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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亡,是他唯一能送我的礼物陈星野宋月 番外

唵嘛呢叭咪吽 著

女频言情连载

随着活物失去声息。像陈星野希望的那样,一团血肉组织从我的身体脱落。一切回归了宁静。我不敢闭眼,从台上翻滚下去,拖着受伤的四肢,越过脏污腥臭的地面。拉着长长的,和狗毛混在一起的血痕。一点点往前爬向病房中心的孩子。他很乖,皱巴巴的,很可爱,可我却连抱他的力气都没有。“不要怕,妈妈来了,妈妈带你回家。”“回只有我们两个人的家,好吗?”忽然,小人儿轻轻弹了下手指。我以为自己看错了,颤着手指试探鼻息,还有呼吸,虽然很微弱。失而复得的幸福充斥着我的胸腔。就在这时,门被打开,几个穿着防护服的人,在门口按下指纹。排气孔发出轰鸣,一点点地吐出白雾。耳麦里,凌乱的脚步声和助理说话的声音重合着。“夫人才经历过那么惨重的摧残,真的要在这个节骨眼放毒气吗?”...

主角:陈星野宋月   更新:2025-03-19 13:5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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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陈星野宋月的女频言情小说《死亡,是他唯一能送我的礼物陈星野宋月 番外》,由网络作家“唵嘛呢叭咪吽”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随着活物失去声息。像陈星野希望的那样,一团血肉组织从我的身体脱落。一切回归了宁静。我不敢闭眼,从台上翻滚下去,拖着受伤的四肢,越过脏污腥臭的地面。拉着长长的,和狗毛混在一起的血痕。一点点往前爬向病房中心的孩子。他很乖,皱巴巴的,很可爱,可我却连抱他的力气都没有。“不要怕,妈妈来了,妈妈带你回家。”“回只有我们两个人的家,好吗?”忽然,小人儿轻轻弹了下手指。我以为自己看错了,颤着手指试探鼻息,还有呼吸,虽然很微弱。失而复得的幸福充斥着我的胸腔。就在这时,门被打开,几个穿着防护服的人,在门口按下指纹。排气孔发出轰鸣,一点点地吐出白雾。耳麦里,凌乱的脚步声和助理说话的声音重合着。“夫人才经历过那么惨重的摧残,真的要在这个节骨眼放毒气吗?”...

《死亡,是他唯一能送我的礼物陈星野宋月 番外》精彩片段




随着活物失去声息。

像陈星野希望的那样,一团血肉组织从我的身体脱落。

一切回归了宁静。

我不敢闭眼,从台上翻滚下去,拖着受伤的四肢,越过脏污腥臭的地面。

拉着长长的,和狗毛混在一起的血痕。

一点点往前爬向病房中心的孩子。

他很乖,皱巴巴的,很可爱,可我却连抱他的力气都没有。

“不要怕,妈妈来了,妈妈带你回家。”

“回只有我们两个人的家,好吗?”

忽然,小人儿轻轻弹了下手指。

我以为自己看错了,颤着手指试探鼻息,还有呼吸,虽然很微弱。

失而复得的幸福充斥着我的胸腔。

就在这时,门被打开,几个穿着防护服的人,在门口按下指纹。

排气孔发出轰鸣,一点点地吐出白雾。

耳麦里,凌乱的脚步声和助理说话的声音重合着。

“夫人才经历过那么惨重的摧残,真的要在这个节骨眼放毒气吗?”

陈星野冷声回答,“这都是沉鸢作为女主要承受的痛苦,这个世界对她太残酷了,我和宋月能为她做的也只有这些。”

听着陈星野的话,我只觉得浑身冷得颤抖。

他怎么对我都行,可是我们的孩子......我们的孩子都不放过吧!

自从他车祸醒来后,他就开始变得对沉鸢的关注越来越多。

他说他要保护沉鸢,不然她一旦消失,他也会死的。

因为爱他,加上有几件事在他预料之内后,我信了他,我不想让他死。

可没想到,他会为了她,毁了我和孩子。

可是,那也是他的孩子啊

他怎么忍心呢?

“陈星野!”

我爬到了门边,一边哭,一边猛拍着大门:

“开门,陈星野开门,我求你开门!”

