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许仁泽江愈安的女频言情小说《医者不自医许仁泽江愈安小说》,由网络作家“江南雨”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第二天,许仁泽有笔大业务要谈。江愈安醒过来的时候,他已经人去楼空。昨晚两个人折腾挣扎了一夜,江愈安掌心之前留下的旧伤又裂开了,鲜血直流。她从药箱里翻出两粒消炎药,兑着半杯凉水,硬生生地给咽了下去。这种情况,对江愈安来说,已经是“家常便饭”了。……江愈安第一次遇到这种饭局,是在她妈还在世的时候。那时候,她妈刚做完一场大手术,身体虚弱得很,可许仁泽偏偏要她去赴一个饭局。江愈安拗不过许仁泽,只能硬着头皮去了,可她天生就不是会曲意逢迎的人。众人见她那副生人勿进的模样,都纷纷躲得远远的,生怕惹一身麻烦。周围的人都不敢轻易上来找不痛快。偏偏这时候,宋熙和喝得醉醺醺的,拿着酒杯晃晃悠悠地走过来。“姐姐,之前没少听泽哥夸你,今天可算见到真人了,我敬...
《医者不自医许仁泽江愈安小说》精彩片段
第二天,许仁泽有笔大业务要谈。
江愈安醒过来的时候,他已经人去楼空。
昨晚两个人折腾挣扎了一夜,江愈安掌心之前留下的旧伤又裂开了,鲜血直流。
她从药箱里翻出两粒消炎药,兑着半杯凉水,硬生生地给咽了下去。
这种情况,对江愈安来说,已经是“家常便饭”了。
……
江愈安第一次遇到这种饭局,是在她妈还在世的时候。
那时候,她妈刚做完一场大手术,身体虚弱得很,可许仁泽偏偏要她去赴一个饭局。
江愈安拗不过许仁泽,只能硬着头皮去了,可她天生就不是会曲意逢迎的人。
众人见她那副生人勿进的模样,都纷纷躲得远远的,生怕惹一身麻烦。
周围的人都不敢轻易上来找不痛快。
偏偏这时候,宋熙和喝得醉醺醺的,拿着酒杯晃晃悠悠地走过来。
“姐姐,之前没少听泽哥夸你,今天可算见到真人了,我敬你一杯。”
江愈安眼皮都没抬一下,只顾着自己吃菜,一动不动,像是格格不入的高岭之花,完全不给宋熙和面子。
这无疑是在打许仁泽的脸,宋熙和拿着酒杯,有些下不来台。
坐在许仁泽另一侧的邓睿赶忙出来打圆场。
“喝多了不知道自己几斤几两?江医生可是救死扶伤的白衣天使,好不容易泽哥带出来一次,你还敢灌江医生酒?”
说着,邓睿拉着面色阴沉的宋熙和就要离开。
可还没等他走出两步,一直沉着脸的许仁泽突然开了口。
“江愈安,熙和跟你说话,你听不见?”
话音刚落,邓睿的汗毛都竖了起来。
许仁泽从来都不是一个好惹的主,江愈安从出现就一直耷拉着脸,他一直忍到现在,终于还是炸了。
“你聋了?”许仁泽一把捏碎江愈安手中的杯子,掌心血顿时直流。
许仁泽声音不大,但原本吵闹的包厢瞬间就安静下来。
江愈安深吸了一口气,鲜血直流的手重新拿着酒杯站起来。
她和满脸委屈的宋熙和碰了杯,再把杯子里的酒喝了个干净。
随后,她转身就把杯子砸在许仁泽脚边,声音冷淡得像冰。
“还有事吗?没事我先走了。”
许仁泽冷哧一声,连站都没站,一把抓过江愈安的胳膊,把她像条破布似的拽到了自己的脚边。
江愈安没站稳,本就受伤的掌心直接扎进了一地的碎玻璃上。
邓睿看着,下意识跟着嘶了一声,但江愈安却愣是一声没吭,仿佛感觉不到疼痛。
“泽…泽哥,江愈安毕竟是个主刀医生,别……”
“门口等着。”
邓睿那句“闹太大”还没说出口,就被许仁泽直接打断。
一屋子人瞬间撤了个干干净净,比谁都跑得快。
“跟我吃个饭,就这么不情愿?”许仁泽把江愈安牢牢按在玻璃上,愣是没让人起来。
“如果你需要陪酒女,那你找错人了。”江愈安仰着脸,气势丝毫不弱,眼神里带着一丝挑衅。
“我不找陪酒女,但我现在不开心,需要你哄。”许仁泽一把将江愈安按在裤子上,动作粗暴。
江愈安挣扎着躲开,许仁泽也不急,他居然就这么松了手。
看着江愈安踉跄起身要跑,他才慢悠悠地拿手机打了个电话。
“陈院长,你们医院那个患主动脉夹层的病人,治疗先断了吧!”
