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我就准备关门。
她不甘心的伸出手放在门缝上,被门夹住,泛起紫黑色高高肿起。
邵茗羽咬着牙一声不吭,就用一种极其可怜的样子哀求。
我抬起冷漠的眼神看了她一眼。
“别挡着了,我不想恨你!”
关上门。
屋外隐隐传来一声接着一声的呜咽声。
伴随着一句句后悔的话,声音断断续续,抑制不住颤抖。
8第二天一早,我就去医院上班。
刚到换好衣服没多久。
护士长就朝我露出怪异的表情,说是有病人特意指名道姓的要我去包扎。
一开始我也没在意,只是去了急诊室才发现来人是邵茗羽。
昨晚被夹到的手一晚上没处理,现在更肿得吓人。
她见到我脸上立马就露出惊喜。
却又害怕我离开,强忍住激动,带着委屈说。
“岁宁,你看我这只手是不是太严重了,只能请你来给我包扎一下。”
我没搭话。
也没有离开。
只是把她当做普通病人,然后给邵茗羽擦药包扎好伤口。
最后冷冰冰的让她近期记得换药。
处理结束后,我就回了护士站。
刚刚忙了一上午,邵茗羽又不甘心的给我送来午饭。
小心翼翼的站在护士长外面,偷偷的看我。
等我一出来,就把饭盒塞在我手里。
“岁宁,这都是你最爱吃的,你千万别拒绝我了,就当是我感谢你今天替我包扎伤口。”
她说得可怜兮兮的,可我还是没有接受。
“替你包扎伤口是因为你挂号了来医院看病,医院会付我工资,我不需要你的感谢。”
把饭盒还回去,邵茗羽的薄唇已经是紧紧的抿成一条直线。
下午下班。
我以为邵茗羽应该会放弃了。
谁料这一次她把她爷爷叫来了。
就是上一次拉着我不放的老人。
虽然心中早已经有了答案,但是见到她们在一起时,仍旧感觉有些荒唐。
在老人的解释下,我也算是明白了其中的纠缠。
当初我把老人委托给机场的工作人员,就是孙嘉赫。
后来被邵茗羽误认为是孙嘉赫救了她爷爷,所以这么多年,她一直对他深爱有加。
“岁宁我也这样叫你吧。”
“这件事,是邵茗羽不对,但中间最坏的人是孙嘉赫,你就能不能原谅她,你放心这一次我亲自来为你们操办婚礼。”
我很理解老人的心理,但是理解不代表接受。
“爷爷您误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