也许是母爱的驱使,我不知哪里来的那么大的力气撞门。

一下、两下、三下......

我机械地一边撞,一边大喊着。

“陈星野,就算要伤害我,求求你放过我们的孩子吧。”

“陈星野,你不是早就想当爸爸了吗,为什么?”

“陈星野!陈星野!陈星野!”

“我求你,你要让我替沉鸢做什么都可以,求你放过我的孩子,我求你了!”

门内,印满了我的血手印。

我靠着门,按着因撞击断裂的两排肋骨。

门外似乎没有一丝反应。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

我伸出够儿子鼻息的手指一下子缩了回来。

呼吸停止了。

我们的孩子死了。

眼泪瞬间挤占我的视线,沉默良久的耳麦里传来助理叹气的声音。

“您又是何必呢,重金打造这间完全隔音的手术室,您其实也是害怕面对夫人的惨状,害怕夫人得知真相的吧......”

为了伤害我,陈星野真是费了好大的功夫啊。

爱我吗?

他不爱我。

若真的爱我,又怎会让我去挡灾,难道不应该是他来挡,才最合适吗?

可惜,我到现在才想明白。

开门声响,我应激般退至角落。

陈星野愧疚顿了一瞬,上前紧紧将我抱住。

“老婆,你受苦了,对不起。”

“那些事都过去了,我......不会介意的,你现在最重要的就是平复好心情。”

他身上属于沉鸢的荔枝香袭过鼻尖。

我推开他。

陈星野眸中闪过刺痛,抓起我的手,狠狠扇在自己的脸上。

“月月,是我无能,是我没有做好丈夫的责任,害你受了那么大的苦。你怎么打我骂我都行。”

“别不理我。”

我想打他,我想替孩子报仇。

可我使不上力气,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

陈星野想带我去医院,下一秒,电话铃声响起。

是沉鸢的。

他犹豫地看了我一眼,还是按下了接听。

沉鸢娇滴滴的声音传来,“陈星野,我摔伤了,怎么办?这边荒郊野岭连车都打不到。”

陈星野瞬间慌乱,“我让助理过来接你,位置发来,你在原地不要动。”

沉鸢吃痛地叫了一声:

“好像崴到脚了,我一个人也可以的,你先好好照顾月月姐......啊,有人跟着我!”

声音断掉,陈星野急得往外跑,我拉住了他的衣袖。

他却甩开了我:

“月月你乖一点,你也知道被人欺负有多么难受,难道你就那么狠心也让沉鸢遭受一次吗?”

“善良一点,好吗?”

我松开了手,沙哑着声音虚弱开口:

“陈星野。”

“医院。”

送我去医院,我还不想死。

他似乎终于反应过来,我经历了什么,眼里闪过一丝愧疚,而后才道:

“我让助理送你去。”

我们的孩子就在他的脚下,他甚至连看一眼,都没有。

他走后,助理拿了被子来裹住我,他抱着我要走时,忽地驻足了脚步。

“那是......”

他的眼里闪过一丝慌张,我看着他的模样,只觉得可笑:

“你不是知道吗?”

“从我身上掉下来的,除了你们要的东西,还有什么?”

还有,我的孩子。

助理震惊地看着我,他哑口无言,半晌的才开口:

“您知道了?”

我没回话。

“孩子......”

“毒死了。”

“如果你还有一点良心的话,不要告诉他,他不配。”




沉鸢离开后,我用尽力气,终于按响了铃。

我不想死。

我还没有给我的孩子报仇,还没有给我自己报仇,我不能死!

“我要其他医生检查。”

“求你!”

助理不懂我要做什么,可因为愧疚,还是带我去了其他的医院。

“女士,您身上的毒已经到了晚期,唯有冰雷研究所的解毒剂可以延缓生命。”

“只要您延缓下来,我们医院就有时间针对您的症状做出解药!”

