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剪秋甄嬛的其他类型小说《景仁旧梦---宜修重生全局》,由网络作家“桃李东风”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娘定夺便是,要依臣妾看,各个都是顶顶好的女孩子。”太后喜欢沈氏,也喜欢安陵容的谦逊识礼。皇帝却依然盯着甄嬛不放。剪秋在一旁忧心忡忡,她定是觉得今天的我很不对劲。好容易选完,我正要回宫,却被太后叫住:宜修,哀家有事同你说。我回首站住,听太后絮叨许多,想是要敲打我吧。毕竟上一世的我,确实有些过分了。想了两日,我决定洗心革面,重新做人。为我儿积福。剪秋这几日被我吓坏了,成日守着呆呆愣愣的我。我下定了决心:“剪秋,新进宫的小主都是华妃安排的住处吗?”剪秋很疑惑:“是啊,娘娘,娘娘之前本来已经定了住处,华妃惯会拈酸吃醋的,把几个皇上喜欢的秀女打发去偏僻的宫室住着了。”哦,想来应该是倒霉的甄嬛了。想到甄嬛住的碎玉轩中的那棵桂树,我不禁有些心虚。...
《景仁旧梦---宜修重生全局》精彩片段
娘定夺便是,要依臣妾看,各个都是顶顶好的女孩子。”
太后喜欢沈氏,也喜欢安陵容的谦逊识礼。
皇帝却依然盯着甄嬛不放。
剪秋在一旁忧心忡忡,她定是觉得今天的我很不对劲。
好容易选完,我正要回宫,却被太后叫住:宜修,哀家有事同你说。
我回首站住,听太后絮叨许多,想是要敲打我吧。
毕竟上一世的我,确实有些过分了。
想了两日,我决定洗心革面,重新做人。
为我儿积福。
剪秋这几日被我吓坏了,成日守着呆呆愣愣的我。
我下定了决心:“剪秋,新进宫的小主都是华妃安排的住处吗?”
剪秋很疑惑:“是啊,娘娘,娘娘之前本来已经定了住处,华妃惯会拈酸吃醋的,把几个皇上喜欢的秀女打发去偏僻的宫室住着了。”
哦,想来应该是倒霉的甄嬛了。
想到甄嬛住的碎玉轩中的那棵桂树,我不禁有些心虚。
要想个什么法子,让她挪出去才好。
进宫的秀女各处打点,忙碌碌了几天。
我在景仁宫中是双耳聒噪,一时听到夏冬春欺负安陵容,一时听到华妃打鸡骂狗,刻意为难甄嬛等出挑的秀女。
上一世只醉心于皇后威仪,等着华妃做个出头鸟,所以乐得清闲。
这一世想做个好皇后,四处奔忙,着实疲惫。
忙了几天,皇帝来了。
皇帝长得还是不错的。
当今太后当年入宫时,艳绝六宫,一路走来虽然未得先帝专宠,但是一直也算是恩宠不断。
皇帝生的和太后有些像,一双含情桃花目。
皇帝是掌灯后才来的,我本已躺下歇着了,故而他来的时候,我才惊觉今日是十五。
哦,是了,自从华妃入府,他也就是初一十五来了。
我现在忙着做贤德皇后,都忘了这个日子了。
“怎么这么早就歇下了?”
他在榻上坐下,把玩着一个小小的四方枕,抬眼问我。
我赶忙起来行礼,说:“皇上万福金安。”
剪秋连忙上茶,看来我们主仆都忘了今天是十五。
她放好茶点就出去了。
我也坐到榻上,含笑问皇帝:“皇上怎么这么晚还过来?
本次秀女可还合心意吗?”