说完,许仁泽好整以暇地坐在位置上,挑眉看着江愈安,眼神里满是戏谑。
江愈安的脸白了一瞬,难以置信地回头看着许仁泽,声音都在发抖。
“我父亲的病没花你一分钱,你凭什么说断就断!”
许仁泽漫不经心地望着眼眶绯红的江愈安,嘴角勾起一丝冷笑。
“因为我姓许,市面上所有精细医疗仪器都是我研发出来的!”
“只要我想,不止这家医院,整个盛京都不会有任何一家医院敢收留你父亲。”
“当然,你也可以带他离开盛京,但据我所知,他的身体情况连在本市转院都极为困难。”
“江愈安,我本想图个你情我愿,既然你不愿意,我也可以另找她人。”
江愈安恶狠狠地盯着许仁泽,每走一步都像有千斤重。
她闭着眼跪了下去,结束的时候,江愈安直接吐了血,喉咙红肿得厉害,掌心传来阵阵细密的痛,但心似乎已经麻木了。
她不能反抗,不能跑,也不能死,只能做许仁泽专属的提线木偶,任他摆布。
事后,江愈安强忍着掌心的酸痛,拖着疲惫的身子赶到医院。
今天,她有一场开胸手术要主刀。
伤者胸骨多处骨折,尖锐的碎骨像一把把刀子,深深刺入肺部,导致肺部严重破裂。
心脏也遭到了强烈的挤压,心包腔内积满了鲜血,情况危急得很。
所有人都觉得没希望,准备放弃的时候,江愈安免费接下了这场手术。
伤者还在读书,父母不在身边,把江愈安当成最后的救命稻草。
江愈安本可以因为掌心的伤再休养一会儿,但她心里急得很,想早点把手术处理完。
她不想看着伤口继续恶化,更不想看着正值青春的孩子葬送前程。
自从江母被患者家属网暴致死后,帮伤者重获生机几乎成了江愈安活下去的唯一动力。
只有忙起来,她才能短暂地从许仁泽带给她的阴影里解脱出来,喘口气。
江愈安也想过死,一了百了。
但许仁泽当着她的面挖了她母亲的坟,把骨灰盒拿了出来。
“许仁泽!你还是不是人!”江愈安当时崩溃地哭喊,却被许仁泽牢牢锁在怀里,动弹不得。
“跟我结婚,否则你知道后果。”许仁泽冷冰冰地说。
起初,江愈安不是没妥协过。
她准备了充足的证据,打算把许仁泽告上法庭,让他付出代价。
可麻绳总挑细处断,苦难总流向能吃苦的人。
没多久,江父的心血管疾病被正式确诊为突发性主动脉夹层,随时都有丧命的风险。
为了换取最新款的ECMO,救父亲的命,江愈安没办法,只能妥协,嫁给了许仁泽。
江愈安刚做完一段手术没多久,前站护士来说有人找她。
江愈安以为是伤者的家属,出去一看才知道,是宋熙和。
那个昨天在许仁泽家留下内裤的女人,医院新来的实习生,许仁泽的情人。
宋熙和和江愈安坐在休息室,宋熙和眼神里满是轻蔑,打量着江愈安。
“泽哥说我昨天落下的内裤是你洗的?”
