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揽月剑身不住铮鸣,颓然碎裂一地。
一时间,我心痛难忍,呕出一大口血。
本命剑和剑修息息相关,揽月的碎裂几乎是剜去我半条性命。
谢知意被吓呆了,愣愣站在一旁,没想到我会突然出现,也没有想过姜纭会把剑捏碎。
“阿娘……”我捧着揽月不住颤抖,旋即揪住姜纭的领子质问。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可来不及得到回答,谢冕匆匆出现,把我分开,冷声道。
“越映,你在干什么?
这……”谢冕看见了地上碎裂的揽月,话音一顿。
可下一秒,他却将姜纭护得更紧了。
“越映,这应该有什么误会。”
“是啊是啊,师姐,我根本不知道这是你的剑。
我只是失手。”
姜纭怯生生看向谢冕,状若柔弱地对我解释。
可我却分明看见她嘴角的笑。
再后来是如何来着?
我已经记不太清自己如何被谢冕打晕带回去,又是如何杀姜纭而不得,如何被他人闲聊自己一个剑修,居然能出于嫉妒自毁本命剑,只为嫁祸姜纭。
那些记忆,被尘封了太久太久了。
“阿娘?
来吃点东西吧,我给您做了梅花糕。”
思绪被越熹的声音打断,我看向这个只及我腰间的孩子。
他的手上有火燎出的红肿,眼神里却盛满了期待和爱意。
“好。
我们一起来吃吧,下次一定让你吃上阿娘亲手做的梅花糕。”
“嗯嗯!”
“阿娘,你为什么这么喜欢梅花糕呀?”
“因为很久很久以前呀,曾经有一棵特别漂亮的梅树。”
“.....”月华之下,一大一小两个身影慢慢摇曳在树影中。
10.变故陡生。
我和越熹晚上睡觉的时候,忽然火光滔天,浓烟呛醒了我们。
我急忙揽了孩子往外逃,不住地咳嗽。
门外却站着一群神色异常的百姓,眼神中带着轻蔑和些微不屑。
这是我在玄微峰再熟悉不过的眼神。
他们和玄微峰的众人已经没有什么不同。
“谁干的?”
我和越熹向来小心,绝无可能失火。
唯一的可能性,也只有别人纵火了。
我向人群中扫视一圈,和一个眼神躲避的人对上。
那人看众人都看向他,气急败坏地大骂。
“看我干什么?!
就算是我干的又怎么样?”
“大家不都是一样的么?”
他忽然嘿嘿猥琐一笑。
“这个女人,是玄微那个鼎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