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融化，他们后腰的蜈蚣纹身离体飞向青铜棺。
我趁机将赶尸鞭缠住外婆的手，借力拽出她藏在吴玉兰体内的真身。
那具七岁女童的骷髅，天灵盖钉着我的乳牙。
“乖孙女。”
骷髅发出外婆的声音，“你本就是我的转生体啊。”
赶尸鞭绞紧骷髅脖颈时，我摸到后腰蜈蚣纹在发烫。
蛊王即将破体，小雪残存的右眼突然映出解法。
生剥人皮鼓，以皮为纸画斩尸符。
但鼓架上的许岩骸骨突然暴起，指骨刺进我脚踝。
千钧一发之际，褪毛膏管口的钢印划过掌心。
那圈锯齿正是外婆当年剖尸的柳叶刀。
“该醒了。”
我把刀尖抵住太阳穴，“三十场轮回，该杀够了吧？”
人皮鼓在刀光中碎裂，三十个“我”的魂魄呼啸而出。
她们撕咬着外婆的骷髅，每撕下一块就变回胎盘模样。
当最后一块骸骨被吞尽，腹中蛊王发出婴儿啼哭。
掀开衣服，后腰蜈蚣纹裂开血口，爬出个沾满胎脂的女婴。
她攥着半枚桃木钉，咯咯笑着指向窗外。
晨曦中站着真正的小雪，她颈圈下完好无损，正在直播曝光许氏集团的罪证。
晨光穿透锅炉房时，我抱着女婴走出废墟。
手机弹出新闻推送：“许氏集团涉嫌用活人制蛊遭查封”。
配图是许岩被捕画面。
他后腰光滑如常，根本没有蜈蚣纹身。
怀里的女婴突然咧嘴，吐出颗带血乳牙。
牙内侧刻着新八字，正是今天的日期。
远处殡仪馆升起黑烟，三十具无名尸骨正在焚烧，其中一具的手腕戴着我的银镯子。
13女婴的乳牙嵌进我虎口时，后颈突然挨了一记镇魂尺。
陈警官举着半截桃木剑从废墟钻出来，警服下露出赶尸匠的七星纹。
“吴姨当年偷换蛊种，把尸娘子命格封在你魂里。”
他割开女婴襁褓，里面裹着半张血淋淋的鼠皮。
“这是许家禁术子母煞，女婴是你被吃的三魂。”
鼠皮内侧用尸油写着我的生辰，那些字迹正在往女婴皮肤里渗。
陈警官突然咳嗽着掀开衣领，后颈三条蜈蚣纹比许岩的还要鲜艳。
“二十年前我奉命监视你外婆，没想到......”他吐出口黑血，血里游着米粒大的蛊虫，“她把你三魂炼成煞胎，七魄封进三十具替身。”
女婴突然尖啸，青铜棺死胎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