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她的一切！”
顾霄身体微晃，恍惚间，他什么都明白了。
“我到底都做了些什么……”顾霄的声音低得听不清。
他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他潜意识里的顾清就总爱和顾妙争。
争父母的宠爱，争他的关注。
争一切本应该属于顾妙的东西。
他回想起曾经对顾清的冷眼谩骂。
猛然惊觉，他好像从未给过顾清解释的机会。
他从不怀疑顾妙的话，却也从未想过听一听顾清的解释。
心脏的疼痛蔓延至四肢百骸，顾霄几乎要窒息。
“顾清……对不起……”顾霄跪倒在地，悔恨不已。
可一切都晚了。
顾清已经不在了，轩轩也要离开他了。
9顾霄日夜守在儿子的病床前。
儿子依旧昏迷不醒，仪器的滴答声，和顾霄断断续续的念叨，让安静的病房显得没那么冷清。
“轩轩，爸爸在这里……轩轩，你还记得吗？
你以前最喜欢的那只小猫，我给你找到了一只一模一样的，等你醒了，它就能陪你玩了……轩轩，爸爸错了，爸爸真的错了……你醒来好不好？
爸爸带你去游乐园，带你去吃你最喜欢的东西……”话说出口，可儿子最爱吃的是什么，他却根本不知道。
他不知道儿子喜欢什么，讨厌什么。
他缺席的，是儿子最痛苦的八年。
可儿子的痛苦，全都是他一手造就的……顾霄的眼底尽是悲哀。
每一分每一秒，他都活在无尽的悔恨中。
顾霄知道，这是他的报应。
助理推门而入，脚步急促，他伏在顾霄耳边，压低声音：“顾总，顾妙那边有情况了。”
顾霄黯淡的眼底再次露出一抹光亮。
“先别轻举妄动，去通知警察！”
助理点头，转身离开。
顾霄坐在原地，喃喃出声：“清清，快了，我很快就能替你报仇了。”
……“你们怎么做事的，不是让你们解决掉吗，为什么还把尸体送到医院里来！”
楼道里，身着病号服的女人对着面前的几个男人厉声质问。
“这不能怪我们，我们把人丢到树林里，谁知道这女人还吊着一口气，被人发现了送到医院里。”
“可再怎么说，她现在也已经死了，我们做到了你交代的任务。”
“哼，说的倒是好听！
你们搞成现在这个样子，害得顾霄和我撕破了脸，你们说怎么办吧！”
女人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