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孟引州安雪的女频言情小说《为丈夫舍弃千金身份,他却只拿我当纸片人 番外》,由网络作家“喵喵喵”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为了嫁给孟引州我放弃了豪门大小姐的身份,和他窝在四十平米的公寓里为他洗手作羹汤。然而怀孕七个月,我却意外得知他是个任务者。他接近我、娶我都只是为了给女主铺路。甚至连我肚子里的孩子也是女主孩子的对照组。我心灰意冷,去医院做了引产。假死回家之后,我以为我和孟引州这辈子都不会再见了。可后来却听说他为了复活他那个怀孕的妻子耗尽了所有的积分。......胎动那天,我带着自己煮的盒饭去找孟引州,想把这个好消息分享给他。却在门口他和别人说话。“温柠肚子里的孩子都已经七个月了,你确定要假死脱离世界吗?”“温柠对你那么好,她要是知道你的死讯不知道得有多伤心,你怎么忍心让孩子一出生就没有爸爸?”孟引州声音凉薄,“不然呢?一个纸片人而已,我怎么可能真的把...
《为丈夫舍弃千金身份,他却只拿我当纸片人 番外》精彩片段
为了嫁给孟引州我放弃了豪门大小姐的身份,和他窝在四十平米的公寓里为他洗手作羹汤。
然而怀孕七个月,我却意外得知他是个任务者。
他接近我、娶我都只是为了给女主铺路。
甚至连我肚子里的孩子也是女主孩子的对照组。
我心灰意冷,去医院做了引产。
假死回家之后,我以为我和孟引州这辈子都不会再见了。
可后来却听说他为了复活他那个怀孕的妻子耗尽了所有的积分。
......
胎动那天,我带着自己煮的盒饭去找孟引州,想把这个好消息分享给他。
却在门口他和别人说话。
“温柠肚子里的孩子都已经七个月了,你确定要假死脱离世界吗?”
“温柠对你那么好,她要是知道你的死讯不知道得有多伤心,你怎么忍心让孩子一出生就没有爸爸?”
孟引州声音凉薄,“不然呢?一个纸片人而已,我怎么可能真的把她当成妻子?”
我下意识顿住了脚步,脑子里各种纷乱的东西开始嗡嗡作响。
孟引州的声音仍在继续,“如果不是顾长京对她这么一个女配动了心思我才不会娶她,等过两个月孩子出生,她就再也威胁不到雪儿了。”
“毕竟没有人会喜欢一个生过孩子的女人,顾家也不会让她进门。”
“她的作用就只是雪儿的衬托。”
我僵在原地,手里的饭盒像是有千斤重,压得我整颗心都裂成两半。
我不知道假死脱离这个世界是什么意思,但我听懂了他不爱我,他娶我只是为了给安雪铺路。
这时门咔哒一声开了,孟引州看到门前的我顿了一下。
“柠柠,你怎么来了?”
“你怎么哭了?”
他的目光带着探究和一丝微不可查的慌张。
我强打精神扬起一抹笑容,指了指手里的饭盒,“来给你送饭,外面下雪了,雪粒吹进眼睛里了。”
他看了看飞雪的窗外不再怀疑,接过饭盒将我搂在怀里。
“外面太冷了,以后就不要过来了,万一摔倒伤到孩子老公可是会心疼的。”
我扯了扯嘴角,只感觉浑身更冷了。
刚刚还说着嫌弃我的话,现在又变回从前那副体贴入微的模样。
胡乱应付几句,我随便找了个借口离开了。
遇见孟引州那年我只有二十一岁,天真到不谙世事,只一眼就爱上了温柔体贴的孟引州,为了他我放下身段去他手下当一个小文员,为了他我第一次下厨。
后来家里人不同意我们的婚事,我跟家里人断了联系,毅然决然地嫁给了他。
那时候孟引州一无所有,没有婚纱,没有婚礼,领证那天,我们在租来的公寓里用买来打折的食材吃了一顿火锅。
他摩挲着手里的红本本抱着我哭的稀里哗啦。
他说,他会爱我一辈子。
后来,他终于有钱了,我们买下了这座公寓,我以为自己得到了幸福。
可最终他却告诉我,这只不过是一场戏而已?
......
