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就是我爸创立的财阀集团吗?
“哦?
江城财团?
集团合作?”
我爸一时间来了兴致。
“兄弟,既然知道就识趣点,何必自讨没趣。
我到时候有好项目带你一把,也算替我儿向你女儿道歉。”
“更何况他俩都有受伤,其实早就扯平了。
至于另外一个女孩子,她本来就是个贫困生,无所谓的存在不值一提。”
“什么无所谓,你搞没搞错啊,你儿子杀人未遂,还想要强暴羞辱我们。
这是小打小闹?
这是误会?
你儿子不是第一次霸凌同学了,护犊子也不是你这种护法。”
我被这父子俩气的胸口疼,本就肋骨断了一根,呼吸都小心翼翼。
“我女儿说的没错,这事不能就这么算了。
至于你下午那什么合作也取消吧。”
我爸拿起电话给秘书打了过去。
上一秒还在疑惑我爸凭什么取消合作的张德钟。
下一秒看过手机消息后,一脸震惊猛然跪在我爸面前。
“兄弟,是我眼拙。
您再给我次机会行么?”
“儿子,道歉!
磕头认错!”
“爸,你疯了吧?
你不要脸下跪,扯我做什么?”
“畜生!
你说谁不要脸?
你今个儿不磕头认错,咱张家就完了!”
张耀父亲硬生生把他从轮椅上捞了下来,他打着石膏的手脚无法支撑直接倒地在我床下。
“想要你张家不完蛋?
行啊,去把你儿子拖出去打一顿,该如何处置我们法务部会通知你们。”
我爸冷漠安排保镖清场,并再次强调法务部一律按法律最高标准上诉。
聒噪过后的宁静,让我担心起陆语晨。
也不知她现在怎么样了。
11当我睡得正香,远在异国的妈妈也赶了回来。
她温柔帮我涂抹烫伤药,老母亲式边哭边安抚。
“妈。
晨晨怎么样了?”
我起不来床,呼吸还是那般疼。
果然肋骨断了,只能静躺养伤。
“你先照顾好自己吧。
你朋友无碍,已经出院了。”
“出院?
为什么不让她再多修养几天?”
我激动想要坐起,一翻身肋骨疼的冷吸一口气。
“哎,我也留她了,但是没留住。
她起来一看这医院,说没钱养病,我再三表态,她还是不愿接受我们的好意。”
我妈摁着我,不让我起来。
可伤筋动骨怎么也要百来天才能好,我想找晨晨说清楚。
我打电话,却显示打不通。
她为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