皇帝喝了口茶,嗯了一声,说:“尚可。”
我也低低的嗯了一声,坐着看烛火出神。
珐琅钟滴滴答答地走着。
我之前见皇帝,总是既恭敬又端正,勉力
子未改,又喜欢艳丽颜色,宫中送去的衣料首饰总是先给她挑选。
安陵容身上的浅粉色宫裙虽然不甚出色,但极衬她楚楚颜色。
剪秋进来回禀道:“安答应来了。”
我端坐在榻上,看着如今的她,也看着前世的她。
“这几日,本宫叫你做的事,你做的不错。”
“你母家是做香料生意出身,想必调换香料,是得心应手。
本宫拿到这新的欢宜香,也闻不出区别来。”
安陵容小心地抬眼看了我一眼,说:“谢娘娘夸赞,能为娘娘效力,是臣妾的福气。”
我继续道:“本宫会派人安置好你的母亲,带她到乡下去,定让她安享晚年。”
“你选秀入宫,谨小慎微,无非是因着你母亲的缘故。
若你母亲能离开安府,你也能不再受你父亲桎梏。”
她猛地抬头,头上珠玉流苏晃动不已,长长的睫毛瞬间沾上了泪水,说的话已带了哭腔:“谢娘娘成全。
臣妾愿粉身碎骨,回报娘娘。”
安陵容性子柔和,又善歌艺,是个可造之才。
甄嬛城府颇深,沈眉庄又过于敦厚,这一世,我依然选择了安陵容。
宫中时日似流水,沈眉庄入侍。
沈眉庄是第一个得宠的秀女,宫中流水一样的贡品都送到了她的宫中。
她端庄持重,从不恃宠生骄,一时在宫中风头无两。
即便是我拦了几次,华妃仍然为难了她几次。
她一一默受,并未生事。
直到新的欢宜香送到翊坤宫,皇帝又去哄了她几次,才消停。
皇帝是午后来的。
我正在夹竹桃丛后午睡。
风吹过来,树枝簌簌。
剪秋怕我头疼,午休的时候谢绝一切人的来访。
但皇帝应该是屏退了宫人,执意进来了。
我正梦魇着,一时是年少相识的玄凌,含情脉脉,拉着我的手,说:“宜修,待你诞下孩儿,我就立你为福晋。”
“愿如此环,朝夕相见。”
一时是中年失意,宫妃有孕,他坐着斜睨我,说:“皇后长久不做生身母亲,自是不知道照顾一双年幼的孩儿的辛苦。”
一时是发髻凌乱的母亲,搂着我哭:“宜修!
宜修!
你可千万要争气!
要光耀门楣,要到最尊贵的地方去!”
一时是我的孩儿,我的弘晖,稚嫩的手拉着我:“母亲!
母亲!
我不想死!
母亲救我!”
我呜咽地哭,想左右摆首,想摆
地做一个端方的皇后。
可是我们曾经,也都是庶出的子女,也曾惺惺相惜地相互取暖。
那时他是青涩亲王,我是大户庶女,彼此情谊深重。
所以日后我才会因为他做出如此多的错事。
皇帝见我出神,略有诧异,说,“皇后今日身体不适吗?
怎的无话?”
我忙笑道,“只是近日安排秀女有些疲累,不碍事。
有劳皇上挂心。”
皇帝望着我,一双含情目含了疑惑,说,“宜修,我觉得你近日,仿佛和从前不大相同了。”
我心内震荡,重生可是妖异之兆,若是被皇帝发现,恐怕下场不堪设想。
<我笑道:“皇上说笑了。
只是近日有些疲倦,不碍事的。
皇上怎的这样问?
“皇帝随手拨弄着手上的玉扳指,眯眼看着我,说:”宜修。”
我眼圈儿一红,上一世,十几年来,自他登基,他甚少这样叫过我了。
可是,我现在瞧见他,只能想起上一世他说与我死生不复相见的样子。
掷地有声。
我转头去看窗上糊的窗纸。
现在是初夏,内务府新糊了月白的窗纸,今日正是十五,月色如银,清冷如水。
我极力控制眼里的酸涩,说,”那皇上呢,皇上待臣妾之心,可还如从前么?
“话音刚落,我惊觉失言,连忙跪下,说:”臣妾失言,请皇上恕罪。
“皇帝沉沉地看了我半晌,我盯着他团龙秀纹的靴子,鞋尖上一颗明珠硕大光华。
我不敢抬头看他。
曾经他还是亲王时,我们从未如此客气。
可无论怎么样,现在的我已经历了一世了,我确实不再是从前佛口蛇心的宜修了。
皇帝好似有些伤怀,说,”无妨,起来吧。”
我站起,重新坐下,只听他说:宜修,世兰的欢宜香,快要用完了。
需要再配些。
“我想到上一世年世兰的下场,虽然现在仍然不喜她的个性,但还是颇多不忍,说:”皇上,如今年大将军在外征战,颇为顺服,且欢宜香制作不易,耗资靡费,皇上是否......
