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顾南亭沈知秋的女频言情小说《爱无归期.顾南亭沈知秋全文》,由网络作家“小琅”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万一?不会有万一。六年时间,沈知秋早就被他无声无息的塑造,她的灵魂上都刻着自己的名字。况且,就算沈知秋离开自己。又怎样?她不过是个替身而已。听到顾南亭的话,朋友也不知道说什么好,只能劝他多喝几杯。顾南亭面无表情的端起酒杯,一天没吃东西的胃猛的抽痛起来。冷汗瞬间打湿了他的发,顾南亭强撑着去厕所吐了几次,还是疼的厉害。朋友关心的说:“你这得去医院吧?”顾南亭装作随意的对朋友说道:“去医院太麻烦了,你问问沈知秋,止痛片放家里哪了。”他自认为找了个完美的借口。可惜,顾南亭没有发觉,在那句万一过后,他的眉头就再未舒展过。朋友没有推辞,立刻拨打过去,但却显示对方无法接通,顿时讪讪的说:“还是我送你去医院吧...她,可能睡着了。”那丁点希望和好的...
《爱无归期.顾南亭沈知秋全文》精彩片段
万一?
不会有万一。
六年时间,沈知秋早就被他无声无息的塑造,她的灵魂上都刻着自己的名字。
况且,就算沈知秋离开自己。又怎样?她不过是个替身而已。
听到顾南亭的话,朋友也不知道说什么好,只能劝他多喝几杯。
顾南亭面无表情的端起酒杯,一天没吃东西的胃猛的抽痛起来。
冷汗瞬间打湿了他的发,顾南亭强撑着去厕所吐了几次,还是疼的厉害。
朋友关心的说:“你这得去医院吧?”
顾南亭装作随意的对朋友说道:
“去医院太麻烦了,你问问沈知秋,止痛片放家里哪了。”
他自认为找了个完美的借口。
可惜,顾南亭没有发觉,在那句万一过后,他的眉头就再未舒展过。
朋友没有推辞,立刻拨打过去,但却显示对方无法接通,顿时讪讪的说:“还是我送你去医院吧...她,可能睡着了。”
那丁点希望和好的心情被掐灭,顾南亭的脸色瞬间冰冷,撂下两个字就走。
“没事。”
到家后,胃里的烧灼感越发明显,顾南亭翻出止痛片,直接灌了两杯凉水下去。
他随手将杯子放下,扶着墙缓缓往卧室走去,十七阶台阶,只差最后一步,顾南亭却突然没站稳似得,直接朝楼下滚去。
天旋地转,胃里的疼痛更甚,他根本站不起来。
恍惚间,顾南亭又一次想起了那天的沈知秋。
自己仅是这样,便已经痛的几乎窒息,而沈知秋,留了那么多血,又该有多痛?
不,不能再想下去了。
顾南亭强迫自己挪开眼,看向不远处沈明夏的遗像。
他这辈子只会爱沈明夏一人,绝不背叛。
也不知过了多久,顾南亭浑浑噩噩的醒来,他踉跄着洗了把脸,将满身酒气的衣服扔到一旁才上了床。
沈知秋身上熟悉的香味还残存在被单上,顾南亭只是闻着,那大半晚未曾松动的眉头,便缓缓平复。
“知秋....”
噩梦不断。
直到早上十点,顾南亭终于从梦中挣脱,浑身黏腻不堪,他下意识朝身旁看去。
很快他便收回目光,毫不在意似得走进厕所洗澡。
滚烫的水将一整夜的凉意带走,他穿好衣服,准备出门买早餐时,终于看到门口的花变了模样。
黄玫瑰的话语是道歉。
顾南亭的眼中多了几分温度。
他仔细看了一眼,发现花瓶下还压着信封。
这是,道歉信?
