识竞赛在即,就想着去看看,毕竟常听别人说学书本上的知识,身临其境才是最快的方法。”
“也是”我随即附和,但我其实对天文并不感冒。
“哈哈是吗,接着讲我的。
所以我晚上偷偷溜出去了,也许我高估自己的能力,看星星我是一等一的高手,平视地面找方向,我是一等一的笨蛋。”
迎着月光,孙白累了,躺在湖边的树干上,静等着流星雨的出现,这里不是最好的观测地点,他想着,看见湖那边有道人影。
“你是谁?”
孙白喊道。
人影晃动了一下,消失不见了。
孙白上前,捡起掉落在地上的发卡。
我听了他的言语,问道“就没了?
后面你没有见到她?”
“不,若是如此,可能这件事就消亡在我的脑海中了。
那天过后,每当在山上研究星星的时候,总有一个小女孩看着我,久而久之我们成了朋友,直到那天,我从报纸上看见她身亡的消息,久久不能释怀。”
听到孙白的话,我仍然有一个问题,流星雨过后她就已经死了,又怎么会常常出现在孙白身边,我提出自己的疑问,等待他的回答。
“应该是你记错了日子,我父亲的笔记中写到,那年流星雨只发生在案件时间的前一个月。”
“这么说,其实是我害死了她!”
原来我才是凶手,至少我是帮凶,就因为我的任性与粗心!
还不等我再次张口,只听见空洞的脚步声传来,像是日本电视剧中拎着公文包的大叔才会发出的声音,但很轻盈。
吱,呀。
门开了,刚到嘴边的话顷刻间咽了下去。
门口赫然站着李言,他有听见吗?
“老师叫你。”
李言发声,孙白会意,跟着走了出去。
他们俩现在在同一个老师指导下进行校内的一个项目。
有关于阿尔茨海默病的药物治疗,主要是针对奥氮平这类药物的,但听说前几年因为爆出大量论文造假,相关学者的工作遭到严重掣肘。
“任何事情的变故都是人的情感,数学上的概率也有可能被人类的感性所打败。
无论你是顶尖科学家还是公正无私的法官,或是玩弄人心的阴谋家,他们指掌中唯一的变数就是人类的情感。”
孙白跟我津津乐道这几天他看书得来的总结,“总有人因为一些奇葩想法而痛下杀手。”
我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