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作为姐夫和苗芙纠缠不清?
她怎么这么愚蠢又自私!
再怎么愤怒,我也只能对着空气挥拳。
媳妇和赵文徐还在那含情脉脉。
“能不能告诉我发生了什么?
你一直将自己的情绪控制的很好。”
赵文徐的语气饱含痛苦。
似是陷入了回忆之中,媳妇的目光不聚焦,嗤笑一声后道:“乔南钢说今年在大伯父家过除夕,让我先去,你猜猜我在大伯父家门口听见了什么?
“我的大黄啊,是他们撺掇着乔南钢杀了它。
“他们一家围在厨房炖着狗肉,嘲笑着乔南钢是个蠢货,苗芙说什么他就信什么。
“事实上苗芙织布厂播音员的工作早就板上钉钉了,她讨厌大黄,又想恶心我,娇滴滴掉几滴眼泪,就让我的丈夫杀了陪伴我五年的狗。
“他们还计划着,团圆饭后再告诉我,我在饭桌上吃得香喷喷的肉是大黄的肉,他们想把我逼到崩溃,他们想让我疯掉!”
怎么可能?
我听着媳妇的话,心里难以置信。
大黄被剥了皮之后难道不是被送到织布厂厂长那里了吗?
大伯父一家对媳妇那么好,对我也如同女婿一般,怎么会做出这种事?
我不信,我不信!
我飘去大伯父家里,想要讨个说法。
飘到大伯父家门口的时候,才后知后觉自己是个灵魂状态,什么都做不了。
大伯父一家子都不在家。
我飘进厨房,并没有看见所谓的狗肉。
我顿时松了口气。
看来媳妇是误会了。
算了,如果我能醒过来,就原谅她吧,再和她好好解释。
毕竟结婚三年了,我对她是有感情的。
一转头,骇然看见厨房未关的窗外屋檐下,悬挂着已经风干的狗头和缺了一条大腿的狗的身体……<4我失魂落魄回到自己身体旁边。
会不会,会不会是个误会?
事实上,狗肉送到织布厂的时候,厂长突然就不想要了?
大伯父一家也不好意思说我的心意被浪费了,干脆就瞒了下来。
一定是这样!
我握紧拳头,十分笃定内心的想法。
且不说大伯父大伯母的为人,就说苗芙,面对这些年的父母偏心堂姐,没有任何异议,只是偶尔实在委屈了才会偷摸着掉眼泪。
她这般心地善良,怎么会做出媳妇口中的恶毒之事!
正当我沉思之时,重症监护室外一阵窸窸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