婆度牒。
发证日期是民国二十七年，持有人分明是小雪的脸。
直播间接通报警电话的瞬间，许岩的寿衣套在了我身上。
弹幕疯狂刷起礼物特效，整个屏幕下起血雨。
在意识消失前，我听见此起彼伏的电子音：恭喜尸娘子开播！
16我穿着寿衣瘫在直播间地板上，许岩的尸油正从袖口往里渗。
小雪突然扯断颈圈，蕾丝布料裂开瞬间，露出喉结。
那根本不是人的喉咙，而是贴满符咒的铜铃。
“吴家女子活不过三十。”
她摇响铜铃，口红棺应声炸裂，“除非把三魂封进铜尸。”
外婆的尸身从棺灰里站起，寿衣下摆爬出上百只尸鳖。
这些甲壳虫背纹拼成湘西古谚。
铜镜照骨，阴烛续命我摸到后腰蜈蚣纹在发烫，皮肤下凸起硬物。
忍痛撕开皮肉，挖出半面生锈的铜镜。
镜背錾刻的赶尸图，正是七岁那年外婆让我临摹的全家福。
“照他！”
小雪一脚踹翻许岩的尸身。
我把铜镜对准他腐烂的脸，镜面突然浮现婴儿啼哭的画面。
二十年前的产房里，护士正把双胞胎女婴调包。
健康婴儿被吴玉兰抱走，死胎后腰被纹上蜈蚣......铜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