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白羽李文的女频言情小说《结婚纪念日,妻子带儿子的骨灰接我出院:白羽李文番外笔趣阁》,由网络作家“白羽”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从植物人苏醒出院的那天,正好是我和妻子十周年的纪念日。她等在医院门口时,考究的服饰也遮掩不住满脸的不耐烦。“真麻烦,就会折腾人,出院也不知道找个好日子。”不合时宜的,我想起来妻子让我替代她的白月光做那场致命的实验,拿着金钱名利威胁我。可是彻底让我妥协的,还是儿子在病床上脆弱的童言。“爸爸……我好想继续活下去呀。”我咬着牙答应了那场实验。而实验后致命的后遗症,让我成了植物人。与世隔绝地躺了两年后,我早已经对正常的情感没有感知能力了。看着妻子对我毫无爱意的模样。我突然也不在乎了。--我踉跄地走出医院,护士小跑着过来搀扶。“您要当心啊,那次的爆破伤实在太严重了,肯定有后遗症的。是听说今天是您的结婚纪念日,我们才……”我安抚地拍了拍护士的...
《结婚纪念日,妻子带儿子的骨灰接我出院:白羽李文番外笔趣阁》精彩片段
我从植物人苏醒出院的那天,正好是我和妻子十周年的纪念日。
她等在医院门口时,考究的服饰也遮掩不住满脸的不耐烦。
“真麻烦,就会折腾人,出院也不知道找个好日子。”
不合时宜的,我想起来妻子让我替代她的白月光做那场致命的实验,拿着金钱名利威胁我。
可是彻底让我妥协的,还是儿子在病床上脆弱的童言。
“爸爸……我好想继续活下去呀。”
我咬着牙答应了那场实验。
而实验后致命的后遗症,让我成了植物人。
与世隔绝地躺了两年后,我早已经对正常的情感没有感知能力了。
看着妻子对我毫无爱意的模样。
我突然也不在乎了。
--我踉跄地走出医院,护士小跑着过来搀扶。
“您要当心啊,那次的爆破伤实在太严重了,肯定有后遗症的。
是听说今天是您的结婚纪念日,我们才……”我安抚地拍了拍护士的手,又一瘸一拐地走出去。
医院外,白羽正在车上等我。
看着我走出来时,甚至连降下车窗的动作都没有。
她紧紧皱着眉,不停地查看着时间。
“真麻烦,早不醒晚不醒,非要今天破坏我的安排。”
刚刚才坐进车里的我,扯着身上爆破后破烂的衣服,有些不知所措。
病号服穿不出来,白羽也没有给我准备新衣服。
她的嫌弃好像尖针,扎的我甚至想重新回到那个冰冷整肃的病房。
可是,我已经整整两年没有得到浩浩任何的信息了。
我必须亲眼看到他活蹦乱跳才能安心。
“行了李文,醒都醒了,之前的就当过去了,不要再提,对大家也都好。”
白羽开着车,从后视镜有些不耐烦地瞥了我一眼。
“至于你以后的生活,不用担心。
我会给你钱,起码让你衣食无忧。”
之前的事,说的是我冒着生命危险给她的白月光许缜做爆破实验。
我瘸了一条腿,又在医院整整两年,而许缜掐着我实验出的数据平步青云。
我不想再争辩了,只是紧紧盯着后视镜,冷静至极地质问白羽。
“浩浩呢?
他也是你的儿子,你答应我照顾好他的。”
如果白羽不拿浩浩威胁我,哪怕离婚,我也不会妥协的。
可是浩浩得了很棘手的血液病,需要很多钱和人脉搭桥才有治愈的可能。
他还那么小,那么乖。
那是我的亲生骨肉。
我不舍得让他就这么离开我。
我原本准备自己打工供浩浩治病,可浩浩在病床上虚弱的哭声彻底让我心软妥协。
“爸爸?
爸爸……妈妈是不是根本不爱我,我是不是要死了?”
儿子越说声音越小,到最后,连哭都不敢出声了。
“可是我好想好想活下去啊……爸爸,救救浩浩。”
浩浩苍白虚弱的样子又在我眼前浮现。
而我紧紧咬着牙,抬头看着白羽。
她冷着脸回头看我,没有回答我的问题,而是不容置疑地发号施令。
“李文,既然你回来了,今天也和我去宴会。”
我只是摇了摇头,将手放在门把手上,白羽就突然爆发了。
“李文!
你怎么还学不会听话?
你现在连路也走不利索,听话一点不行吗?”
“今天你出院,我把宴会丢在一边就过来接你。
我父母和许缜都在呢,别太扫兴。”
“你听话,过几天我带你去看浩浩。”
“他……现在身体很好。”
闻言,我终于妥协。
我站在宴会厅门口时,才知道白羽费尽心思带我来干什么。
许缜显然已经和白父白母混熟了,几句笑嗔透过门传过来。
“伯父伯母,借着今天,您二老给我做个主,明年就是我和白羽过纪念日了。”
白父笑的爽朗,应该是拍了许缜的肩膀几下。
“不知道白羽怎么想的。
没事,我们劝她!
