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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婚纪念日,妻子带儿子的骨灰接我出院:白羽李文番外笔趣阁

白羽 著

女频言情连载

我从植物人苏醒出院的那天,正好是我和妻子十周年的纪念日。她等在医院门口时,考究的服饰也遮掩不住满脸的不耐烦。“真麻烦,就会折腾人,出院也不知道找个好日子。”不合时宜的,我想起来妻子让我替代她的白月光做那场致命的实验,拿着金钱名利威胁我。可是彻底让我妥协的,还是儿子在病床上脆弱的童言。“爸爸……我好想继续活下去呀。”我咬着牙答应了那场实验。而实验后致命的后遗症,让我成了植物人。与世隔绝地躺了两年后,我早已经对正常的情感没有感知能力了。看着妻子对我毫无爱意的模样。我突然也不在乎了。--我踉跄地走出医院,护士小跑着过来搀扶。“您要当心啊,那次的爆破伤实在太严重了,肯定有后遗症的。是听说今天是您的结婚纪念日,我们才……”我安抚地拍了拍护士的...

主角:白羽李文   更新:2025-03-20 17:3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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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白羽李文的女频言情小说《结婚纪念日,妻子带儿子的骨灰接我出院:白羽李文番外笔趣阁》,由网络作家“白羽”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从植物人苏醒出院的那天,正好是我和妻子十周年的纪念日。她等在医院门口时,考究的服饰也遮掩不住满脸的不耐烦。“真麻烦,就会折腾人,出院也不知道找个好日子。”不合时宜的,我想起来妻子让我替代她的白月光做那场致命的实验,拿着金钱名利威胁我。可是彻底让我妥协的,还是儿子在病床上脆弱的童言。“爸爸……我好想继续活下去呀。”我咬着牙答应了那场实验。而实验后致命的后遗症,让我成了植物人。与世隔绝地躺了两年后,我早已经对正常的情感没有感知能力了。看着妻子对我毫无爱意的模样。我突然也不在乎了。--我踉跄地走出医院,护士小跑着过来搀扶。“您要当心啊,那次的爆破伤实在太严重了,肯定有后遗症的。是听说今天是您的结婚纪念日,我们才……”我安抚地拍了拍护士的...

《结婚纪念日,妻子带儿子的骨灰接我出院:白羽李文番外笔趣阁》精彩片段

我从植物人苏醒出院的那天,正好是我和妻子十周年的纪念日。

她等在医院门口时,考究的服饰也遮掩不住满脸的不耐烦。

“真麻烦,就会折腾人,出院也不知道找个好日子。”

不合时宜的,我想起来妻子让我替代她的白月光做那场致命的实验,拿着金钱名利威胁我。

可是彻底让我妥协的,还是儿子在病床上脆弱的童言。

“爸爸……我好想继续活下去呀。”

我咬着牙答应了那场实验。

而实验后致命的后遗症,让我成了植物人。

与世隔绝地躺了两年后,我早已经对正常的情感没有感知能力了。

看着妻子对我毫无爱意的模样。

我突然也不在乎了。

--我踉跄地走出医院,护士小跑着过来搀扶。

“您要当心啊,那次的爆破伤实在太严重了,肯定有后遗症的。

是听说今天是您的结婚纪念日,我们才……”我安抚地拍了拍护士的手,又一瘸一拐地走出去。

医院外,白羽正在车上等我。

看着我走出来时,甚至连降下车窗的动作都没有。

她紧紧皱着眉,不停地查看着时间。

“真麻烦,早不醒晚不醒,非要今天破坏我的安排。”

刚刚才坐进车里的我,扯着身上爆破后破烂的衣服,有些不知所措。

病号服穿不出来,白羽也没有给我准备新衣服。

她的嫌弃好像尖针,扎的我甚至想重新回到那个冰冷整肃的病房。

可是,我已经整整两年没有得到浩浩任何的信息了。

我必须亲眼看到他活蹦乱跳才能安心。

“行了李文,醒都醒了,之前的就当过去了,不要再提,对大家也都好。”

白羽开着车,从后视镜有些不耐烦地瞥了我一眼。

“至于你以后的生活,不用担心。

我会给你钱,起码让你衣食无忧。”

之前的事,说的是我冒着生命危险给她的白月光许缜做爆破实验。

我瘸了一条腿,又在医院整整两年,而许缜掐着我实验出的数据平步青云。

我不想再争辩了,只是紧紧盯着后视镜,冷静至极地质问白羽。

“浩浩呢?

