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杀来。”
赵凌川几近绝望。
浑然不觉的林婉儿冲进来，穿着主母礼服，兴奋问道：“成了吗？
事成了吗？
我能当主母了吗？”
赵凌川形如傀儡，双目呆滞。
可下一秒，他举剑刺穿林婉儿腹部。
一剑不够，又连刺数剑，将她捅成一滩血肉。
最后关头，赵凌川还想垂死挣扎，朝门外跑去。
推开门，正撞上我阴冷的目光。
他如梦初醒，膝盖一软跪在我面前。
“清歌，以前都是为夫错了，我不该信林婉儿挑拨，毁了我们夫妻情分。”
“我相信你是我的命定之人了，清歌，看在夫妻一场，帮帮我吧。”
“好啊。”
我轻笑。
赵凌川刚露出劫后余生的笑，却见我抽出当初他剜我血肉的刀。
一刀斩下他左臂。
“这是还我第一世被骗之恨。”
再一刀砍下右臂。
“第二世，我被你车裂而死。”
接着是左腿。
“第三世，你活活毒死我。”
……直到赵凌川头颅被我砍下，他死不瞑目。
“赵凌川，你以为这就完了？”
我运转灵力，直接拘出他的三魂七魄。
赵凌川透明的魂魄愣在原地，随即抱头痛嚎。
“我不是该永享富贵吗？
怎会这样？”
终于，所有记忆涌回他脑海。
他喘着粗气，难以置信地看向林婉儿的尸身，恨得魂体发颤。
“我怎会这么蠢，差一点就成功了。”
痛苦至极时，他的魂魄现出裂痕。
我趁机一掌捏碎他的三魂七魄。
赵凌川连转世为虫的机会都没了，彻底灰飞烟灭。
家主病逝后，萧子墨依遗命继位。
他用一年平定内乱，结束了家族多年的纷争，迎来了安稳日子。
又是人间春花烂漫时，我算算时日，也该走了。
萧子墨眼眶微湿，问我：“你要去哪儿？”
我释然望向无垠天空。
“天下之大，处处皆是归处。”
我本以为萧子墨看出我灵女身份，会威逼利诱让我留下保他一生荣华。
可他只是温和一笑。
“你属于天地，不属于任何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