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准没想到自己的招数竟然对厉书雪完全都不管用,当即卡了壳,颤抖着红了眼。
“我……我不是这个意思,这是为了新闻做贡献,我想季成周不会介意的。”
“我介意,谁说我不介意了?
你想当圣母别拉上别人。”
厉书雪的话让我彻底放下心来。
我怎么会这么傻,以为所有人都是项锦诗呢?
项锦诗会烂掉是因为她骨子里就是那样的人,所以很容易就会被蛊惑,偏向他人。
但厉书雪,从来都不是。
我撕下裤子上被蛋液染得腥臭发黄的布料,和厉书雪并肩而立。
我们相视一笑,一切尽在不言中。
“走吧,未婚夫?”
我笑了笑,扬了扬户口本。
“请你结个婚。”
我们转身要走。
这时,一直阴沉不语的项锦诗忽然窜了出来。
红着眼挡在了我们面前。
“厉书雪,你是不是有病?”
“就为了跟我作对居然要跟季成周领证。”
“你以为我会相信你真的会嫁给季成周?
你不就是为了南城的地皮么?”
我也转头看向厉书雪。
她给了我一个安心的眼神。
我就放下心来,一切都可以放宽心交给她去处理。
看到我们的互动,项锦诗跟疯了一样,恶狠狠的伸出手来想要把我拉过去。
可还没等他碰到我的衣服,就被厉书雪狠狠一脚踹了出去。
项锦诗吃痛摔倒,脸涨得通红。
厉书雪掸了掸衣角,居高临下地俯视项锦诗。
“我还没你这么下作,把心爱的人当作交易的筹码。”
“我喜欢谁,就会对谁好,不需要任何理由。”
“从今天开始,给我对我老公放客气点,否则见你一次打一次!”
说完,厉书雪走过来牵起我的手。
“走吧,老公。”
我的脸悄无声息地红了。
我和厉书雪其实也认识了很多年。
要说其实要比我跟项锦诗认识的时间,还要更早一点。
高中的时候,我和厉书雪做过一年同桌。
她这个人脾气恶劣,我也性格火爆,我们俩经常吵起来。
后来老师受不了,就把我俩分开了,让我跟项锦诗做同桌。
后来我就一直追着项锦诗跑。
厉书雪对我的态度就更恶劣了。
我时常被她气得跳脚。
项锦诗为了我和他她打过好几次,两人就这样成了死对头。
直到厉书雪出国,留学,在国外创建公司,几年没回来。
我们也就断了联系。
其实今天这通电话,我没想到她会接。
但她不仅接了,还来了。
当红色的结婚证在我手心里安静躺着的时候,我的眼睛没来由地湿润了。
厉书雪轻轻撞了撞我的肩膀。
“季先生,以后,就请多多指教了。”
我们出去的时候,外面闹作一团,比我们刚才在门口时还要热闹。
不知道发生了什么,项锦诗和美娜打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