他也是你的儿子,你答应我照顾好他的。”

如果白羽不拿浩浩威胁我,哪怕离婚,我也不会妥协的。

可是浩浩得了很棘手的血液病,需要很多钱和人脉搭桥才有治愈的可能。

他还那么小,那么乖。

那是我的亲生骨肉。

我不舍得让他就这么离开我。

我原本准备自己打工供浩浩治病,可浩浩在病床上虚弱的哭声彻底让我心软妥协。

“爸爸?

爸爸……妈妈是不是根本不爱我,我是不是要死了?”

儿子越说声音越小,到最后,连哭都不敢出声了。

“可是我好想好想活下去啊……爸爸,救救浩浩。”

浩浩苍白虚弱的样子又在我眼前浮现。

而我紧紧咬着牙,抬头看着白羽。

她冷着脸回头看我,没有回答我的问题,而是不容置疑地发号施令。

“李文,既然你回来了,今天也和我去宴会。”

我只是摇了摇头,将手放在门把手上,白羽就突然爆发了。

“李文!

你怎么还学不会听话?

你现在连路也走不利索,听话一点不行吗?”

“今天你出院,我把宴会丢在一边就过来接你。

我父母和许缜都在呢,别太扫兴。”

“你听话,过几天我带你去看浩浩。”

“他……现在身体很好。”

闻言,我终于妥协。

我站在宴会厅门口时,才知道白羽费尽心思带我来干什么。

许缜显然已经和白父白母混熟了,几句笑嗔透过门传过来。

“伯父伯母,借着今天,您二老给我做个主,明年就是我和白羽过纪念日了。”

白父笑的爽朗,应该是拍了许缜的肩膀几下。

“不知道白羽怎么想的。

没事,我们劝她!

一定得和你在一起,说那个李文瘸了条腿,跟残废也没差了!”

“他丢脸无所谓,不能连累我们白家啊。”

我嗤笑出声,抱臂看着身旁的白羽。

她难得示弱。

“好了,阿文。

我爸妈只是说着玩的,你别当真。”

我没回应她,只是敲了两声门进了宴会厅。

“爸妈。”

我冷着脸说着。

“您二老身体健康,想必操劳白羽的婚事,不是什么难事。”

“祝你们一家幸福。”

我回过头,看着匆匆赶来的白羽。

“好了,该告诉我浩浩在哪里了吧。”


白羽大概是动了恻隐之心,将许缜安顿好后过来扶我。

“……我没打算让你真磕的。”

“就是,阿文,你真的过了。”

她的手抚上我的瘸腿,换了很隐忍的一声痛呼。

“受伤了吗?”

我实在没心思解释,那块腐烂的褥疮多么严重。

硬撑着身子爬起来,步步紧逼地要问出来浩浩在哪儿。

“头也磕了,浩浩在哪儿?”

“阿文,你听我说,浩浩……”白羽没来得及说完,就被他父亲打断了,他翻着白眼,把燕窝端来,而后摔在地上。

“喏,燕窝,亏我女儿和小许让我给你准备这些,结果你就是这么报答他们的?”

“惹祸精!”

我没理会。

我的心思都在白羽没说完的话上,浩浩时刻搅着我的心神。

就在这时,许缜忽地怼了一下胳膊,我和白羽同时向前扑了过去。

我下意识去保护白羽,却看见她躲在许缜的怀里。

一时之间,我整个人摔坐在了地上,黏糊的东西粘了我的整条裤子。

许缜看着我,嘴角勾起一抹嘲讽。

和当初爆炸时,他想让我死的表情,一模一样。

“没用的东西,这么邋遢,看着就恶心。”

“小羽,这种男人要了有什么用?”

