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您了。”
周羽瑶脸色难看,周身散发着寒意,“还没找到尸体,你们凭什么说他死了?”
警员叹了口气,劝慰道:“我能理解您的心情,可从这么高的桥上坠河,生还的几率……只要一天没见到尸体,我就不信!”
周羽瑶一副受刺激的模样,眼眶通红。
警员摇了摇头,把证物袋交给她便离开了。
这时助理电话响起,她看了一眼,为难道,“周总,是陆先生。”
周羽瑶没说话,助理自然也不敢接,一连打了几通,最后终于没再打来。
她拿出许信川的身份证,轻轻抚摸那上面脸庞俊朗的男孩,心口生疼,忍不住哽咽。
“许信川,你怎么敢……”10.“周总,节哀。”
助理在前方开着车,时不时观察后座上周羽瑶的情绪。
周羽瑶深吸一口气,将东西收好,冷声问助理,“他的车为什么会出事故?”
许信川开车向来谨慎,技术也不差,车是新提的,出厂时刚经过一系列检测,不可能有问题。
“据初步调查,刹车线有人为破坏的痕迹。”
张助理胆战心惊地通报着刚才从警局那边得到的结果。
闻言,周羽瑶脸色顿时变得难看。
许信川没什么社交,也没工作,不可能与人结仇,谁会故意去破坏刹车线?
“继续查,不惜一切代价,查清楚!”
周羽瑶指甲掐入掌心,双目通红。
这世界上能决定许信川生死的,只有她。
其余的人,谁敢伤他,都要付出代价!
回到别墅,看着院子里许信川亲手打理的一草一木,周羽瑶才终于有了实感。
他,不在了。
这个院子如同失去了生机一般,满目萧条。
她后悔了……很后悔。
如果不放他离开,永远将他留在身边,如果她可以坦然一些,不计前嫌地告诉他她的心意从未变过,如果她不逼迫他承认也有同样的心意,只要他肯留下来就好……可是,来不及了。
听见屋子里的动静,周羽瑶眼中浮现出一丝希冀。
她多希望打开门就看见他笑着对她说,一切只是他开的玩笑,他完好无损。
“许信川,你……”周羽瑶急切地推门而入,出现在眼前的人却是陆逸飞。
陆逸飞脸色憔悴,衬衣都皱了,很是狼狈。
见周羽瑶回来,连忙上前抱住了她,“羽瑶你终于回来了!”
周羽瑶麻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