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理抽搐的嘴角,我突然理解古代昏君为什么爱看忠臣撞柱子。
美甲沙龙搬来整面墙的施华洛世奇水晶让我当弹珠玩,首席美甲师跪在电动升降椅上为我修甲。
当听说我要在指甲盖上微雕清明上河图时,台湾来的总监当场表演了徒手掰断光疗灯的行为艺术。
最后贴满十指的黑钻在POS机小票上划出七个零,像一串诡谲的摩斯密码。
包下阿联酋航空头等舱改造成KTV,空乘组戴着兔耳发箍跳《极乐净土》。
我把鱼子酱整罐倒进香槟杯里晃荡,看珍珠母贝勺在机舱灯光下折射出迷幻光斑。
当飞机掠过迪拜塔尖时,我打开舱门撒出百万现金,结果被气流卷回糊了机长满脸。
在人均消费8888元的怀石料理店,我要求主厨用蓝鳍金枪鱼大腹做扬州炒饭。
穿山越岭而来的米其林三星大厨握着菜刀的手在发抖,直到我把松露当葱花撒进铁锅时,这位五十岁的料理铁人突然跪地痛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