一定得和你在一起,说那个李文瘸了条腿,跟残废也没差了!”
“他丢脸无所谓,不能连累我们白家啊。”
我嗤笑出声,抱臂看着身旁的白羽。
她难得示弱。
“好了,阿文。
我爸妈只是说着玩的,你别当真。”
我没回应她,只是敲了两声门进了宴会厅。
“爸妈。”
我冷着脸说着。
“您二老身体健康,想必操劳白羽的婚事,不是什么难事。”
“祝你们一家幸福。”
我回过头,看着匆匆赶来的白羽。
“好了,该告诉我浩浩在哪里了吧。”
白羽大概是动了恻隐之心,将许缜安顿好后过来扶我。
“……我没打算让你真磕的。”
“就是,阿文,你真的过了。”
她的手抚上我的瘸腿,换了很隐忍的一声痛呼。
“受伤了吗?”
我实在没心思解释,那块腐烂的褥疮多么严重。
硬撑着身子爬起来,步步紧逼地要问出来浩浩在哪儿。
“头也磕了,浩浩在哪儿?”
“阿文,你听我说,浩浩……”白羽没来得及说完,就被他父亲打断了,他翻着白眼,把燕窝端来,而后摔在地上。
“喏,燕窝,亏我女儿和小许让我给你准备这些,结果你就是这么报答他们的?”
“惹祸精!”
我没理会。
我的心思都在白羽没说完的话上,浩浩时刻搅着我的心神。
就在这时,许缜忽地怼了一下胳膊,我和白羽同时向前扑了过去。
我下意识去保护白羽,却看见她躲在许缜的怀里。
一时之间,我整个人摔坐在了地上,黏糊的东西粘了我的整条裤子。
许缜看着我,嘴角勾起一抹嘲讽。
和当初爆炸时,他想让我死的表情,一模一样。
“没用的东西,这么邋遢,看着就恶心。”
“小羽,这种男人要了有什么用?”
对于白父白母的嫌弃,我并没有很放在心上。
我看向许缜,出乎意料的冷静。
“你刚才是故意的。”
“阿文哥,你说些什么呢?
我听不懂。
小羽,你看阿文哥,他——”我打断了他的话:“许缜,有空在这里茶言茶语,不如扫扫你的尾巴,看看有没有漏了哪里。”
“你想让那个人杀了我,可我偏偏不如你所愿,我没死!”
在苏醒之后,我第一件事就是举报许缜的违规实验。
闻言,白羽却僵住了,不可置信的回头看着我。
“什么?”
我不想再理她了,还是低着头,把我受的委屈一点点说出来。
“许缜,我当年差点丧命在火场,瘸的一条腿和满身的褥疮。”
“都是出自你手。”
“我不知道你给实验的人喂了什么迷魂汤,一而再再而三的加大实验药剂的剂量。”
“我本来以为,这是正常的实验。”
“直到火光冲天时,我发现门被反锁,只有我一个人在火场里。”
我平静至极的说出这些事,将我的血泪苦难都倾诉出来。
许缜好像听到笑话一样,不甚在意的耸了耸肩。
“文哥,我理解躺了两年,人的神智会不正常。”
“可是你说的也太过分了,电影里都拍不出这样的情景。”
“为了污蔑我,也是煞费苦心了。”
在白父白母的哄笑声中,我深吸一口气,抬头看向他。
“你一定要让我说出,你实验数据万人追捧后的真相吗?”
“差点沾上人命的数据,还有人敢吹捧吗?”
室内突然安静非常,连许缜都愣住了。
反而是白羽反应的最快,不由分说冲上来给了我一个耳光。
叠在白母的耳光上,出奇的疼。
“你疯了!
当年不是说好了,你要守口如瓶的吗?”
“说出来你就会体面吗?
谁敢要一个残废呢?”
看着对他袒护至极的白羽,我自嘲的笑了笑。
从我重伤进手术室到苏醒的两三年里,我从来没有见到她。
可这原本就是无妄之灾。
是许缜,好高骛远得罪了新来的领导。
应承了这个伤亡率极高的实验项目。
一旦成功,就是名利双收。
我还记得,他哭着跪在白羽面前,求她救救自己。
他说他还不想死,想照顾白羽一辈子。
白羽答应的痛快,结果是拿我去逞英雄。
从那刻起,我已经对她不抱任何希望了。
我耸了耸肩,不置可否。
“你想让我闭嘴?
想让这个事实灰飞烟灭?”
“当然可以,你把浩浩给我。”
听到浩浩,吵闹的屋子又安静了下来。
众人四下环顾着,却没有人肯说话。
还是许缜笑出声,挑衅的看向我。
“噢,他啊。”
“他早就死了,骨头都化成灰了,文哥不知道吗?”
我想解释。
可白母却不由分说地给了我一耳光,怒目圆睁。
“就是他!
孽畜!
现在都满嘴谎话了!”