珠璎珞串,米粒大的珍珠衬得下底的红宝熠熠生辉。
连太后都赞叹了句:“世兰今日打扮得甚是华贵。”
华妃得意昂首,斜睨看向我,说:“这是自然,我等是皇上的女人,天家富贵,不外如是。”
我淡淡一笑,未曾理会。
宫人过来,托盘中放着各色菊花,“请太后簪花。”
我忙取了一支御袍黄,太后甚是喜欢,让我簪上。
惠贵人此时恰到好处,吟了一首诗:“瓣如钩月蕊含霜,瘦影偏宜印短墙。
莫道秋容淡无色,君看寒紫胜春黄。”
这一打岔,华妃正好寻到了惠贵人的错处。
她冷嗤一声,“果然是木头美人,不解风情。
成日只知道吟诵些诗词,狐媚皇上。”
沈眉庄哪里受过如此羞辱,在众妃嫔中,她最先入侍,又得盛宠。
虽然平日面上不显,心里是多少有些小小的得意的。
现在被华妃当面讥讽,未免涨红了脸,下不来台。
我瞧着不忍,忙道:“皇额娘你瞧,咱们宫里来了个才女呢。
惠贵人颇有敬嫔当年的风范。”
太后也颔首笑道:“惠贵人不错,饱读诗书。
皇上身边,就得多一些这样的人伺候才好。”
太后对华妃浮华奢靡之风多有不满,平日寡言,今日却是当面讥讽华妃诗书不通。
众妃嫔中有和华妃不和睦的,早就隐隐露出笑意。
惠贵人向我投来感激的目光,我对她颔首一笑。
过了几日,皇帝来和我用早膳时,大赞惠贵人沈眉庄才华斐然。
往日宫中伺候,齐妃庸懦,敬嫔寡言,丽嫔与华妃口齿伶俐却不通诗书,端妃齐月宾倒是饱读诗书,但身子病弱,甚少见人。
如今来了个沈眉庄,正投皇帝所好。
因之前皇帝心中愧疚,近日见我的时候颇多,我性情已变,待他之心已不如往日情深。
故而相处起来,反倒多了些自在随性。
重阳后不久,富察贵人也入侍。
皇帝多是忙于朝政,对于后宫妃嫔问得倒少。
有一日翻牌子时,忽而问到了菀常在,得知抱病后甚是可惜。
顺势在我与众妃嫔面前提了一嘴。
华妃是个有心人,便记下了。
我身边的江福海去太医院探望同乡时,正巧碰上华妃宫中的周宁海,手里拿着一包药。
他回来当作闲谈说给剪秋听。
剪秋笑道:
早了,睡下吧。”
一夜无话。
皇帝只要来我这,都睡得不安稳。
早上又要忙着伺候他起身上朝,忙忙碌碌的又到了宫嫔晨省时分了。
华妃依然姗姗来迟。
她今日新做了一袭百蝶穿花裙,裙摆上的蝴蝶是银线挑的,所以裙裾翻飞时,恰似千万只银蝶羽翼翻飞。
上身穿着鹅黄缎面的合欢襟,外罩着件碧色蹙金云锦大袖衫,衫子袖口用孔雀羽捻成的丝线绣着连绵的云纹,抬手间便有流光自云纹间倾泻而下。
在众嫔妃中熠熠生辉。
华妃生得美貌,性子又骄矜,和我一向不和睦。
我看她光彩照人的模样,想到又要给她配欢宜香,心中微微一沉。
今日开始,妃嫔们便要入侍了。
夏冬春被华妃刺了几句后,仰着如花的脸庞,讨好地对我笑道:“这衣裳可是皇后娘娘赏的,今日觐见,特地穿上。”
我笑了,她毕竟是还小。
不懂藏拙。
我微笑着道:“夏常在对本宫有这份心,本宫欣慰。
只是宫中姐妹同为一体,夏常在日后可要和睦宫闱才是。”
夏冬春的脸色刷地变得通红,我扫视一圈,继续道:“后宫同为姐妹,理应彼此照应,各位妹妹切勿因小失大,若是传到皇上耳中去,连累家族亲人,就不值了。”
上一世夏冬春就是太招摇,才被华妃捏住了把柄,被打了一丈红后老死宫中。
我有心救她,希望她晓得。
果然,经过我一番敲打,回去路上,夏冬春像个鹌鹑一样,埋头就走。
也没有招惹甄嬛和沈眉庄她们。
我命绣春去甄嬛和安陵容处各送了些锦缎,两人同来谢恩。
我笑道:“本宫知晓两位妹妹平日受了委屈了,这些时日下来,瞧你们也是个知进退的,不必理会那轻狂之人。”
华妃本想抓住秀女们的错处罚一罚以作立威,也暂时寻不到什么由头。
只得作罢。
安陵容来时,正是傍晚时分。
如今秋分,殿前的牡丹都已落败,花房都换上了灼灼秋菊。
安陵容神色一如前世,蝶翅般的睫毛楚楚可怜,小心翼翼。
想是尚未入侍,她穿着浅粉色宫裙,衣饰简单,只在衣襟处绣了小小桃花,夏日衣饰单薄,衬得她轻巧灵动。
我近日赏了不少首饰下去,她头上却仍旧只戴了一只蜻蜓衔珠珠钗。
夏冬春近日虽然低调了些,但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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