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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野很欲!被京圈太子宠成小公主傅霖宸苏颜汐完结文

我有小细腰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苏颜汐领着两个护士来到监控室,调出了那个病人的行踪。那位肺癌妈妈自己私自出院了。护士很惊讶,也很着急:“她明天就要做手术了,怎么突然私自出院了,她这个病怎么办?如果不做手术的话,用不了一年她就会死的!”“她要是死了,她那个刚出生的宝宝怎么办,孩子刚出生就没有爸妈,也太可怜了吧。”苏颜汐目光沉静:“她是哪个医生的病人?”护士回道:“江嘉年医生的病人,江医生下班之前还说明天要给这个病人做手术呢。”苏颜汐当即给江嘉年打电话过去。对面男人的声音里难掩兴奋:“苏医生,这么晚了,你给我打电话?”苏颜汐:“有工作上的事情要和你说。”“哦,”江嘉年声音里的兴奋消失了。苏颜汐:“你有一个病人叫赵云,私自出院了。”“什么!”江嘉年音量拔高:“她这个病很...

主角:傅霖宸苏颜汐   更新:2025-03-21 14:3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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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傅霖宸苏颜汐的其他类型小说《很野很欲!被京圈太子宠成小公主傅霖宸苏颜汐完结文》,由网络作家“我有小细腰”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苏颜汐领着两个护士来到监控室,调出了那个病人的行踪。那位肺癌妈妈自己私自出院了。护士很惊讶,也很着急:“她明天就要做手术了,怎么突然私自出院了,她这个病怎么办?如果不做手术的话,用不了一年她就会死的!”“她要是死了,她那个刚出生的宝宝怎么办,孩子刚出生就没有爸妈,也太可怜了吧。”苏颜汐目光沉静:“她是哪个医生的病人?”护士回道:“江嘉年医生的病人,江医生下班之前还说明天要给这个病人做手术呢。”苏颜汐当即给江嘉年打电话过去。对面男人的声音里难掩兴奋:“苏医生,这么晚了,你给我打电话?”苏颜汐:“有工作上的事情要和你说。”“哦,”江嘉年声音里的兴奋消失了。苏颜汐:“你有一个病人叫赵云,私自出院了。”“什么!”江嘉年音量拔高:“她这个病很...