我咬着牙,心里比脸上疼的多。
我本来觉得,已经可以坦然面对被白家人厌弃嫌恶的事实了。
可是事到眼前,还是痛得发抖。
我紧紧咬着牙,看着许缜和对他袒护不已的白羽一字一顿。
“他自己摔倒的。”
“跟我没有关系。”
话说完,我一点留恋都没有地准备离开这个我一手布置、承载了无数回忆的家。
它已经有了新的主人和新的爱侣。
我嫌它脏。
“李文!
给我回来!”
我不做任何回应,只低着头走出去。
“——浩浩的状况你不想知道了?”
我紧紧咬着牙,缓缓回过头。
那个用稚嫩童声叫爸爸的孩子,是我唯一的软肋了。
我盯着白羽,+声音沙哑。
“你还想要我怎么做才满意啊?”
“我用命去替他做了实验,让他名利双收,可是我躺了两年,瘸了一条腿!”
“还不够吗?
还不行吗?
要我挖出心肝给你们吗?”
在满是烟雾的火场里、在医院无知无觉躺了两年后。
我无数次地悔恨。
为什么要爱上白羽,为什么要让我的孩子有她的血。
如果一切的一切都没有发生,我也不会跟一个烂人一样!
“李文,你嘴里到底有没有实话?
我找了专家研究你的实验,根本不足以造成这样的伤害。”
“你在医院也是我上下打点,专人护理,你还想要什么?!”
我瘸腿上的褥疮还隐隐作痛,这就是白羽的安顿吗?
却不想再争辩了,只是看着她。
“你告诉我,我要怎么做,你才肯告诉我浩浩在哪里?”
白羽还没来得及说话,许缜就哑着嗓子打断。
“对不起……阿羽,是我不对。
我本来想着,想让李哥知道你们被我照顾的很好,不用担心。”
“他可能是误会了,算了。”
他说着,就咬着牙侧过头,嘴唇被咬的惨白。
“我知道李哥因为我受委屈了,我……我用命偿,可以吗。”
“阿缜!”
白羽急不可耐地打断了他,转过头不耐烦地看着我。
“李文,这几年都是许缜在照顾我们,你对他动手?”
“我要什么?
我要你对许缜磕头认错!
不然你这辈子也别想知道浩浩在哪儿!”
“跪!”
我怔愣了片刻,最终还是跪了下去。
动作牵动着褥疮,我的表情却波澜不惊。
我在世上,只有浩浩一个惦记的人了。
磕头而已,总比以后对什么都无知无觉的好。
“砰。”
实实在在的一声磕下去。
白羽理智回笼后,又用安抚的语气哄着我。
“好了,阿文。”
“都是陈年旧事了,又能掀起来什么波澜?
事情已经发生了,你又能做什么?”
“就算真的捅上去,你说有几个人愿意信你呢?”
许缜看着我,仿佛准备立刻把我打晕过去。
“阿羽,跟他还有什么可说的?”
“他已经失心疯了,我们还是把他送回医院吧。”
在他们达成共识之前,常教授带着警察破门而入。
除了手机和耳麦,我还有警方留下的警用通讯。
从我进白家以后,这样的联络就没有断。
他们也时刻在门外等着,在得到关键证据后才肯破门。
他们的阴谋和盘算在此刻暴露无遗。
等到他们两人被戴上手铐扭送离开后,我才回过头看向白父白母。
血脉真的是很奇怪的东西。
能让他们蒙蔽了双眼,助纣为虐。
可是现在已经没有那么重要了。
我看着他们,思来想去还是没有说出一句话。
只是带走了装着浩浩骨灰的小盒子。
第二天,我重新回到了白家。
常教授对我说的隐情非常的重视,如果能说明白,那也不算实验事故。
只是现在并没有足够的说服力。
如果想咬死许缜做的手脚的话,还需要直接的证据。
我左思右想,还是将突破口定在了白家。
许缜看着我去,一改昨天嘲讽的样子,亲热地凑过来。
“文哥,来的这么早啊。
哦,昨天我喝多了,阿羽就把我留在这里了。”
“不介意吧?”
我嗤笑出声,直接揭穿他。
“够了,这里东西都是你准备的,何必跟我假模假样呢。”
许缜也不再掩饰,贴着我的耳朵低笑出声。
“你还没去死呀?
没有梦到你的儿子跟你哭吗?”
听见他又辱骂浩浩,我抬手,一耳光脆生生打在他的脸上。
“够了!
你不够格诋毁我儿子。”
或许是声音太大,惊动了屋子里的人。
白羽急匆匆的赶来,护住许缜后对我怒目而视。
“李文!
你失心疯了?”
她没拦住我,反而和许缜一起被我推倒在地上。
白父白母也是色厉内荏的货色,不敢上前拉架,只是尖叫着怒骂。
直到我撒气,才肯放过鼻青脸肿的许缜。
“阿羽!”
他也是能装,忍着脸上的疼冲着白羽奔过去。
“都是我不好,说什么去给浩浩上坟,文哥才不开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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