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娇娇程娇娇的其他类型小说《这次真的没骗你娇娇程娇娇小说》,由网络作家“你快递到了”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的耳膜。身旁护士后知后觉我的身份,嗖地一下关上门。但想到我是个瞎子,又松了口气。“白小姐,您没听到什么吧。”我迟钝地点头,任由她拉着我回到真正的病房。也许是心虚,也许是为了照顾我的情绪,护士拿起床头的外卖袋:“白小姐,你看,顾先生给你送了午饭。他还是关心你的。”看着上面写着程娇娇名字的订单,我不知作何感想。护士打开,果盒里清一色的草莓屁股。没有一家店会特意卖草莓屁股。只可能是某人为另一个人提前切走了最甜美的部分。“我不想吃……”话没说完,护士已经把草莓递到我嘴边:“吃些吧,都是顾先生的心意。”“你做什么!不知道她对草莓过敏吗?”门口传来怒吼。飞奔过来的顾叙言推开护士,小心地拉起我的袖口,查看有没有红疹。“可是顾先生,这是您给白小姐买...
《这次真的没骗你娇娇程娇娇小说》精彩片段
的耳膜。
身旁护士后知后觉我的身份,嗖地一下关上门。
但想到我是个瞎子,又松了口气。
“白小姐,您没听到什么吧。”
我迟钝地点头,任由她拉着我回到真正的病房。
也许是心虚,也许是为了照顾我的情绪,护士拿起床头的外卖袋:“白小姐,你看,顾先生给你送了午饭。
他还是关心你的。”
看着上面写着程娇娇名字的订单,我不知作何感想。
护士打开,果盒里清一色的草莓屁股。
没有一家店会特意卖草莓屁股。
只可能是某人为另一个人提前切走了最甜美的部分。
“我不想吃……”话没说完,护士已经把草莓递到我嘴边:“吃些吧,都是顾先生的心意。”
“你做什么!
不知道她对草莓过敏吗?”
门口传来怒吼。
飞奔过来的顾叙言推开护士,小心地拉起我的袖口,查看有没有红疹。
“可是顾先生,这是您给白小姐买来的。”
顾叙言关切的表情僵在脸上。
“我当然知道,是你们搞错了,不,是水果店搞错了。”
可订单上明明写着草莓两份。
下单时,他满心想着程娇娇,却忘了我对草莓过敏。
我呆呆地看着眼前状似深情的男人,心脏一下一下抽搐。
弹幕又在滚动。
白冰清是不是发现什么了?
她要是对顾叙言死心怎么办?
不会的,她现在眼瞎,不知道真相,更何况她深爱顾叙言,她一定还会为顾叙言死的。
也对,她已经一无所有了,最珍惜的就是顾叙言的爱。
我嘴里发苦,最珍惜吗?
可现在,我不想死,也不稀罕他的爱了。
3也许是愧疚,顾叙言难得一直陪我。
两个人挤在窄小的病床上。
可半夜我被雷声惊醒,却发现他坐在床边整理衣服。
床头手机屏幕还停留在他和程娇娇的聊天记录。
最后一条是我马上过去。
“阿清,我去和医生讨论一下你的病情。”
听着他不重样的理由,我自嘲一笑。
放在以前,我也许还会傻傻信赖他。
可现在……“能不去吗?”雷声乍现,我颤抖地拉住他的手询问。
突然失明的那天,也是这样的雷雨夜。
从那以后,雷声变成了我的梦魇。
“别闹。”
顾叙言轻轻放下我的手。
可目光触及我被指甲抠烂的胳膊,呼吸瞬时急促:“阿清,你怎么了?”
我的
个人信息。
放出铁证的那一刻,程娇娇终于看清我心新面容之下的灵魂。
一个被她迫害,枯萎多年,终于重焕生机的灵魂。
此时,台下一个人影冲上前。
“清清,我就知道你还活着,当初看到这次时装周的作品,我就猜到你一定在设计师的行列。”
许久未见,顾叙言憔悴得不成样子。
身上穿着皱巴巴的西服,是我当初工作室那件半成品。
穿的时间太长了,以至于领口和袖口泛着洗刷不掉的黄。
“清清,我错了,我们回家吧。”
9“对不起,我叫艾达,不是你的清清。”
我不明白顾叙言怎么能将那处摆着他和程娇娇婚纱照的房子称作家。
一边后退,一边叫保安过来拦下他们。
可顾叙言执拗地冲出保安的包围圈,向我跑来。
“清清,之前是我错了。”
他的眼泪落下,在我看来虚伪至极。
当初是他一遍遍伤害我,现在装出这份深情给谁看?
