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儿你会转世为一只秃鹰,永远与腐肉为食,我觉得这样更适合你,哈哈哈”。
“你敢!”
“我有何不敢,这些年你们欺我辱我,如今我不过还之一二罢了,不止你,你那些儿子孙子,我一个都不会放过,我会把你们一个个削成肉泥,让你们永生永世不得超生!”
赵胥晚攻入昭国皇宫之后,一路畅通无阻,大军直奔大殿而来,当他们推开大殿的门,殿内涌出浓烈的血腥气,源源不断的血从皇位上流到了大殿中,一人站立在皇位前,他的身侧,是一块块的肉糜,而皇位上坐着的“人”,只剩下一具带血的白骨,饶是战场杀敌的将士,见到此场景,也不禁颤抖了下。
“张副将留下,其他人退出大殿!”
,赵胥晚对跟随而来的将士道。
“是!”
等人都退出去了,皇位前的那人依旧一动不动的站着。
赵胥晚朝张蒙伸手,张蒙被殿中的场景震住,还有些懵,“啊?”
赵胥晚直接伸手将他背着的包裹拿过来打开,从中拿出一件雪白的狐裘披风,对他吩咐道,“你也出去”。
“啊,哦”,张蒙看了看皇位旁的那人,突然有点儿明白那人是谁了,这次大战前将军命他带好这个包裹,说是切不可让包裹有任何损伤,张蒙还以为是什么重要之物,原来只是一件披风吗?
不过这件披风他从未见过,将军什么时候置办的呢,张蒙边出门边想,十分不解。
等到人都退出去了,楚宁泽还是一动不动的站着,他在等,昭国国君说得对,他如今回庸朝,就是个污点,一个为质的皇子,死在外面就应该是他的归宿,他无悲无喜,如今死或者活于他而言,并没有什么所谓。
赵胥晚看着那个瘦弱的背影,思绪飘回了十年前,那时候他还不到十五岁,因曾是太子的伴读,常年出入宫中,初闻父兄噩耗,一病不起,他母亲无法,只能求先皇恩准,将他送进宫让太医医治。
在他听闻昭国要求皇子为质方可送回他父兄的人头时,他气愤不已,本想去请求先皇收自己为义子,让自己亲自去换回父兄的头颅,没想到,到御书房门口,却听见了刘贵妃和二皇子在里面嚎啕大哭的声音。
“父皇,我不要去当质子,哇哇哇”。
说话的是楚宁烨,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