出了大楼,迎面碰见了来找孟引州的安雪。
她戴着孟引州上次在拍卖会拍下的价值三千万的蓝宝石项链,指着我的孕肚满脸嫌弃。
“丑死了,孩子还不知道能不能生出来,就挺着肚子到处乱晃,只会给引州哥哥丢人。”
我盯着她脖子上的项链有些出神,结婚那年这些年现金、名表、项链、超跑孟引州不知送了她多少。
每次我不高兴,孟引州都会买一束廉价的玫瑰哄我。
“柠柠,我给她买东西只是因为她长得像我妹妹,我有多少财产全都是你的,小醋包,你跟她吃什么醋。”
为了孟引州这句话,我忍了安雪三年。
现在看来隐忍的我像个笑话。
我抬手一个巴掌甩了过去,“不会说话,就闭嘴。”
安雪捂着脸顿了一下,然后疯了般推了我一下。
我没站稳从台阶上仰面滚了下去,重重地跌在地上。
安雪居高临下地看着我,“你别以为自己怀着孩子就能从引州哥哥那里得到什么,你还不知道吧,引州哥哥早就写了一份遗嘱,如果他发生了意外他的钱全都是我的,一分都不会给你们母子留。”
“他连遗嘱都肯给我写,你拿什么跟我争。”
我的心像是被震了一下,不可置信地看着她得意的脸。
这时孟引州出来了,他一眼看见摔倒在地上的我,急忙跑过来。
然而跑到一半看到安雪,他一下顿住了。
安雪一脸委屈地展示着脸上的巴掌印。
“引州哥哥,我的脸好疼啊,姐姐不知道怎么突然不高兴,冲过来打了我一巴掌,结果没站住自己跌下去了。”
他皱了皱眉,一脸心疼地看着安雪的脸。
“不用管他,我办公室有药膏,我给你涂。”
他牵着安雪往大楼里面走,把摔倒的我留在雪地里。
但我现在根本没时间计较这些,想起安雪说的话,我跌跌撞撞地跑回家拼命地翻找着。
最终在柜子下面找到一份公证过的遗嘱。
上面白纸黑字写着,孟引州死后所有积蓄、公司股份、股票、手上持有的债券、珠宝、包括我们住的这座公寓全部无偿赠送给安雪。
末尾是孟引州龙飞凤舞的几个大字。
我浑身冰冷,血液几乎凝固,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掉,打在那张遗书上,也打在我凸起的小腹上。
这座公寓不但承载了我们三年的感情,还是他名下唯一的房产!
现在孟引州不但要假死,还把公寓也留给了安雪,而我早已为了他和家里断亲,他是想让我大着肚子无家可归啊。
到时孩子不但一出生就没了父亲,甚至连个容身之地都没有。
孟引州实在太狠了。
我把遗书塞回柜子,愣愣地在地上坐了很久。
往日熟悉又温馨的公寓此刻陌生的让我害怕,我一刻也不想待,踉踉跄跄地站起来开始收拾东西。
孟引州回来的时候已经是深夜了,他并没有发现家里少了什么。
像以前一样绕路带回了我最爱吃的那家煎饺,低下头自然地摸了摸我的肚子。
“宝宝有没有想爸爸呀,要乖乖听妈妈的话。”
我看了一眼桌上的煎饺,平时最喜欢的东西,现在却觉得毫无胃口。
我躲开他的触碰,说了句身体不舒服,整个人埋进被子里。
他似乎有点急,又是端水又是给我按腿。
“老婆,我今天不是故意管她不管你的,她不像你,娇气的很,要是被顾长京知道又不知道怎么想。”
“况且你不是没事吗?”
他的话让我泛起了恶心,跑到卫生间拼命地吐。
这时手机突然轻响一声,安雪发来一张图片。
图片里孟引州低着头亲吻她胸口的玫瑰。
听说你用肚子里那个孽种绑着引州哥哥天天晚上守在你身边,可是只要我一句话他就能丢下你们母子。
突然肚子开始抽痛,痛到我几乎发不出声音。
惊慌地想要孟引州送我去医院,然而孟引州却拿起桌上的钥匙向门外走去。
我看着身下的血,惊慌地叫着他的名字。
“孟引州......孩子......”
然而他只是回头看了我一眼,“别闹,顾长京和雪儿又吵架了,我得去哄她。”
孟引州匆匆摔门而去,我用尽全力拿起手机,却感觉一股暖流从身下传来......
救护车来的时候,我几乎昏迷。
医生看着检查报告,满脸愤怒,“我们再晚去一点你孩子就保不住了,你丈夫也太不负责任了,这个时候怎么能让孕妇一个人在家呢?”
我沉默半晌,无神地望向窗外,声音轻的像一张纸。
“我丈夫死了。”
医生同情地看了我一眼,我拿起手机,手机上安雪刚发了朋友圈。
照片里她一身红裙,耀眼夺目,身旁一个男人正跪在地上给她穿鞋。
配文这种时候也只有我的骑士愿意一直陪在我身边了。
她嘴里的骑士正是孟引州。
其实仔细想想,这些年,安雪永远排在我前面。
只是我沉迷在孟引州给我造的假象里,从不怀疑。
按孟引州的说法,安雪是女主,孟引州专门为她而来,给她和顾长京的爱情扫清障碍。
他是任务者,我是纸片人。
我有什么资格和她争?
我低头看着自己因为怀孕而臃肿的小腹,蜡黄的皮肤,凸起的妊娠纹,泪水打湿了床单。
犹豫很久我拨出了那个躺在手机里三年的号码。
当时为了孟引州,我和家里闹的很僵。
不知道他们还会不会原谅我这个女儿。
但没想到电话只响了一声就被接通了,就好像他们一直在等我一样。
“是柠柠吗?”
