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部分,也足够董承在那几个长工朋友之间扬眉吐气了。
董承开始被他们时常拉走小聚,喝完小酒够,他们痛骂一番为富不仁之人,再感慨一番生不逢时,董承顿觉得知己难觅,一开始大家吃吃喝喝下馆子,再后来又相约下窑子。
窑子和吃喝的性质还是有些区别的,穷惯了的董承刚想习惯性拒绝,但是手不经意地碰到了鼓鼓囊囊的钱袋。
他刚要伸出来的手又缩了回去。
现在他可是有钱人了,什么货色玩不起?
自从那次体验后,董承的心飘了。
看着屋后的流水,他就想起临江仙的烧刀子,望着碗里的窝窝头,他就想起范楼里的烧鸭肥鸡。
甚至于看到哺乳孩子,蓬头垢面的锦娘,他脑海里隐隐约约浮现出了小蕊春玲珑曼妙的身姿……于是他开始不经常回家了。
他倒是想一直不回来,永远酒醉花眠,可惜钱财不允许。
特别是去窑子,一趟两趟,见一面倒是不贵,只是想要一亲芳泽,就要下血本,那小莺歌小蕊春,都是见过大世面的人,没个珍珠簪子,翡翠玉佩,又怎么入得了她们的眼呢!
在几次管锦娘要钱之后,锦娘渐渐力不从心,怎奈何董承花言巧语,锦娘还是把自己攒的体已钱奉上了。
钱财都是身外浮云,怎么比得上她的董郎呢!
董承又有钱了,看着好像有花不完的钱的董承,那几个长工的眼睛有些红,嘴里有些发酸,于是那帮人开始撺掇着董承去赌博,然后他们从中赚取抽成。
京中赌馆离村子挺远,一来二去,董承便跟锦娘说做工多,在外头将就睡下。
锦娘自然是百般心疼,又是拼命织布卖钱来给董承。
她只以为董承只是拿钱财去改善伙食,周济穷人,却发现织出来的布越来越普通,越来越卖不出钱来。
只能理解成怀孕的时候,孩子分走了法术的能量。
她不知道,我在天上看得清楚。
那银子用来支付董承玷污青楼丫头的费用,用来被董承拿去赌,然后输给赌场,赌场的人再用这钱出去放贷,逼死一个又一个的人……这是十足十的作孽,也因此,她身上的最后的福德金光肉眼可见地消散了。
至于董承,在赌场有输有赢是很开心,只是钱太少,难以尽兴。
很快,有个看着其貌不扬的人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