我想离开,他却拉住我的手,二话不说就想强吻。
我的巴掌落下,打醒了他。
原本搭在我手臂上的丝绸被扯下,露出丑陋的伤疤。
当初,程娇娇污蔑我想弄瞎乔乔,顾叙言不闻不问就信了她的话。
把受伤的我独留在别墅。
那道伤口发炎化脓,成了如今的模样。
就像我们的感情,变不回去了。
“够了!”
“顾叙言,你凭什么觉得道歉就能得到原谅?”
“如果当初不是我复明,早死了,你的忏悔能让我复活,还是能让我回到没有受伤前?”
我笑得凄凉。
要不是当初看见弹幕,我恐怕会按照原文的轨迹生活。
所说的这些会成为事实,而不是危言耸听。
我如今只是想拥有新的生活,怎么就这么难?
生理性眼泪不受控制地流下。
顾叙言愣了一下。
他哆嗦着嘴唇想要说什么,最后没说出口,猛地转身,消失在我的视野当中。
后来,我报警。
举报顾叙言性骚扰和程娇娇抄袭我的作品。
顾叙言供认不讳,被拘留数日。
而程娇娇死不承认,甚至一直拿钱疏通关系,可需要的金额太大, 她又把手伸向了顾家。
顾家不肯,她就以女儿乔乔要挟。
但顾叙言早就不想要这个女儿了,直接甩给了她。
她之前疼爱乔乔,是把她当成拴住顾叙言的工具。
现在顾叙言不在意了,乔乔就只是累赘
身体不断颤抖,落进温暖的怀抱。
“我不走了,阿清,你别吓我。”
他一遍遍说着不走了,用热泪和拥抱逐渐将我安抚。
可程娇娇的专属铃声响时,他下意识起身朝屋外走去。
我枕着的肩膀一空,整个人不受控制地栽倒,摔在地上头破血流,鲜血弥漫双眼。
我什么也看不清,只能在一片红色中摸索。
绝望大喊:“叙言,你在哪儿,我什么也看不见,我好怕。”
可他决绝地拉开病房门:“怕就找护士。”
只留下弹幕陪着我。
顾叙言当然不会陪她了,程娇娇也怕打雷。
程娇娇和他一起陷害白冰清失明的那天也在打雷,每到雷雨夜,程娇娇都会做噩梦。
雷声乍起的前半夜,我只有一遍遍看着阴阳怪气的弹幕,才不至于被恐慌和孤独搞崩溃。
雨停后,我掐灭心中最后一点希望,利落地在离婚协议上签字。
然后拨通妈妈的电话:“妈,我后悔了,来接我好不好?”
“你确定?
当初你可是为了他绝食自杀,甚至要和家里断绝关系系。”
我痛苦地闭上眼睛:“妈,这次没骗你。”
不仅是她,弹幕也很惊讶。
如果白冰清离开,不就死不了了吗?也有人反驳:为什么白冰清非要死?
因为书里写死了她,她就活该死吗?
在弹幕的争吵声中,看开一切的我沉沉睡去。
再醒来时,顾叙言已经钻进我被窝。
“还早呢,再睡一会儿。”
他嘴角的唇印刺痛我的眼睛。
他想亲我,却被我用手背隔开距离。
“还在气我昨晚离开吗?
都是当妈的人了,还想像宝宝一样被我哄吗?”
宠溺的语气下,是心口不一。
明明被他抱在怀里,我却感觉不到一丝温暖。
沉默间,他把一枚戒指戴在我手上。
“当初车祸,我多处骨折,这是取出的骨片烧制的戒指。
“戴着它,相当于我永远陪在你身边。
除了死亡,没有任何东西能把我们分开。”
感受他胸膛强有力的心跳,我内心苦涩得不成样子。
浪漫的誓言在此刻变成折磨,我如何能和一个害我失明,永远失去做母亲资格的人永远在一起?
他吻在我的发丝:“阿清,你之前的设计作品在国际设计大赛得奖了,可现在你失明,不如我替你代领吧。”
弹幕纷飞。
清清,千万不要答
疼。
泪水湿了眼眶。
顾叙言握住手祈祷。
白冰清千万不能有事。
明明之前下毒致盲,还有坠崖,白冰清都活得好好的,现在怎么能这么轻易死掉?
可他失望了。
火灾现场,消防员把乔乔抱给他。
“根据分析,火源起点在厨房,可能是您的夫人想烧水冲奶粉,突遇煤气爆炸。”
顾叙言没有接过孩子。
他的大脑一片空白。
之前,他把白冰清独自锁在家里,还撤走了保姆,就该想到这种隐患的。
消防员拍了拍他的肩膀:“难受就哭出来,会好受一些。”
但顾叙言不愿意。
哭出来不就说明白冰清真的死了吗?