我鼻头一酸,“妈,我想和孟引州离婚了,我能回家吗?”
电话那头妈妈声音急切,“他欺负你了?”
“没有,我就是不喜欢他了。”
我擦了擦眼泪,听见那头我妈松了一口气。
“早跟你说他不是什么好人,分开也好,妈妈这就来接你回家。”
我‘嗯’了一声,眼泪又簌簌掉了下去,和妈妈坦白了肚子还有一个孩子。
妈妈竟然还很高兴,“我要当外婆了,到时候孩子就跟你姓温,我们温家的孩子就算没有爸爸也不会比别人差。”
我有点惊喜,又有点酸涩。
在医院住了两天,直到出院孟引州也没找过我。
他忙着帮顾长京和安雪修复感情。
这么多年的感情,我还是想跟他道一下别。
我给他打电话没有人接听,给他发了几条消息也石沉大海。
我托着沉甸甸的肚子,往家里赶去。
却没想一开门在家里见到了安雪。
她站在客厅里摆弄着我和孟引州的合照,“引州哥哥,我真的很羡慕温柠姐姐,她能嫁给你这么温柔的老公,不像顾长京,总是一副冷淡的样子。”
“不过以后你要是有了孩子会不会为了温柠姐姐忽视我啊。”
孟引州温柔地摸了摸她的头发,“别担心,在我心里你才是最重要的,她和她的孩子都没有你重要。”
安雪得意地朝我挑了挑眉,孟引州这时也发现了我的存在。
他愣了一下,“柠柠,你去哪了?”
我没有隐瞒,说我在医院住了两天保胎。
孟引州僵住了,急切地朝我走了几步。
安雪突然撇了撇嘴,“温柠姐姐你就算吃我的醋,也不能拿孩子开玩笑啊。”
孟引州的动作顿住了,他向我的目光带了责备,“柠柠,你都当妈的人了怎么能这么任性。”
我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绕过他们进了卧室。
然而一推开卧室门我就愣住了。
卧室里一片狼藉,一只白色的哈士奇正在狭小的卧室里上蹿下跳,它脚上套着的赫然是孟引州买给孩子的虎头鞋。
当时孟引州温柔地摸着我的肚子,“宝宝,这是爸爸给你买的第一双鞋,等你出生时爸爸亲手给你穿上。”
可是现在那双小鞋子,被狗的口水浸湿,充满了牙印,早就不能穿了。
我冲过去,抢回了鞋子。
小狗还以为我在跟他闹着玩,把我撞了个趔趄。
我扶着墙,肚子又是一阵绞痛。
安雪听见动静走过来,看着我手里的鞋子故作惊讶。
“哎呀,不好意思啊温柠姐姐,这双鞋子实在太可爱了,我想着狗和小孩穿的鞋也差不多,所以就让小白穿上试试。”
她委屈巴巴地看向孟引州,“引州哥哥,怎么办,我好像惹姐姐生气了。”
孟引州皱眉,“不就是一双鞋子,你摆脸色给谁看?”
他接触到我冷漠的目光,似乎察觉到自己的态度有点过分。
“雪儿不是故意的,我转钱给你再买一双好不好?”
我疲惫地摇了摇头,说了声不用,便要关上房门。
安雪却突然亲热地挎住了我的胳膊,“姐姐,下午有个艺术展,你跟我们一起去吧。”
我掰开她的手,冷漠拒绝,“我不舒服。”
她嘟了嘟嘴,“好吧,那引州哥哥我们两个去吧,听说长京也会去,这么久我也该给他一个哄我的机会了。”
我讥讽地笑了笑,想要关上房门,孟引州却突然伸手抓住了我的胳膊。
“柠柠,我陪雪儿去,顾长京会误会的,你跟我们一起吧。”
他用了很大的力气,我怎么掰也掰不开他的手。
我怕他伤到孩子又想起我还没跟他说告别的话,于是不再挣扎默默地跟在他们身后。
看着安雪蹦蹦跳跳地上了副驾,我没有闹,打开后排的车门坐了上去。
一路上安雪叽叽喳喳地跟孟引州说话,孟引州不知道察觉到了什么整个人心不在焉地时不时朝着后座的我看过来。
然而就在这时‘砰’地一声——前面的桥塌了。
身后车来不及刹车,重重地撞了上来。
我只感觉‘轰’地一声在耳边炸响,等我清醒过来,便发现整个人都被卡在后座中间。
小腹剧痛,一股热流从腿间流了出来。
我惊恐地叫着孟引州的名字,他只看了我一眼整个人便都被额头擦破皮的安雪吸引住了。
眼看他抱着安雪就要下车,我扒着窗框拼命祈求。
“孟引州,救我!安雪自己能走,救我啊!”
然而他头也不回,只留给我一个抱着安雪的背影。
车外传来路人四散逃跑的惊恐声。
“不好,车爆炸了!”
“里面还有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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