“但您的时间,已经不多了,我们马上为您联系研究人员。”

陈星野的电话打不通,沉鸢的也是。

我拽着助理,忍不住红了眼眶。

“救我。”

助理不敢耽误,带着我去追陈星野他们的车。

前方道路维修,只能单向行驶。

我们彻底堵死在了路上。

助理一直在联系机场,机场那边给不了那么大的调度条件,我想起陈星野研发过一款小型直升机。

从前出差,他正是用这架直升机捎来特产,说“老公不能陪月月,但记着呢”。

后来公司的规模越来越大,他忙得顾不上我,却依然在给沉鸢鞍前马后。

在为沉鸢忙完之后,陈星野总会给我买包、买珠宝。

比那些特产贵重多了,也敷衍多了。

就在这时,助理终于拨通了电话,陈星野疲惫的声音传来。

“沉鸢的航班晚点了,我现在正开着直升机送她。”

助理激动地猛拍方向盘,“陈总,您给夫人注射的是毒针,不是解毒剂!”

“夫人快没命了!”

“您千万别走,我们正在去停机坪的路上,刚好剩下调驾驶员的时间。”

可电话那端沉默了片刻。

陈星野的声音逐渐冰凉。

“我亲手给宋月注射的解毒针剂,怎么可能是毒针?你们真的当我是傻子吗?”

“陈星野,救我!求你别走,我不想死......”

我拿着电话,拼命哀求他。

“够了。”

他一脸无奈:“宋月,能不能别再耍小性子了?今天早上还在让我去死,下午就求我?你不是不跟我说话吗?怎么?我一和沉鸢出去,你的抑郁症就好了?”

“我说了很多遍,我帮沉鸢就是在帮我们自己。”

“我做的一切都是在为我们两个人的将来奋斗,你不能起到帮助就算了,能不能理解!”

话落,他挂断了电话。

我不敢停下,又拨打过去。

陈星野最开始不接,持续多次后屏幕出现他不耐烦的脸。

“陈星野,我求求你!”

“求求你信我,我不想死!”

看着我跪地哀求,陈星野的脸上出现一丝动摇。

“就再等五分钟,我们马上就到了......”

我们终于跑到了起飞的位置,隔着车窗,我朝着他崩溃大喊。

“陈星野,不要走!救我!不要走!”

最后100米,我感觉自己马上就要够到新生。

沉鸢猛咳一声,举着手帕上的血迹。

霎时间螺旋桨升起。

我拼命伸手往前够,

“别走陈星野......我不想死。”

“难道害死了我的孩子还不够,连我的性命,也要一并带走吗......”

直升机彻底升空。

屏幕上陈星野放大的脸保证。

“鸢鸢的情况太过紧急,就算注射针剂失效,我也来得及回来救你。”

“宋月,我保证你死不了。”

两人变成远去的黑点,我不停地往前爬。

视频里还能看到自己在天空下渺小的,挣扎的样子。

那么狼狈可怜。

我哭着大喊陈星野的名字。

可陈星野,就是没停。

接着我的视野变得模糊,被一颗小石头绊倒。

我站起来,走了两步再次摔倒。

我向前爬,身下拖出长长的血迹。

一点点接近着手机。

依稀可以听到陈星野焦急的呼喊。

可沉鸢的一句,“助理都还在呢,不用太担心她,现在开着直升机的我们才最危险。”

视频被挂断,救护车的声音、护士医生们的声音在不断靠近。

而我,宋月。

被七手八脚地抬上救护车后。

听着助理拨打的电话播报的无人接听提示音。

在心电图逐渐平行的滴声里,在直升机变远的世界里消失了。

夜间有云。

打开机舱门的瞬间,雨点扑面而来。

陈星野脑海里突然出现一种陌生的声音。

虐文女主宋月死去,世界即将重启。




我在重症监护室,整整躺了一个月。

一个月后,陈星野才终于有时间联系我。

助理将视频电话递给了我,我没有说话。

他语气里有些紧绷:

“月月,乖一点,我不来看你,只是在找凶手,替你报仇。”

我定定地地看着他。

最大的凶手,难道不是他吗?