《很野很欲!被京圈太子宠成小公主傅霖宸苏颜汐完结文》精彩片段

苏颜汐领着两个护士来到监控室,调出了那个病人的行踪。
那位肺癌妈妈自己私自出院了。
护士很惊讶,也很着急:“她明天就要做手术了,怎么突然私自出院了,她这个病怎么办?如果不做手术的话,用不了一年她就会死的!”
“她要是死了,她那个刚出生的宝宝怎么办,孩子刚出生就没有爸妈,也太可怜了吧。”
苏颜汐目光沉静:“她是哪个医生的病人?”
护士回道:“江嘉年医生的病人,江医生下班之前还说明天要给这个病人做手术呢。”
苏颜汐当即给江嘉年打电话过去。
对面男人的声音里难掩兴奋:“苏医生,这么晚了,你给我打电话?”
苏颜汐:“有工作上的事情要和你说。”
“哦,”江嘉年声音里的兴奋消失了。
苏颜汐:“你有一个病人叫赵云,私自出院了。”
“什么!”江嘉年音量拔高:“她这个病很严重的,但也不是不能治,及时做手术切掉一片肺叶,她的命就能保住,如果任其发展拖下去,必死无疑,明天就要给她做手术了,她这乱跑什么啊!”
护士给赵云打去电话询问原因,挂断电话后,告知苏颜汐:“那个病人不治了,她说她没钱治。”
江嘉年:“病人私自出院超过两个小时不归,视为自动出院,这是她个人原因,跟我这个主治医生没关系,跟医院也没关系,我和医院都不用担责,没钱治病的人太多了,我们是医生,又不是观音菩萨,既然她不治了,那就这样吧。”
护士重重叹了一口气:“哎,这个妈妈真是太可怜了,那个刚出生的宝宝也可怜,病人都已经走了,人各有命,苏医生,咱们回去吧。”
医护人员的工资要养活自己和一家老小,人活着吃饭要钱、穿的衣服要钱、坐公交要钱、喝口水都要钱,如果医护人员的工资全部用来帮病人,他们的日子也过不下去。
这世界,本就各有各的隐晦和皎洁。
苏颜汐和护士一起回到办公室。
坐在电脑前,苏颜汐点开了赵云的病例信息,鼠标在一项又一项检查报告上移动,病人的身体状况在大脑里形成立体清晰的三维影像。
赵云的病情确实如同江嘉年说的那样,正处于做手术的窗口期,做的及时就能痊愈,拖下去必死无疑。
此时,阴暗潮湿的地下室里,一个身患癌症的女人抱着一个刚出生的孩子低声啜泣。
即使自己身体虚弱营养不良,作为一个母亲,赵云依旧把孩子照顾的很好,白白胖胖,干干净净,她隐忍着悲伤和哭声,温柔的把孩子抱在怀里哄着,把所剩不多的钱给孩子买奶粉喝。
手机铃声响起,温和坚韧的女声传过来:“赵云你好,我是京北协和医院胸外科医生,苏颜汐。”
赵云一手抱着孩子,另一只手擦了擦红肿的眼睛:“医生,你们医院的人已经给我打过电话了,我已经决定不治了。”
苏颜汐:“京北协和医院和向日葵慈善基金会合作开展困难家庭救助项目,我是向日葵慈善基金会的会长,可以帮你申请获得手术费。”
赵云黑暗冰冷的人生里照进来一束温暖的亮光,此后余生,这束光成了她人生里最亮的太阳。
一夜过去,到了下班时间,苏颜汐与医生交接好各种事情,朝着医院大门走去。
走到医院门口的街道上,一辆造型炫酷的跑车像一阵风,疾驶过来,横在她眼前。
那辆车很漂亮,车身线条像流水一样顺滑,车身很亮,一看就很贵。
布加迪黑夜之声。
苏颜汐对这辆车很熟悉,曾无数次坐在这辆车的副驾驶上。
车门打开,高高瘦瘦的男人走出来,脸长得很帅,帅到一眼就能抓住所有人的目光。
微分碎盖发型平添几分浪荡,右眼眼尾处长着一点芝麻痣,嘴唇什么都不涂就又红又润,整个人的气质宛若暗夜里盛开的红色曼陀罗花,危险,妖魅,迷人。
黑色西装穿在他身上依旧带着几分浪荡和痞气。
苏颜汐听到路过小姑娘发出惊叹:“呜呜呜,好帅,他长得像我的梦中情人,好想包养他占为己有,然后狠狠的玩弄他。”
顾宴泽朝苏颜汐走过来的时候,短短五步路,就遇到了三个小姑娘红着脸向他要电话号码。
他都给了,给别人的号码是:123。
苏颜汐站在一旁静静的打量着顾宴泽。
当年隽美清秀的男生已长成了风度翩翩的贵公子,发梢如墨,眉梁英挺,唇角含着一缕漫不经心的浅笑。
他今年二十九岁,年纪轻轻就一手创办了国内最大的电商平台,悦汐宝。
光是双十一一天的成交额,就高达11385亿元。
他连续三年登上福布斯华国富豪榜前五名,荣获国家十大杰出青年的荣誉。
苏颜汐一直以为她很了解他,如今再看,却像在看一轮阴雨天悬挂在夜空中的月亮,隔着层缥缈疏离的薄雾,看不真切。
顾宴泽走到苏颜汐身边:“颜颜,我知道你上夜班辛苦,来接你回家。”
“昨天我在公司忙到凌晨3点,只睡了3个小时,今天早上六点就起来了,开车一个小时,特意跑去城南那家老店,给你买你最爱吃的秋刀鱼馄饨。”
一阵冷风吹过,苏颜汐抖了一下。
带着体温的西装外套披在她的肩膀上,将严寒遮挡在外。
顾宴泽手臂轻揽着她的肩膀:“快坐进车里,别感冒了。”
他依旧疼她宠她,和从前一样。
好像昨晚说跟她开放式婚姻各玩各的人不是他。
也是,他一直都把她当妹妹,谁会想和自己的妹妹步入婚姻殿堂呢。
顾宴泽一切如初,苏颜汐已经做不到像从前那样。
“哥......”
她以前喜欢亲昵地喊他哥哥,这两个字轻飘飘的,比羽毛还轻,毫无重量,但现在她却喊不出口了。
“宴泽哥,以后你不要来接我了,”苏颜汐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很平静。
“馄饨我自己会买,不想开车的话我可以打车,不用麻烦你了。”
不要再对我好了,我会依赖,我会忍不住心怀憧憬,妄想有一天你会喜欢我。
我怕得不到,又怕,忘不掉。
顾宴泽眉头皱了一下,望着苏颜汐道:“颜颜,我为你做的所有事情,我从来都不嫌麻烦,这都是小事情,有什么可麻烦的,我愿意为你做这些事。”
他不懂她的心。
他假装不懂她的心。
疼是真的,宠是真的,但只是哥哥对妹妹的情义。
苏颜汐的手机响了,是顾老爷子顾南初打过来的。
“颜颜,下班了吗,爷爷一直在等你吃早饭,我让你王姨做了一桌子你爱吃的菜,我家女娃工作太辛苦了,得好好补补,大早上咱们就吃满汉全席!”
“你快跟你哥哥一起回来,爷爷等着你们一起吃早饭。”
苏颜汐和顾宴泽回到顾家老宅。
顾老爷子早已经饿得前胸贴后背了,还在坚持着等苏颜汐一起吃早饭。
实在饿得受不了了,就吃一颗大白兔奶糖垫吧垫吧。
说好只吃一颗糖,结果桌子上扔了一堆叠成小山的糖纸。
大门被推开,苏颜汐和顾宴泽走进来。
老爷子慌慌张张把桌子上的糖纸往垃圾桶里扫,还抹了一把嘴巴,装作从来没吃过的样子。
如果忽略他嘴巴上沾的糖衣的话......
苏颜汐:“爷爷,你是不是又偷吃糖了?”
这时,王姨端着一盘菜过来。
老爷子:“我没偷吃糖,都是你王姨吃的。”
王姨熟练的背下这口锅:“对,都是我吃的。”
顾宴泽笑了一声:“别装了我的爷,你嘴巴上的糖衣没擦干净。”
顾老爷子:“............”
“爷爷,你血糖高,不可以吃太多糖,”苏颜汐朝着老爷子伸出手:“把剩下的糖全部交出来。”
老爷子低着头,从口袋里掏出三颗糖:“你别说我了,我知道错了,我把糖都给你,没有了。”
趁老爷子扭头和苏颜汐说话的功夫,顾宴泽把手伸进老爷子的口袋,掏出一大把大白兔奶糖。
“为老不尊啊我的爷,年纪这么大了怎么还撒谎啊,你羞不羞耻。”
顾老爷子老脸发红。
“好了好了,我发誓,我再也不偷吃糖了,如果我再偷吃糖,我就......”
再发誓。
王姨把菜摆满桌子,顾老爷子笑呵呵的朝苏颜汐招手:“颜颜,坐爷爷身边。”
顾南初看到顾宴泽,脸上慈祥的笑容唰的一下消失,气沉丹田,发出一道冷冷的重重的:“哼!”
前天晚上,他说让顾宴泽娶苏颜汐,顾宴泽说只把苏颜汐当妹妹,老爷子很生气,两天了气还没消。
顾宴泽坐在顾南初另一边,顾南初扫他一眼:“滚!你小子离我远点,老子看见你就烦!”
“好好好,我离您这位尊贵的太上皇远点,”顾宴泽端着碗,坐在最角落的位置。
饭间,顾南初不停的用公筷给苏颜汐夹菜,“颜颜多吃点,你看你这么瘦,像跟筷子一样细,爷爷都担心刮大风把你刮跑了。”
顾宴泽:“爷爷你说话太夸张了,苏颜汐比筷子粗多了。”
顾南初:“你个混账东西,老子让你说话了吗,闭嘴,老子不想听你说话!”
转过头看着苏颜汐,顾南初又是一脸慈祥的样子:“我只听颜颜的。”
顾宴泽翻了个白眼,再一次怀疑自己是老爷子买洗衣粉的时候随手送的赠品。
吃完饭,顾南初提到一件事:“傅老头子的长孙在云城剿灭了一个大型贩毒团伙,活着就立了个一等功,这孩子真有出息!”
转眼看顾宴泽一眼,眼睛里都是毫不掩饰的嫌弃。
“人比人,气死人,蛋糕比蛋糕,起司蛋糕,别人家的孙子就是好!”
顾宴泽把刚沏好的茶送到顾南初手里:“啊对对对,太上皇你说什么都对,你都骂我一顿饭的时间了,嗓子疼不疼,喝杯茶润一润。”
顾南初又是一记冰冷的沉沉:“哼!”
转过头望着苏颜汐,顾南初满眼慈爱,笑呵呵的,脸上露出几道和蔼的褶子。
“一周后,傅家会为傅霖宸举办一场庆功宴,颜颜,你陪爷爷一起去参加宴会。”