顾南亭只能想到这种可能。
毕竟,沈知秋以前也不是没有大吵过离开,但只要自己晾一晾她,她总会写封道歉信认错。
她是被驯化的宠物,怎么可能离开主人。
想到沈知秋或许是昨晚自己睡着了,偷偷回来放玫瑰和信。顾南亭的眼中闪过一丝自得。
顾南亭没有拿出信封,他胃依旧有些不适,拿着钥匙便出门了。
当他将小笼包摆上餐桌,把豆浆里磨好的豆浆倒入杯中,慢条斯理吃完早餐后,才将信封拿起,随手一撕。
片纸只字,头一句便是:
“我爱错了人,你也是,分手吧。”
他语气中没有藏好的庆幸,像一根针似得扎进了沈知秋的心口。
沈知秋的脸色更加苍白,她下意识扭过头,没有再跟顾南亭说半句。
顾南亭并未在意,他到门外打起了电话,家庭医生收拾好后嘱咐沈知秋了几句:
“现在看是没怀孕,但没打B超不一定准,所以我只给你开了些温和的药。病好了,你记得去医院看。”
沈知秋心头一动,她下意识扯住医生的手,低声说:“先别告诉顾南亭。”
医生从小就看着她长大,还以为她心里有数,意味深长的点了点头。
送走医生后,顾南亭却没有去上班,反倒是留在家中照顾自己。
一连三天,她随时睁眼,顾南亭都在她的眼前。直到顾南亭接到实验室电话,才不得不回去处理。
眼看着他刚出了门,沈知秋还没来得及起身,他便再次去而复返。
顾南亭拿起空调遥控板把温度锁定在了26°,随后在沈知秋脸颊上落下一个轻柔的吻:“乖一点,等会儿给你带糖葫芦。”
沈知秋愣了下,来不及做任何反应,门再次在她眼前关上。
她后知后觉的想起,自己说过,发烧的时候就总想吃糖葫芦。
沈知秋的心脏又酸又麻。
她是真的不懂顾南亭到底在想什么了。
顾南亭满心都是姐姐,跟自己在一起,也不过是因为自己是最完美的替身。他甚至在悄无声息的让自己跟姐姐像一点,再像一点。
可又为何,顾南亭还把她的小癖好记在心上,分明跟姐姐不像。
难道,他对自己也并不是全然无情?
沈知秋强行遏制住脑中的想法,她跟顾南亭开始就是错的。
对不起姐姐,也对不起自己。
既然离开已经成定居,她没必要再挂心顾南亭在想什么。
吃完药后,沈知秋花了些时间处理工作。
她是个红酒品鉴家,之前因为顾南亭的缘故,许多工作都推掉了,如今既然决定离开,有些工作也可以提前规划。
忙活半天,她才从电脑桌前起身,趁着顾南亭还未回家,她开始收拾行李。
零零散散的东西堆满卧室的地毯,三十寸的行李箱竟也装不下。
也是,五年的回忆那么重,一个行李箱哪够。
她开始把东西往外拿,第一个便是泰迪熊。
那是顾南亭跟她去游乐园时赢下的,她喜欢的不得了,睡觉都要放在枕头边。
顾南亭好几次说:“一个玩具而已,还要放床上,有必要这么重视?”
想到这里,沈知秋把泰迪熊直接扔进了垃圾桶,再没看一眼。
他说的没错,不过是他送自己第一个礼物而已,没必要那么重视。
随后,她又清理出情侣水杯,钥匙扣,拖鞋,睡衣...
真正属于她的东西,五年了,竟还塞不满一个行李箱。
收拾好所有行李,沈知秋给一个号码发去短信:“老板,所有底片可以销毁了。”
放下手机,她才觉得身体有些难受,一测体温竟然又发起低烧。
吃过退烧药后,沈知秋便躺回床上休息。
再睁眼,一道冷淡的眼神扫了过来,
“作为不听话的惩罚。”
房间里氛围沉甸甸,压得沈知秋有些喘不过气。
顾南亭扫了她一眼,残忍的说道:
“明天扫墓,你不用去了。”
凌晨六点,外面狂风大作,树枝被吹成数不清的鬼影。
顾南亭便已经起身。
沈知秋挣扎着从床上下来。
今天是姐姐的忌日,无论如何她都必须要去扫墓。
顾南亭全程没有帮过她一下,直到她拿起车钥匙,才从后抽走:“走吧。”
正值北城雨季,街道堵的水泄不通。
顾南亭眼皮微垂,面上还是那副冷淡的表情,仿佛对一切都毫不在意。
然而,他不时扫过手表的余光,还是泄露了内心的焦躁。
直到十点,两人才挤到塔山公墓。
沈知秋本就在生病,又没吃早餐,下车时差点摔倒。