助理看着我的神色,尴尬地说了一句之后,挂断了电话。

下一秒,我就看到了电视屏幕里,访谈节目中,沉鸢只是说了一句不想动。

陈星野便给她剥了葡萄,喂进她的嘴里。

她的舌头轻触他的指甲。

他的耳根慢慢变红。

所有人都在夸他们郎才女貌,般配至极。

助理连忙将电视关掉,而后讪讪道:

“夫人,您知道的,陈总只是逢场作戏。”

是不是,我都不在乎了。

我沉沉睡去,不知睡了多久,醒来时,陈星野在我的身边。

他胡子拉碴,双眼猩红。

原来,是我又一次进了手术室。

这一次,他知道了。

“月月,你一定不会有事的,你相信我,我一定会帮你抓到那些人。”

“别怕,不管你成为什么样,我都爱你,我会一直陪着你走出那段黑暗。”

感人式的表演,可我一滴泪都流不出。

见我不说话,他似是习惯了一般,命助理拿了针剂出来,注射进了我的身体。

“这是最后一针,只要这针打完,你的毒就可以彻底解了。”

“虽然用了很大的功夫才拿到这药剂,但只要你没事,让我做什么都可以。”

可笑,此刻还想妄图感动自己。

我终于对他说出了有史以来的第一句话。

“那你去死。”

说完,我转头不再看他,蒙进了被子里。这时,助理走了进来。

“何事?”

助理看了我一眼,才道:“沉鸢小姐请您和她一起去高峰论坛。”

“她说,她希望她所有的高光时刻,您都在她的身边,这是您承诺她的。”

“我不去。”

陈星野似乎察觉到了我的不对劲,而后坚决拒绝。

“月月情绪不好,这几天,我哪也不去。”

“没有人比我老婆更重要。”

“可沉鸢小姐说,您不去的话,她也不去。”

“什么?”

陈星野急了,“这是她最美好的时刻,怎么可以这么任性?”

说罢,他走到了我的身边,对我说了一句话后,匆匆离开。

他走后,沉鸢出现在了我的病房,看到我,她笑得很开心。

“我特意过来看看被狼狗欺负的女人,到底有多强悍,下次可不要再玩得这么厉害了哦。”

我死死瞪着她。

沉鸢啧了一声,“宋月,别瞪了,再瞪,我就让陈星野挖掉你的另一只眼睛!”

说罢,她死死掐住了我的脖子,在我呼吸不畅时她又松开了我。

“你知道吗?其实,冰雷研究有两个阶段。”

“一个是毒气。”

“另一个是毒针。”

她说着,拍了拍我的脸,笑得恶劣:

“你猜,为了我的成功,陈星野给你注射的,是解药还是毒呢?”

“今天,可是最后一针哦。”

视野天旋地转,我意识模糊地倒下。




结婚当天,我被绑匪掳走不吃不喝地关了七天七夜,还被弄瞎了一只眼睛。

是老公不辞危险将我救出。

他不顾流言蜚语重新给了我一个盛大的婚礼,还承诺会守护我一生一世。

可在我生产当天,一群绑匪冲进手术室将我凌辱。

绝望时,老公和绑匪的对话传进我的耳中。

“老板,确定这次不是弄瞎你老婆另一只眼?”

“是。”

“那,随便我们兄弟几个怎么处理都可以?”

老公犹豫片刻开口:“别动真家伙。”

“其他的什么木棍,水杯,或者戴着手套,都没问题,只要不是真人,我就没那么吃醋。”

“对了,让她......也快乐一点。”

我心如死灰。

在他们拿着铁链靠近时,闭上了眼睛不再挣扎。

--

“刚生产完的孕妇吧?”

“还没试过呢,老板说让她快乐一点,几个一起,应该会很快乐吧?”

奸邪的笑声在耳边响彻不停,不过瞬间,手术台前围满了绑匪。

他们用手术刀挑开我的手筋脚筋,把手臂那么粗的木棍捅进我的身体。

每次木棍离开时都会有鲜血渗出。

病床被我的血染红,男人们的污言秽语钻进我的耳朵。

随着一声声的快意的声音落下,我又在耳中听到了陈星野着急的语调。

“宋月快乐吗?”

