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她要跟着姐姐走。
恍恍惚惚的过了一夜,到了第二天,姐姐的灵堂在一些亲戚的帮忙下布置了起来,雁桃跪在姐姐的遗像前,巨大的悲伤仿佛刚刚觉醒过来,捶着她的心一下一下的拼了命的疼,所有的泪水夺眶而出,她撕心裂肺的哭喊,恨不得撞死的是自己。
姐姐没有嫌弃过她这个累赘。
拼尽自己的力气去托举她。
自己倒是先嫌弃起了姐姐。
姐姐这些付出都是为了她,而她却是糟践了姐姐的一番苦心。
雁桃在昨晚的雨里沾了些寒气加上自己一天没有吃饭,又加上一整天的伤心哭喊,晚上扛不住沉沉的睡了一整天。
第三天雁桃刚起来,拖着沉重的身体准备送姐姐出殡,他来到棺材前看姐姐的时候,赫然发现,姐姐穿着竟是大红的嫁衣,头上盖着大红的喜帕,身上的穿着异常规整。
样子看起来无比诡异。
<她满脸的疑惑的看向棺材里的姐姐,昨天给姐姐整理仪容,她当时穿的一身蓝色衣裙。
那是姐姐一直不舍得穿的白色和蓝色相间的裙子,姐姐那么漂亮,昨天雁桃就把姐姐的身子和脸擦得干干净净。
现在这大红的嫁衣又是怎么回事?
她疑惑的看向了周围的亲戚。
亲戚们个个眼神躲闪,都站在那里一声不吭,不敢正眼看雁桃。
雁桃知道她们当地阴婚盛行,似是意识到出了什么事,瞬间悲伤夹杂着暴怒,嘶吼着问,“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远房的一个婶子才有些讨好的从人群里出来,说,“雁桃啊,你看你姐姐这么漂亮,死了多可惜你说是不是?
也没个人给她作伴。
这不镇上孙大眼年前不是死了嘛,就是,就是车站包客车的那个孙金忠,就是孙金忠他儿子嘛,这不是都托人找关系的找到了社区书记了,你当时睡着了嘛,我们也觉得你好不容易睡个舒坦觉,也没叫你。
这事儿就这么办了。
挺好的,你姐姐下去也好有个家。
……”这个婶子还没有说完,雁桃眼睛通红,气得吼了一声,“滚!
没有人性的东西,都给我滚!”
雁桃是知道这个孙大眼的,这人还活着的时候就垂涎姐姐的美貌,经常来她家骚扰姐姐。
好几次她和姐姐都是连骂带打才把人赶走,这人仗着家里几个臭钱,吃喝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