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连一个完整的句子都说不出口。
她微微皱眉，眼底闪过一丝疑惑：“你最近怎么了？
怎么总是心不在焉的？”
我低下头，手掌紧紧攥着背包带，努力让自己的情绪看起来平静些，可是心里早已经翻江倒海。
“我……没事。”
我勉强挤出一个笑容，可那笑容却比哭还难看。
李娟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我，像是想要从我的眼神里看出些什么。
沉默持续了几秒，她忽然轻轻叹了口气，伸手拍了拍我的肩膀，声音柔和而坚定：“如果有事，一定要告诉我，我们一起面对。”
我的心猛地一颤，喉咙像是被什么东西堵住了一样，鼻子酸得难受。
我想告诉她，我的母亲已经去世了，我的家里负债累累，我为了当兵拼了命地锻炼。
可是现在却连未来都看不清。
我想告诉她，我有多么累，多么无力，多么痛苦，可是最终，我什么都没有说，只是低着头，默默地点了点头。
篮球场的夜晚。
晚上，篮球场上灯光昏黄，空气里弥漫着汗水和泥土的味道。
我刚打完篮球，坐在场边的石椅上喘着气，汗水湿透了衣服，整个人累得说不出话来。
李娟不知道什么时候来了，静静地站在一旁，等我注意到她时，她微微一笑：“还在想什么？”
我擦了擦脸上的汗，勉强笑了一个比哭还难看的表情：“没什么。”
她坐到我身边，双手抱着膝盖，轻轻地晃动着脚尖，声音柔和而轻快：“你以前不是这样的，你以前总是很有干劲，不管做什么事情都很拼命。”
我沉默了，目光落在篮球场上的白色线条上，脑海里闪过无数个念头。
我想告诉她，我的世界已经不一样了，我经历了太多，已经不像以前那样无忧无虑。
可我最终还是没有开口。
“你真的没事吗？”
她侧过头，认真地看着我。
“嗯，没事。”
我轻轻地说，声音低得连自己都快听不见。
李娟站在我的面前，眼神带着几分不解和失望。
那一刻，她的目光不像以前那样充满温柔，反而透着一股难以掩饰的冷意。
我知道，我的一句话足以摧毁她心中的所有期待，但我依然选择了沉默。
她的嘴唇微微颤抖，试图装作轻松地笑着：“李横，你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
为什么突然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