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
于是所有人都知道我只是他钓的鱼。
他胃不舒服,我六点起床去给他买早饭。
他嫌我穿得太成熟,扯着我的裙摆要求我回去换衣服,我换。
他当着我的面,拿我和路过的,同一社团的,追他的各种女孩比较,我没说话。
本来很绝望的,一想到要因为蛊虫和这样的人绑一辈子,我就想给他下个毒蛊了结他算了。
可惜苗寨人,向来认为蛊虫为圣物,不可忤逆,更不可拿来害人。
幸好……我出了饭馆,呼吸到新鲜空气,一眼看见顾暨白,所有浊气都被吐出来了。
我上前牵住他,小声说:“今天有点晦气。”
8没心思再去别的地方。
我带顾暨白到我租的平层,简单煮了速食的意面给他,还配了点小酒。
酒度数比较高,喝到微醺,我的自制力大幅下降。
径直坐到顾暨白腿上。
他脱了外套,内搭的白 T 质地柔软,领口宽宽大大。
我手撑在他胸上,吻了吻他锁骨上的印记,然后一路往上,停在他的喉结上。
顾暨白没阻止,一只手端着酒杯,一只手扣着我的腰,松垮地扶着。
他的身体似乎也很放松,没有什么反应。
我咬了下他的喉结:“顾暨白,你是性冷淡吗?”
“嗯?”
“怎么一点反应都没有?”
顾暨白不吭声了。
我把下巴搁在他肩上,嘟囔:“我今天出厕所,沈序安在门口等我,说了好些不好听的话。”
“他嘴贱。”
惊异于顾暨白会说这么低俗的词,我想看他的表情,却瘫在他身上不想动,只晃了下脑袋。
“所以我揍了他一顿,我力气很大,给他一个过肩摔,还踩他了。”
“踩?”
顾暨白语气不清不楚的。
我颇为自豪地嗯了声。
顾暨白搂着我的屁股给我抱起来,长腿一迈,往沙发走。
被放下时,我听见顾暨白低声说了句。
“怎么还奖励他?”
嗯?
我张嘴想问,被压下来的顾暨白堵回了所有话。
缠缠绵绵地亲了会儿,意识稍微清醒一些时,撑在我身上的顾暨白已经光着上身了。
蛊虫绕着他的身体爬,到了腹肌,还在缓缓往下。
顾暨白居高临下,面色隐没在半洒的暗淡月光下,显得危险神秘。
但漂亮有型的腹肌,宽肩窄腰,冷白的肤色,视觉冲击太强烈,尤其是,我不止在看。
讲真,蛊虫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