对于白父白母的嫌弃,我并没有很放在心上。

我看向许缜,出乎意料的冷静。

“你刚才是故意的。”

“阿文哥,你说些什么呢?

我听不懂。

小羽,你看阿文哥,他——”我打断了他的话:“许缜,有空在这里茶言茶语,不如扫扫你的尾巴,看看有没有漏了哪里。”

“你想让那个人杀了我,可我偏偏不如你所愿,我没死!”

在苏醒之后,我第一件事就是举报许缜的违规实验。

闻言,白羽却僵住了,不可置信的回头看着我。

“什么?”

我不想再理她了,还是低着头,把我受的委屈一点点说出来。

“许缜,我当年差点丧命在火场,瘸的一条腿和满身的褥疮。”

“都是出自你手。”

“我不知道你给实验的人喂了什么迷魂汤,一而再再而三的加大实验药剂的剂量。”

“我本来以为,这是正常的实验。”

“直到火光冲天时,我发现门被反锁,只有我一个人在火场里。”

我平静至极的说出这些事,将我的血泪苦难都倾诉出来。

许缜好像听到笑话一样,不甚在意的耸了耸肩。

“文哥,我理解躺了两年,人的神智会不正常。”

“可是你说的也太过分了,电影里都拍不出这样的情景。”

“为了污蔑我,也是煞费苦心了。”

在白父白母的哄笑声中,我深吸一口气,抬头看向他。

“你一定要让我说出,你实验数据万人追捧后的真相吗?”

“差点沾上人命的数据,还有人敢吹捧吗?”

室内突然安静非常,连许缜都愣住了。

反而是白羽反应的最快,不由分说冲上来给了我一个耳光。

叠在白母的耳光上,出奇的疼。

“你疯了!

当年不是说好了,你要守口如瓶的吗?”

“说出来你就会体面吗?

谁敢要一个残废呢?”

看着对他袒护至极的白羽,我自嘲的笑了笑。

从我重伤进手术室到苏醒的两三年里,我从来没有见到她。

可这原本就是无妄之灾。

是许缜,好高骛远得罪了新来的领导。

应承了这个伤亡率极高的实验项目。

一旦成功,就是名利双收。

我还记得,他哭着跪在白羽面前,求她救救自己。

他说他还不想死,想照顾白羽一辈子。

白羽答应的痛快,结果是拿我去逞英雄。

从那刻起,我已经对她不抱任何希望了。

我耸了耸肩,不置可否。

“你想让我闭嘴?

想让这个事实灰飞烟灭?”

“当然可以,你把浩浩给我。”

听到浩浩,吵闹的屋子又安静了下来。

众人四下环顾着,却没有人肯说话。

还是许缜笑出声,挑衅的看向我。

“噢,他啊。”

“他早就死了,骨头都化成灰了,文哥不知道吗?”


我想解释。

可白母却不由分说地给了我一耳光,怒目圆睁。

“就是他!

孽畜!

现在都满嘴谎话了!”

我咬着牙,心里比脸上疼的多。

我本来觉得,已经可以坦然面对被白家人厌弃嫌恶的事实了。

可是事到眼前,还是痛得发抖。

我紧紧咬着牙,看着许缜和对他袒护不已的白羽一字一顿。

“他自己摔倒的。”

“跟我没有关系。”

话说完,我一点留恋都没有地准备离开这个我一手布置、承载了无数回忆的家。

它已经有了新的主人和新的爱侣。

我嫌它脏。

“李文!

给我回来!”

我不做任何回应,只低着头走出去。

“——浩浩的状况你不想知道了?”

我紧紧咬着牙,缓缓回过头。

那个用稚嫩童声叫爸爸的孩子,是我唯一的软肋了。

我盯着白羽,+声音沙哑。

“你还想要我怎么做才满意啊?”

“我用命去替他做了实验,让他名利双收,可是我躺了两年,瘸了一条腿!”

“还不够吗?

还不行吗?

要我挖出心肝给你们吗?”

