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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男友有不在场证明。”
陈警官把密封袋推过来,“这是床底发现的。”
透明袋里装着我写给许岩的第一封情书,纸页被黏液泡得发胀。
但法医说信纸至少被珍藏了十年,可我们相识才七个月。
更诡异的是鉴定报告显示,断指DNA与上周江边浮尸完全吻合。
而死者是许岩的高中同桌,三年前就移民澳洲了。
3我缩在闺蜜空荡荡的公寓,突然收到陌生彩信。
视频里许岩正在试穿新郎装,裁缝量他腰围时,后腰的蜈蚣纹身突然扭动起来。
镜头一转,化妆镜里映出三个一模一样的许岩,正同时转头微笑。
手机自动播放起我们的定情曲,副歌部分混进小雪变调的呼喊。
“快逃!
他们要把你做成......”防盗门突然传来密码解锁声,许岩沾满黏液的手搭上门把。
“宝宝,该拍婚纱照了。”
我抄起茶几上的水果刀抵住喉咙,刀尖在锁骨划出血线。
“你再往前一步,祭品就废了。”
许岩的笑容僵在脸上,这验证了我的猜测。
他们需要活体子宫。
趁他愣神的瞬间,我撞开落地窗翻到空调外机。
十七楼的风灌进连衣裙,底下是正在拆迁的城中村。
手机突然震动,陈警官发来定位。
别回家!
来老纺织厂!!
身后传来布料撕裂声,许岩的西装外套突然膨胀,三条蜈蚣尾刺穿透布料。
其中一条卷住我的脚踝,鳞片刮得皮肉生疼。
“宝宝,总学不乖。”
他的声音变成三重混响,“你七岁那年吞下蛊种时,不就注定要当我新娘?”
我摸到包里的褪毛膏,猛地挤向蜈蚣。
虫身碰触膏体瞬间碳化,空气里弥漫着烧焦的头发味。
这是小雪直播带货的样品。
4纺织厂仓库堆满褪毛膏纸箱,生产日期都是二十年前。
陈警官的手电照向流水线,传送带上粘着干涸的黄色脂肪。
“集体中毒案死者都被做成了化妆品原料。”
他掀开防水布,玻璃罐里泡着上百只耳朵,“当年有个女工为救女儿偷换配方,在膏体里掺了朱砂。”
我后背发凉。
那个女工叫吴玉兰,正是许岩母亲的姓名。
而我的后颈突然刺痛,婚礼那晚他亲吻的地方浮现朱砂痣。
仓库顶棚传来指甲抓挠声,三个许岩倒吊着降落。
他们撕开人皮露出蜈蚣本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