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受着方子潇刻意引导众人的指责。
她喘不过气,还要被亲生父亲不分黑白的扇巴掌。
没人知道,小盈在面对数只身量比她更大,凶残且兽性大发的畜生时有多绝望。
墙壁上,门上,全是一道道手指挠出来的血痕。
当我得知此事赶到现场时,她已经浑身是血,死死盯着门口,连话都说不出来。
她嗫嚅着,我凑近才勉强听清,她问爸爸为什么不信她。
我搂着她小小的身体哭得肝胆俱裂,可小盈再也没睁开过眼睛。
大概是我熬了几天没合眼,眼睛浮肿又憔悴,人又摇摇欲坠。
贺天阳以为我谎言被戳穿过于难堪,自以为是的给我递台阶。
“好了,你跟踪我的事我可以不计较,但不要再给小盈求情,等她知道错了,我自然会放她出来。”
我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恨过一个人,嘶哑叫喊道:“她出不来了,是你们害死了她!
你们才是应该跪下求她原谅的人!”
贺天阳见我不知好歹,一下阴沉了脸。
“刚你眼瞎?
再胡说八道别怪我对你不客气!”
我悲凉着笑得停不下来,眼泪跟着掉。
“贺天阳,我这辈子都不会原谅你!”
贺天阳脸色巨变,猛地抓住我的胳膊,捏得我很痛。
他肩上的方韵儿突然情绪失控的指着我,哭得喘不上气。
贺天阳忙不迭将人抱下来。
方子潇很快抽噎着:“那天晚上韵儿被吓得丢了魂,看到跟小盈有关的都会情绪失控……”贺天阳倏然看向我,“还不滚?
回去再找你算账!”
他连抱带牵的往寺里大步跨去。
我想拦着,却被他反手打了一巴掌。
“你们母女害得她还不够吗?”
脚下是几千台阶,就差一点。
我站稳,捂着麻木的脸,毫无生气地说:“让我进去给小盈供花,我离婚成全你们。”
3、贺天阳眼眸森然,压抑着怒气:“长本事了?
我为了给小盈赎罪,带韵儿来祈福,你不仅当面触霉头,还用离婚来威胁我。”
贺天阳脸色铁青,扯了下领带,盯了我很久,想看出一丝心虚的破绽。
我面容坚定,心如死灰。
他终是率先移开目光。
“我倒要看看你装到什么时候!”
方子潇这时靠近着我,在我耳边轻笑:“贱不贱啊,他花几百万包下这里给韵儿祈福,你和你的女儿算什么东西?
给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