顾南亭扶了她一把,但很快便松开,“快走吧,明夏该等着急了。”
那双冷漠的眼眸多了几分温度,仿佛是去奔赴心上人的约会。
很快,两人便站在墓碑前,收敛神色,各怀心事,默契的保持沉默。
沈知秋看着二十一岁的沈明夏依旧笑笑容明媚,没有半分阴霾,忍不住红了眼。
她很想告诉姐姐,自己遇到了顾南亭这个人渣,她骗了自己。
她还想说,自己过得很不开心,备受折磨。
她最最最想说的,却是对不起。
对不起,我不知道你跟他的过去,跟他在一起了。
沈知秋内心认为这是对姐姐的背叛,尽管她也是受害者。
淅淅沥沥的雨,带给沈知秋极大的安全感,不知不觉,便已泪流满面。
“不要哭了。”顾南亭的声音打断了这一刻的宁静下,他冷酷的警告道:“别让明夏担心。”
顾南亭并不认为自己这么说有什么不对,他真心实意的认为,自己对沈知秋很好。
至少她说过得,大部分他都做到了。
剩下那一小部分没做也是因为,那样做跟明夏太不一样了。
那句话像是一阵狂风,刮走了沈知秋最后的温度。
“想哭就哭吧,这里雨很大。”
五年前,顾南亭的话还响在耳边,而此时,他却不许自己流泪。
沈知秋愣愣地抬起头,身体不停颤抖,每一块骨头都在痛。
顾南亭没有回头,也没有看她一眼,“你先去旁边等我。”
他好像变成了沈明夏墓碑的一部分,彻彻底底的跟沈知秋划出了界限。
沈知秋没有回答,她撑着另一把伞,缓缓往旁边的背风处走去。
直到她的脚步声消失在雨幕当中,顾南亭才终于克制不住,颤抖的叫了一声:
“明夏。”
此刻,他的世界再无旁人,只有他和他死去的恋人。
他低垂着头,轻轻摩挲着那张照片,说了许多许多。
明夏跟他的约定,他还差几件就做完了;明夏喜欢的东西,他一样没忘记;明夏的语气,声音,到现在都记得分毫不差。
半晌后,他呢喃道:
“如果可以,我真希望死的人是知秋。”
声音被雨声掩埋,今天所有的话都不会有人知晓。
在一旁等待的沈知秋,迟迟没有等到顾南亭,她手中的伞越来越重,消瘦的声音摇摇晃晃。
她不知道自己第几次叫了顾南亭的名字,始终无人回应。
沈知秋决定自己先下山,可就在这时,伞忽然被风吹翻。
她下意识去抓,却抓了个空,身体不受控制的向前倾倒,世界天旋地转。
最后的视线中,顾南亭随意的扫了她一眼,转身松开手中的黑伞,俯下身子。
在狂风暴雨中,虔诚的亲吻着墓碑。
一周后,沈父安排的助理已将所有手续办理妥当。
沈知秋没有再耽搁,独自去办理出院,没想到正好碰到顾南亭。
他独自站在电梯中,数字缓缓跳动,最终停在了三楼。
而沈知秋的病房在七楼。
她没有丝毫反应,只是一瘸一拐的朝外走去。
电梯门再次打开,顾南亭才后知后觉的想起,刚才好像看到一道身影,很像沈知秋。
这怎么可能?应该是错觉。
顾南亭下意识的想,沈知秋向来乖顺,以前冷战每次都是她先给台阶,哪怕他弄坏了她母亲的遗物,也不过是多气几天。
这次,沈知秋应该也会原谅自己,她绝对不可能就这样赌气自己离开。
回到家后,沈知秋叫来家政,她要把属于自己的痕迹彻底抹除,一分一毫都不留。
然后,她走进书房,找到了那本相册,将相片一张张拿出。
二十二岁的“如愿以偿”;二十三岁的盛大告白;二十四岁的钻石耳环....
曾经弥足珍贵的回忆,在这一天,变成了毫无价值的废纸。
沈知秋将所有东西处理完毕后,亲手写下一封分手信。
她将门口花瓶中换成黄玫瑰,小心将信压在花瓶下,确保顾南亭只要回家就会看到后,拎着行李离开。
叫来的专车司机上前将行李接走,见到她脸色难看,还关心了几句。
“没事。”沈知秋笑了笑:“等过了明天,一切都会好起来。”
司机听不懂,没有再问。
就当她要上车时,却被一双冷白的手从后攥住。
顾南亭清冷的声音再次响起:“我说过,离开要告诉我。”
“为什么从医院走了不说?”
他语气平静,没有任何情绪。
沈知秋却无法保持冷静,眼底的痛苦不断翻涌,她只能撇过头,含糊的说:“手机没电了。”
顾南亭皱眉,再次问道:“你打车去哪?”
