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郁闷的坐在床上,责怪道:“我给娘子画的‘山水妆绮纨’,本是一桩雅事,娘子为何不穿戴身上?
’’“那不庄重!”
寿华已经不想和他掰扯了,里衣作画,这真是探花郎能做出的糊涂事吗?
还嚷嚷要日日穿戴,方显夫妻情深?!
换洗下来,要是给闰月看到了,或者给常过来串门的母亲看到,说不得还得背后揶揄我们夫妻玩得花呢..........“哼!
娘子不爱我这个丈夫了呗!
就连为夫一个小小的心愿都不满足!
我看啊,你就是欺负我母亲不在身边,不把我放在心上!”
提起阿母,寿华也是颇有些担忧,阿母眼盲不便,执意回乡养老,虽有桑麻这个丫鬟侍奉左右,她仍是忧心不已,若是身子不爽利,她也多走动走动了。
<丈夫还在这里添乱,寿华顿感无力,也是有些吃不消。
“歇息吧,官人。”
见娘子有些冷淡,杜仰熙心都碎了,也不好说些什么,小嘴一撅,蜷缩到被窝里去了,当然,背对着娘子,以聊表自己生闷气之情。
寿华看着这个醋精,浅浅笑了笑,就欲躺下歇息,可马上就发觉不对。
“官人,我的枕头呢?”
“不知道!
哼!”
寿华扫视一圈,发现了端倪,枕头从被子里露出一角。
“嗯,给我?”
“什么啊?”
杜仰熙背着身装傻充愣,实则窃喜。
“枕头!”
“哪有什么枕头,娘子莫不是眼花?
枕头都让闰月那个丫头拿去浆洗了。”
杜仰熙转过身,撑着身子,脸上噙着笑意,骨节分明的一只手轻轻的拍了拍他的枕头,示意道:“娘子可与我同枕而眠。”
“闰月!
闰月!”
大娘子直接跳过杜仰熙,转头呼唤起闰月来了。
杜仰熙不明所以。
不一会闰月就推门进来了。
“娘子有何吩咐?”
“官人连日公务,身子疲惫,我又是这个样子,照顾不到,你去偏房,拾掇拾掇,今晚官人就在那歇息了。”
“好。”
杜仰熙急得从床上站了起来,“娘子这是何意,这就抛弃为夫了?”
寿华弯着腰,给他收拾了一张被子,还有一个枕头,递给了他,“劳烦官人受累,今晚就去偏房凑合凑合吧。”
“天凉了,官人记得叫闰月那丫头给你多添一张被子,免得受凉,过了病气面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