江愈安垂眸翻看医书,并不理会宋熙和,当作没听见。
宋熙和‘啪’的一声把书按在桌上,怒喝道。
“江愈安,你到底还要缠着泽哥到什么时候!”
“这你得去问他。”江愈安漫不经心地说,眼神都没抬一下。
江愈安不是没想过离婚,心里也纠结过无数次。
每当这两个字即将说出口,许仁泽直接开车强拽她去了医院天台。
医院天台是江母自杀的地方,江愈安站在围栏上,白大褂在寒风的吹动中猎猎作响。
“江愈安,如果你不想要你母亲的骨灰,离婚大可随便说。”许仁泽的声音在身后响起,带着一丝凉薄。
江愈安放下医书,抬起头,一针见血。
“如果你能让许仁泽和我离婚,今天就不会来找我。”
“你给他当了三年的地下情人,你都搞不定他,还指望我能搞定他?”
这才是最让宋熙和崩溃的。
起初她以为许仁泽只是和江愈安玩玩,便没放在心上。
没想到只是谈药品出口半年,回来许仁泽居然和江愈安领证了。
她知道以许仁泽的性子,如果不是真的喜欢到了极点,绝对不会让人上自己家户口本。
“我从没想过做许太太,这个位置如果你想要,尽管想办法拿去,但别指望我给你铺路。”江愈安站起身,想了想又补了一句。
“还有你的内裤没人洗,躺在马桶里,你自己去拿。”
两名实习护士赶紧搀起她:“江医生,你先冷静冷静!”
紧随其后的院长,满眼心疼的拍了拍江愈安的肩膀,便走进了手术室。
手术室里,无影灯将急诊门外江愈安的瞳孔照得发白。
她充血涨红的手悬在半空。
手术室内监护仪的警报声突然响彻空气:“收缩压70mmHg!”
“准备ECMO!”院长的白大褂下摆扫过器械台。
巡回护士慌忙扶住即将翻倒的冰盐水桶。
“院长,我们医院的新型体外循环支持仪器,昨日被许总送人了。”
趴在门边的江愈安听闻后,连忙打电话给了许仁泽。
手机疯狂震动,半响才被接通。
“许仁泽,我爸主动脉破裂,只要你能借我ECMO救他一命,我以后绝对不忤逆你了!”
江愈安的声音混着急促哭腔的嗡鸣。
电话那头传来香槟开启的轻响,宋熙和娇俏的笑声映入耳帘。
“江医生,许总正在谈审批呢!”
江愈安青筋暴起,泛白的指尖微微颤抖:“宋熙和,你把手机给许仁泽,这可是人命关天的大事!”
“江医生连自己的丈夫都管不好,还谈人命关天的大事?”
宋熙和的声音突然变得尖锐,“江愈安,你知道仁泽为什么不接你电话,而是将手机给我吗?”
“那是因为我怀孕了,我破了许家十八代单传的咒言,仁泽当然得把我当个宝供起来!”
“怀孕?”泛白的指尖嵌入掌心,鲜血滴落。
刹那,电话那头没了尖锐刺耳的女声,取代而来的是夹杂心肺除颤的电击声。
“有事晚点说,我还在走新药审批。”许仁泽接过电话。
江愈安眼眸满是寒意:“许仁泽,我父亲的命在你眼里连个项目都不如,是吗?!”
许仁泽紧蹙眉宇,声音寒凉:“你能不能别无理取闹,你知道这个新药项目对熙和来说意味着什么?”
“算了,和你也讲不通,好好冷静冷静!”
说完便只留下一阵仓促的尾音和嘈杂的笑语声。
江愈安望着苍白无声的父亲,眼框蓄满泪花。
她突然想起三年前在北城地震灾区,许仁泽作为医药代表为她包扎伤口时说的话。
“愈安,等你成为外科主刀医生,我们就在一起一辈子!”
“院长,再没有ECMO进行A型紧急手术,患者恐怕坚持不住了。”
护士的喊声打断回忆,院长额间满是细密的汗,他回头看向江愈安。
江愈安额头青筋暴起,猛地向前嘶吼着:“让我进去看看我爸,我就看一眼!”