“我不信,我妻子怎么可能死?
“她那么聪慧善良,一定可以保护好自己的。”
“可她是个盲人不是吗?
她能拼尽最后一丝力气,把孩子扔出来,已经很棒了。”
消防员的话让顾叙言噤声。
此时程娇娇也匆匆赶到。
她一把抱过哭闹的孩子:“叙言,我每个月都会检查家里的安全隐患,白冰清怎么会死呢?
“说不定她是为之前的事怄气,故意伪造了火灾。
“说不定正在哪快活……”顾叙言打断:“这么大的火,你快活一个试试……”后面的话渐渐没了声音。
因为消防员把白冰清的尸体抬了出来。
顾叙言难以接受。
他不想承认。
可无名指上的骨灰戒指,将血淋淋的现实摆在他面前。
他跪在地上,掩面哭泣。
程娇娇想安慰,却被一把推开。
他坚持要为白冰清守灵七天,期间不允许任何人打扰。
但程娇娇还是来了。
她抱着昏迷不醒的乔乔:“叙言,你快看看宝宝这是怎么了?
自从那天火灾后,她就昏迷不醒。
“我怀疑白冰清之前又给她下安眠药了,陪我一起去医院好不好?”
她急得眼泪都出来了。
放在以前,顾叙言会温柔地揽过她,轻声安慰。
会心疼乔乔,马不停蹄去往医院。
现在,他只想静静。
“你去门外找个保镖,让他送你去吧。”
“你呢?
你就非要守着这个死人是吗!”
程娇娇歇斯底里地大喊大叫。
她不明白,为什么碍眼的家伙没了,她和顾叙言的距离却越来越远了?
可顾叙言毫不关心她的崩溃。
而是从怀中掏出一瓶药,往嘴里倾倒。
“我之前答应过阿清,除了死亡,没有东西能分开我们。
“
你分不开身,你签好字,让秘书去办理。”
我心痛到无法言语。
原来都是真的,一切都是真的。
只是我个瞎子被傻傻蒙在鼓里。
爱情的幻想在此刻破灭,化作血泪从眼角流下。
“你怎么了?”
意识到不对的顾叙言猛将离婚协议拍开,跑到门外寻找医生。
“你们干什么吃的,不是说除了眼瞎,不会有任何后遗症吗?
“给我治好她,否则我把你们这群医生全开了!”
进门前,顾叙言握着我的手:“阿清别怕,我一定治好你。”
如果是以前,我会觉得,他只有面对我的事时才会这样失控,这是爱我的象征。
如今,却无比讽刺。
就连手术室的医生也这样觉得。
“沈先生之前怕娇娇怀孕的事暴露,让白小姐昏迷了足足十个月,现在又调动所有医疗资源给白小姐看病,这到底算什么?”
“白小姐也是个可怜人,之前坠崖把沈先生护在怀里承受大部分冲击,留下那么多后遗症不说,以后还要照顾情敌的女儿。”
“嘘,治疗像以前一样,装装样子就好。
不然等白小姐真复明,发现被沈先生整成娇娇的脸,不得疯?”
冰冷的器械在体内搅动,但更冷的是我如坠冰窖的心。
泪水从眼角滑落,换来医生一句“加大麻醉剂量。
沈先生说了,不要弄疼她。”
从麻醉中清醒过来时,顾叙言就在身边。
护士说他为了照顾我,三天没合眼了。
可他眼里看着的究竟是我,还是透过相似的面容看另一个人?
含情脉脉的眼神在我眼中只剩虚伪。
“阿清,医生说你没事了,过几天,我们和乔乔一起回家。”
他的脸上弹幕飞速滚动。
瞧瞧这装得多像,他要回的哪里是家,分明是娇娇和他的爱巢。
当初搞瞎白冰清,不就是为了能把他和娇娇的婚纱照正大光明摆在卧室吗?
白冰清肯定不知道,婚礼前的坠崖也是顾叙言策划的,为的就是让娇娇代替她参加之后的婚礼。
心脏在此时一点点沉下去。
曾经,我感激顾叙言对失明后的我不离不弃。
可此刻,我才知道,今生的风雨全部来自于他。
失明不是意外。
婚礼前的坠崖更不是。
他所做的一切都是因为他爱着另一个女人。
抬头看,镜子里映出我陌生的脸。
低头看,是他用娇娇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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