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用你的名字。”
“流云是我真心相待的笔友,我为了防止世俗人不理解我们,才谎称是表妹,难道你也不理解我吗?”
“文学的东西,怎么能用作假来形容。”
4“你这样做,还有良心吗?
我爸妈可是烈士,你居然用他们的经历给一个阶级敌人的女儿洗白。”
蒋星见我死死瞪着许流云,连忙遮挡在她身前:“妈,这些都是文学的东西,你一个只会杀猪的大老粗怎么懂,爸爸这样做也是希望这个故事可以受到更多人的欢迎。”
“再说了,爸爸能出名,你也能跟着沾光不是吗?”
我看着这个由自己拉扯大的儿子,站在别的女人身前背刺自己,忽然就什么都不想要了。
苦心经营的家庭,体面美满的爱情,乖巧懂事的儿子。
这一切都是骗局,一场由吸血蚂蟥精心编织将我吃干抹净的陷阱。
而我以为惺惺相惜的丈夫,就是这个骗局的组织者。
看着他们三个并肩站在一起,我只觉得可笑。
想起当初蒋文从追求我时,得不到爷爷的同意,便一直苦守在山里。
他学着烧水砍柴,捕猎抓鱼,硬生生将在学校里养出来的白皙皮肤晒得黝黑。
十个手指磨得像烂掉的萝卜一样,连钢笔都握不住,才最终获得了爷爷的首肯。
结婚那天,他穿着借来的黑色西装,将皮鞋擦到一尘不染。
神色从容的抱着我跨过火盆,像是打了胜仗的英雄,脸蛋又红又烫。
“厚土,我待你之心如天上明月,皎皎月色替我看顾从今以后你的每个夜晚。”
心中的屈辱,让我从回忆中清醒过来,我抬头看着天上,却怎么都看不到迷雾下月亮的形状。
原来,在夜空中高悬的月亮,不仅能将月光照在我的身上,还能照在其他女人的身上。
5到蒋文从的报社之前,我去报刊亭打了个电话,电话经过几次转台,才终于接通。
“我愿意加入你们的行动。
不过我有个要求……”挂断电话后,我带着自己的所有材料,到蒋文从的报社去,讨个公道。
报社领导知道我的来意,推三阻四不肯见我,只留下一句话:“文学的东西,是具有创造性的,现在报纸已经出版,不可能因为个人的意愿再修改。”
我等了一下午,等来的人居然是蒋文从。
他左手拿着我最爱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