两个护士赶紧上前,一边安抚,一边牢牢拦住她。
江愈安的双腿不断挣扎,地面上划出刺耳的摩擦声。
另一边,许仁泽正在给宋熙和试戴新的卡地亚手镯。
心肺复苏半响,江愈安亲眼看着父亲的心电图由微曲线变成了平直线。
监护仪的警报声里,另边宋熙和的笑声格外刺耳:“仁泽,我能拿下这批项目多亏你从中协调!”
手术室亮着的红灯骤然熄灭!
江愈安呼吸倏地停滞。
手术室大门缓缓打开,穿着绿色无菌服的院长从里走出。
他面容疲惫,对着江愈安方向摇了摇头:“逝者已逝,生者节哀!”
江愈安失魂落魄的往江父方向走去。
可每走一步都好似在剜心窝子,不断将愈合的旧伤撕裂缝合。
三年前,她难产丧子时,许仁泽正在和宋熙和庆祝新药公司上市。
上个月,许仁泽说要陪她甲亢危象复查,却在赴约当天,飞去巴黎为宋熙和买了一条范克里宝石项链。
今天,她的父亲突发主动脉破裂,生死攸关,许仁泽却在陪怀孕的宋熙和举办庆功宴。
江愈安趴在床沿自嘲一笑,拿出手机发去了一条简讯,打字的瞬间泪珠滴落。
“许仁泽,我们离婚!”
此时白影灯下的心无限趋近于零。
江愈安对许仁泽仅剩稀薄的爱意,就在刚才彻彻底底破灭!
许仁泽的手机屏幕突兀地闪了闪。
他眼神迷离,手指不听使唤地在屏幕上划动,好不容易才解锁了手机。
看清消息之后,酒意瞬间散尽,他绷着脸骂了一句,“该死”。
紧接着,大手一扬直接摔了手机。
江愈安手扶着石膏走进宴会厅时,环顾四周,里面除了一脸怒容的许仁泽,空无一人。
一股不安瞬间涌上心头,她下意识地停住了脚步。
许仁泽回头,用力掐灭了手中还燃着的香烟,看向江愈安。
原本怒气冲冲的脸在看见江愈安打着石膏手肘。
瞬间愣了一下,眼中里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心疼,但很快消散。
他快步上前,“怎么弄的?”
“不小心摔了一跤。”江愈安冷淡回答。
许仁泽看出来她在撒谎,刚刚压下去的火气腾的又窜了起来,他咬牙切齿问。
“我问你到底怎么伤的?!”
江愈安身形微微一颤,却依旧硬着头皮,重复道:“就是不小心摔了一跤。”
许仁泽似笑非笑的看着她,“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
见江愈安不说话,许仁泽知道她是准备冷处理了,而许仁泽最烦她这种态度。
许仁泽在国外谈生意时经常去打拳,玩命的那种。
他抬脚踹翻了一旁的桌子,玻璃四分五裂碎了一地。
“江愈安,你宁愿自残,也不愿意给我生个孩子?”
许仁泽眼底猩红,把江愈安怼在墙边。
“可笑?”江愈安将头撇了过去,“许仁泽,你凭什么认为,我愿意给一个强奸犯生孩子?”
许仁泽怒极反笑,他把头埋在江愈安的脖颈,咬牙切齿。
“江愈安,我本来是想和你好好过日子的。”
江愈安觉得许仁泽不可理喻到了极点。
之前用各种手段威胁自己,甚至不惜用江父的救命医疗器械ECMO来威胁她,逼她就范。
如今做了这么多伤害她的事,居然还大言不惭地说想和她好好过日子。
许仁泽温柔的吻了吻江愈安的唇,贴着她的唇瓣开口。
“给我生个儿子,你要什么医疗器械我都给你。”
江愈安知道这是许仁泽在人质置换。
如果她能做到在生了儿子之后,抛弃一个嗷嗷待哺的婴儿不管,带着重病父亲一走了之。
那在最开始,许仁泽就不可能用ECMO威胁到江愈安一星半点。
江愈安也不会妥协和他结婚。
分明变相胁迫,但江愈安没得选。
她知道,许仁泽的话只要一说出口。
那不管她答不答应,孩子都是要生的。
她连人权都没有,又怎么会真正拥有自己子宫的支配权?