在满是烟雾的火场里、在医院无知无觉躺了两年后。

我无数次地悔恨。

为什么要爱上白羽,为什么要让我的孩子有她的血。

如果一切的一切都没有发生,我也不会跟一个烂人一样!

“李文,你嘴里到底有没有实话?

我找了专家研究你的实验,根本不足以造成这样的伤害。”

“你在医院也是我上下打点,专人护理,你还想要什么?!”

我瘸腿上的褥疮还隐隐作痛,这就是白羽的安顿吗?

却不想再争辩了,只是看着她。

“你告诉我,我要怎么做,你才肯告诉我浩浩在哪里?”

白羽还没来得及说话,许缜就哑着嗓子打断。

“对不起……阿羽,是我不对。

我本来想着,想让李哥知道你们被我照顾的很好,不用担心。”

“他可能是误会了,算了。”

他说着,就咬着牙侧过头,嘴唇被咬的惨白。

“我知道李哥因为我受委屈了,我……我用命偿,可以吗。”

“阿缜!”

白羽急不可耐地打断了他,转过头不耐烦地看着我。

“李文,这几年都是许缜在照顾我们,你对他动手?”

“我要什么?

我要你对许缜磕头认错!

不然你这辈子也别想知道浩浩在哪儿!”

“跪!”

我怔愣了片刻,最终还是跪了下去。

动作牵动着褥疮,我的表情却波澜不惊。

我在世上,只有浩浩一个惦记的人了。

磕头而已,总比以后对什么都无知无觉的好。

“砰。”

实实在在的一声磕下去。


白羽理智回笼后,又用安抚的语气哄着我。

“好了,阿文。”

“都是陈年旧事了,又能掀起来什么波澜?

事情已经发生了,你又能做什么?”

“就算真的捅上去,你说有几个人愿意信你呢?”

许缜看着我,仿佛准备立刻把我打晕过去。

“阿羽,跟他还有什么可说的?”

“他已经失心疯了,我们还是把他送回医院吧。”

在他们达成共识之前,常教授带着警察破门而入。

除了手机和耳麦,我还有警方留下的警用通讯。

从我进白家以后,这样的联络就没有断。

他们也时刻在门外等着,在得到关键证据后才肯破门。

他们的阴谋和盘算在此刻暴露无遗。

等到他们两人被戴上手铐扭送离开后,我才回过头看向白父白母。

血脉真的是很奇怪的东西。

能让他们蒙蔽了双眼,助纣为虐。

可是现在已经没有那么重要了。

我看着他们,思来想去还是没有说出一句话。

只是带走了装着浩浩骨灰的小盒子。


第二天,我重新回到了白家。

常教授对我说的隐情非常的重视,如果能说明白,那也不算实验事故。

只是现在并没有足够的说服力。

如果想咬死许缜做的手脚的话,还需要直接的证据。

我左思右想,还是将突破口定在了白家。

许缜看着我去,一改昨天嘲讽的样子,亲热地凑过来。

“文哥,来的这么早啊。

哦,昨天我喝多了,阿羽就把我留在这里了。”

“不介意吧?”

我嗤笑出声,直接揭穿他。

“够了,这里东西都是你准备的,何必跟我假模假样呢。”

许缜也不再掩饰,贴着我的耳朵低笑出声。

“你还没去死呀?

没有梦到你的儿子跟你哭吗?”

听见他又辱骂浩浩,我抬手,一耳光脆生生打在他的脸上。

“够了!

你不够格诋毁我儿子。”

或许是声音太大,惊动了屋子里的人。

白羽急匆匆的赶来,护住许缜后对我怒目而视。

“李文!

你失心疯了?”

她没拦住我,反而和许缜一起被我推倒在地上。

白父白母也是色厉内荏的货色,不敢上前拉架,只是尖叫着怒骂。

直到我撒气,才肯放过鼻青脸肿的许缜。

“阿羽!”

他也是能装,忍着脸上的疼冲着白羽奔过去。

“都是我不好,说什么去给浩浩上坟,文哥才不开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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