助理似是不忍回答,“夫人叫得很惨,应该是不快乐的。”

我不快乐,好像让陈星野松了一口气。

助理此时又开口:“木棍、水杯、雨伞、能试的东西都试过了,陈总,夫人的身体估计扛不住了。”

“都已经迈出这一步了,怎么能半途而废!继续。”陈星野不满的声音在隐形耳麦中响起。

这是婚礼那天,他送我的礼物。

他说只要有耳麦在,只要我呼救,他就可以第一时间救我。

可没想到,耳麦的作用是让我听到他的不堪。

原来,所有的苦难,都是他带给我的。

“沉鸢是女主,她被这么多人......肯定是承受不了的,这些年我一直在调理月月的身体,她扛得住。”

“可夫人才刚——”

陈星野打断了助理的话:“好了,若不是这个剧情需要怀孕,我早就完成了救赎点了。”

“月月会理解我的。”

听着他的话,我忽然觉得可笑。

因为被饿过七天七夜,我的身体自此很弱,加上陈星野身体不行。

为了能有个我们的孩子,我吃了很多的苦,怀孕当天,陈星野说要给我一个惊喜。

他松开我眼上的布,问我喜不喜欢这个刚竣工的楼盘。

那时,他的脸上写满了初为人父的慈爱,抚摸着我鼓起的腹部。

“这是专门为你和孩子打造的医院,把你交给别人,我不放心。”

我以为这是他特意为我打造安全的生育堡垒。

没想到是为凌辱我准备的犯罪现场。

眼前的男人离开,后面的男人端着花盆放到我身边。

身体被仙人掌撑开,腹部一阵挛缩,巨大的痛意让我弓起背脊。

面前的男人深呼一口气,“是脱落的子宫吗?”

身后的男人接话,“不对,好像是......我去,胎儿?!”

“不是说生完了吗,我以为刚生产完的妇人都是这样,妈的。缺德啊!”

一滴泪滑落。

我想看看我的孩子,可我连抬眼都做不到。

孩子......

刺目的手术灯晃得眼睛生疼,我摸着瘪下来的肚子,绝望到想死。

对不起,我的孩子。

妈妈对不起你。

男人们似乎被这一幕触动,他们从我身边退下,有人甚至丢了一件衣服盖在我的身上。

“妈的不干了!”

“还以为是什么爽快活呢!”

好一阵后,耳麦里突然传来了助理的声音。

“陈总,那边说说,这缺德事儿做得他们以后都不敢有反映了,不干了。”

闻言,陈星野怒了,“怎么回事?一点信誉都没有!”

“只要能把子宫做掉,我加钱!一千万的感谢费!”

助理声音有些颤抖:

“陈总,要做掉夫人的子宫,可以做手术,为什么——”

“不行。”

陈星野坚决反对。

“沉鸢遭受了这样的剧情,她也必须遭受。只有月月代她受苦,只有沉鸢活下来,我们才能一直在一起。”

“你让他们告诉月月,说他们也把我绑架了,如果她坚持不下去的话,我也会死。”

“她一定会坚持到弄完的。”

“可在他们......弄、弄夫人的过程里......”

“够了。”

陈星野没有深究助理的欲言又止,他声音颤抖:

“不要说的那么具体,我也会疼的,我他妈也会疼的!”

助理着急解释,“可现在,已经没有人愿意碰夫人了,就算是拿着东西碰也不行。”

陈星野重重拍下桌子,“已经做到这个程度,难道让她再次经历十月怀胎后,又承受一次吗?我这样还不是为她着想,而且没了子宫,她就不会怀上孽种。”

说罢,陈星野用痛苦而决然的语气下了命令。

“医院的人已经清空了,但还有其它的活物,只能是......”

助理惊诧地开口,“那可是夫人,怎么能?”

陈星野绝望地反问,声音一点点染上哭腔,“不然呢?让我从大街上拉人碰我的老婆?”

“给它们注射最新的烈性的药,务必把子宫弄出来。”

“不是一个物种,至少,就不会那么在意。”

“我会像之前那样,一点点将她从黑暗里拖出来的,她向来坚强,一定会没事的。”

陈星野的话让我整个人都被冻住。

门被打开,朝夕相处的四条巨型狼狗走了进来。

是陈星野怕我有危险,养来保护我和孩子的狼狗。

在它们摇着尾巴朝我这个女主人扑上来时,我的心底只剩无穷的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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