江愈安想到这里,眼眶泛红,身体不受控制地颤抖着,眼睛里氤氲着一层薄薄的水雾。
她微微仰头,声音带着一丝哽咽,艰难地吐出一个字说,“好。”
许仁泽笑了起来,他拿出为江愈安准备的玉刀,刀身泛着温润的光。
他将刀背轻抵在她的脸颊上,眼神温柔却又带着不容抗拒,
掌心不断往下游走:“江愈安,你要永远听话陪在我身边。”
她主动拽过陈济生的手,咬牙对许仁泽道。
“你猜的对,我确实没有病,所以不妨碍许总约会调情了,再见。”
话落,她也不知哪来的力气,硬拽着陈济生离开了。
刚出医院门口,江愈安的眼泪瞬间夺眶而出。
直至天色渐明,江愈安才拖着沉重的身子,回到了“家”。
她抬起酸痛的眼睛,只见身形挺拔的许仁泽靠在沙发上。
窗帘未开,室内昏暗,许仁泽见状起身亮灯。
明晃晃的白炽灯照下来,刺得江愈安眼睛生疼。
她半晌才适应突如其来的强光,正想开口,就听见许仁泽低沉的声音响起。
“江愈安,你这辈子都别想救你爸!”
客厅一瞬陷入死寂。
江愈安瞳孔都在轻轻颤抖,从涩痛喉中挤出一句:“为什么……”
话未完,就被许仁泽打断:“就凭你不乖。”
江愈安心口满是钝痛,还想说些什么。
玄关传来一阵猛地关门声。
江愈安望着他凉薄的背影,踉跄在地眼泪制不止的溢出。
她张了张苍白的唇瓣,却哑然无声。
江母,她拉不住!
江父,她也保不住!
......
第二天,盛京医院。
院长办公室。
江愈安坐在院长对面,言辞恳切:“院长,你不用再劝我了,我已决意离职!”
头发花白的院长看着江愈安惨白的脸色,不由得叹气。
院长顿了顿,眼带怜悯不舍:“离职后,接受治疗吗?”
话落,江愈安眼中闪过几分悲凉。
她低下头去:“我现在已经进入渐冻症中期,像我这种情况,已经很难治愈了。”
听到这话,院长愈发可惜:“你可是我最得意的学生,怎么好端端就惹上了许仁泽呢?”
“把这一辈子都搭……”
说到这,院长有些说不下去。
见年过七旬的老人还为自己忧心,江愈安不由得有些愧疚。
她安慰道:“是我辜负了院长的心血,如果有可实行的治疗方案,我会积极配合的。”
话落,院长像是想到了什么。
他抬头,看向江愈安的眼神有些复杂:“过几天有几个国外的神经科专家会来医院交流学习,他们今年在渐冻症手术方面有重大突破。”
“只是这个手术的风险很大,如果成功将有数以万计的渐冻症患者得到挽救,可要是失败……”
院长的话顿住。
江愈安明白他没说完的话是什么,渐冻症本来就是无可治愈的病症。
只是她还没有想好是按照常规治疗争取多活一年算一年,还是用生命去赌一次。
生死相关的问题,院长明白她的顾虑。
他并没有催促,只定定的看着江愈安开口。
“愈安,你回去好好考虑一下,老师……”
咚咚咚,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响起。
“院长不好了,48号床病人断治疗时间过长,主动脉破裂急需手术!”
江愈安刚平缓的心,在这瞬间彻底沉了下去。
她推开护士,跌跌撞撞地冲向手术室,急促的脚步声彷如她此刻破碎的心跳。
透过玻璃窗,她看见江父躺在病床上,原本身上插满的管子,此刻不翼而飞。
只剩监护仪上的数字不断跳动。
她双腿突然发软,整个人滑坐在地上,手指死死抠住门框,眼眸满是恨意。
“是不是许仁泽命人断的治疗!”江愈安嘶吼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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