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忙的,根本抽不开身,我这里就我一个人,能否就在这说,我要是清楚的一定知无不言。”
“也行,先给你看一段视频吧。”
陈警官说完,旁边的警察赶紧掏出手机,打开了一段很不清晰的视频。
黑白画面中,模糊的人影提着鼓胀的蛇皮袋,最前面的女人穿着蓝布衫,被风吹得紧贴腰线,怀里抱着个用布包裹着的盒子。
我的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
“停!”
陈警官的食指尖戳在屏幕上,“余师傅,这画面中的人你清楚吗?”
“这不是陈舒雅和我吗?
哦,对了!
这不就是我们当时离开顺城时,在火车站上火车的画面吗?”
我故作镇定地回答:“那这人影和这盒子有问题?”
陈警官紧盯着我。
“没问题啊,既然你能看出这是陈舒雅的话,那我们再看另一段视频。”
陈警官的语气平静,但眼神却异常锐利。
旁边的警察切换到另一段视频,同样的黑白画面,同样的模糊人影提着蛇皮袋,同样的女人穿着蓝布衫,但不同的是,女人怀里抱着的盒子没了。
“陈警官,这画面中的人也是我和陈舒雅,您给我看这段视频是不是想问我,陈舒雅手里的盒子去哪啦?”
我试探性地问。
“是的。”
陈警官点了点头。
“哦!
被我装到蛇皮袋里了。
火车上这么多人,她一个女人抱着个骨灰盒,让别人看到了总不好,我装到了蛇皮袋里。”
我解释道。
“是吗?
那你们把余阿福骨灰安葬到了哪?”
陈警官突然话锋一转。
我心中一惊,他似乎到我和余阿福老家槐花村进行过调查。
“陈警官,至于安葬到了哪,我怎么知道,余阿福是陈舒雅的老公。
当时我们一起下火车,把骨灰盒交给她之后,余下的事我就不知道了。”
我想,这两位警察大费周章地找到我,绝不仅仅就是要我看这两段视频这么简单。
于是我又赶紧问道:“两位警官,您给我看的这两段视频跟顺城煤矿那事有关系?”
陈警官见我这么问,心里明显多了一丝警觉。
“哦!
没关系,具体我们还在调查。”
“还在调查?
陈警官,你们不会真以为余阿福是被人谋杀的吧!
如果是,那你们一定在怀疑我喽。”
我表现出一副恼怒的样子。
陈警官却并未动怒,只是淡淡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