“我去...”沈知秋的话还没说完,顾南亭的手机突然亮起,备注是李医生。
他接起后,再顾不上沈知秋便匆匆离开,只留下句:“明天有空我们聊聊。”
明天?
沈知秋跟他不会再有明天了。
在顾南亭离开的刹那,沈知秋便已经同时去往机场,这一路上关于顾南亭所有联系方式都进了黑名单,连带曾经有关的动态也一键清空。
等明天,太阳升起时她就会彻底忘记顾南亭。
这些痕迹,也没有必要再留下。
半个小时后,沈知秋抵达了机场。
当她坐下时,只觉得无边的疲惫朝自己袭来,不知不觉,便睡了过去。
等再醒来,万里晴空,阳光照的她懒洋洋的。
沈知秋迷茫的炸了眨眼睛,环顾四周,不记得自己为什么会出现在飞机上。
她打开手机试图找到些许线索,备忘录密密麻麻写满了她后续的规划
沈知秋看了一眼,嘴角便不自觉的上扬,弯起的眼眸满是期待。
原来,自己现在是要去新西兰见未婚夫的....
而那些有关顾南亭的回忆,那场漫无尽头的雨,还有说不清的纠葛都被她彻彻底底的遗忘。
再无痕迹。
湿冷的衣服紧紧贴在沈知秋发抖的身体上,像是一层冰冷的枷锁。
她狼狈的想要起身,可左脚一动便钻心的疼。
只能一次又一次跌入泥水中。
数分钟后,顾南亭终于撑开那把黑伞,走到她身边。
“怎么搞得这么狼狈。”
他伸出手将沈知秋从地上扶起,眼中却没有一丝温度。
沈知秋在他的搀扶下勉强站稳,她想要躲开顾南亭的触碰,可刚一动,身体又不受控制的朝一侧倒去。
顾南亭将手中的伞塞进沈知秋手中随后微微弯腰,双手穿过她的腿弯与后背,稳稳地将她抱在怀中,一步一步朝着山下走去。
他将沈知秋送到医院,带着她辗转于各个科室,做了一堆检查。
“我只是扭了脚,为什么要做B超?”沈知秋死死抓着轮椅的扶手,指节泛白。
顾南亭神色闪过一丝不自然,随后敷衍的回应道:“顺便体检。”
然而,说是体检,可到离开医院沈知秋都没有见到半份报告。
联想到之前顾南亭对自己怀孕的态度,沈知秋心头一紧,她拒绝了顾南亭抱自己上楼,自己紧抓住楼梯扶手,一点点往上蹭。
十七阶台阶,只差最后一步,沈知秋松了口气,缓缓抬脚。
可就在她的脚即将落下的瞬间,一支钢笔不知从何处滚了过来。
沈知秋根本来不及做出反应,只来得及发出一声短促而惊恐的叫声,便滚下楼梯,尽管她拼命抱住自己的肚子,但肚子还是传来撕裂般的疼。
沈知秋知道,顾南亭不想要这个孩子。
可她没有想到,他竟然会在自己刚出医院便再次让自己坠落,只为亲手谋杀他尚未出世的孩子。
沈知秋咬着下唇,强忍疼痛,朝一旁的沙发艰难爬去,那里放着她的手机,打了绷带的脚不小心带过木架。
上面放着的天使像轰然碎裂。
顾南亭终于出现,看到这一幕,瞳孔骤然紧缩,朝楼下飞奔而来。
看到他焦急的神色,沈知秋心底又燃起一丝微弱的希望:“顾南亭,孩子...”
但,顾南亭再次打碎了她的妄想。
他根本没有看她一眼,蹲下身颤抖着手将碎掉的雕像碎片小心捡起。
血把瓷片染得通红,他终于将目光落在了沈知秋的身上,但并不是脸,而是她掌心那一小块碎片。
碎片刺的很深,不断有血往外淌,可沈知秋去仿佛感受不到疼痛似的,反手抓住顾南亭的衣袖:“孩子,救救孩子...”
顾南亭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神色,随后再次变得坚定,他抓住沈知秋的手,动作粗暴地将最后一片碎片拔出,鲜血溅到他的眼角,像是一颗血泪。
“我现在去叫120,会没事的。”
他避开了沈知秋的目光,匆匆推开大门,拨通电话。
他把声音放得很轻很轻,像是怕被人察觉似得,低声说道:“帮我找个修雕像的地方,多少钱不是问题。”
“很急,那是我爱人的遗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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