初,为什么家里一面镜子也没有?”

“还有你鼻梁上的这个疤,又是怎么来的,你忘了吗?”

陈佰初笑了一下,他现在瘫坐在地上,倚靠着浴缸,头发湿漉漉的,还在滴着水珠,整个人显得颓唐。

“我知道啊,幻觉嘛。”

这话说的轻飘飘的,就好像是件不起眼的小事,陈佰初眼睛垂下,不再看他。

是的,陈佰初承认了,他知道路廿的存在是他的幻觉。

或许最开始不是幻觉,但也好不到哪去,双重人格,两个人格栖息在一个身体,两个人长得一模一样。

那时候他看不见路廿,两个人只能通过在本子上写字来进行交流。

陈佰初还特地找了个新本子,拿出了一只没有使用过的笔,写下了第一句话。

[你叫什么名字?

][路廿。

]廿,二十。

陈佰初有了朋友,陈佰初很高兴,妈妈却哭着抱住他,说对不起他。

后来妈妈不在了,路廿成了他的男朋友,路廿开始出现在他的身边,陈佰初可以听见他的声音,可以和他拥抱,可以亲吻。

陈佰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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