一周后,苏颜汐和顾老爷子顾宴泽去傅家参加晚宴。
宴会灯火辉煌,繁华热闹,名流贵胄云集,财富和权力交织在这个灯火辉煌的夜晚。
苏颜汐穿着一袭水湖蓝双圆襟旗袍,搭配米白色的披肩。
耳朵上戴着白色珍珠耳环,手腕上戴着同色系珍珠手链。
绸缎一样柔顺的黑茶色长发盘成精致的发髻,上面插着一根晶莹剔透的白玉簪子。
星眸秋水,色若花月,乌发雪肤。
纤腰婀娜,和臀部连成一道曼妙起伏的曲线,柔艳得让人心悸。
苏颜汐一走进宴会,立即就吸引住了一帮公子哥的目光。
“呦,我当是哪个大美人来了,这不是我们的颜汐妹妹吗。”
沈鹤白走了过来,穿着一套白色西装,白色皮鞋,脖子上打了一个白色领结,领结上镶着一颗20克拉的粉色大钻石。
由于这次是傅霖宸的主场,他作为傅霖宸的好兄弟,深知自己不能喧宾夺主,所以打扮的比较低调,没有十个手指头全戴上大钻戒,只戴了九个布灵布灵的粉色大钻戒。
梁季黑和其他三个公子哥也走了过来。
这几个人都是和苏颜汐一起在军大院长大的哥哥。
苏颜汐礼貌的和他们打招呼。
沈鹤白的视线在苏颜汐身上转了一圈:“一年没见,咱们的颜颜妹妹越来越......”
他想说越来越有女人味了,但这个词放在男女之间多少有些暧昧,改口说:“越来越漂亮了。”
苏颜汐礼貌的互相恭维:“鹤白哥哥也越来越帅了。”
顾宴泽:“跟猪比他确实挺帅的。”
旁边的人没忍住笑出了声。
沈鹤白:“顾兄你怎么说话的,我可以接受你说我脑子笨的像猪,但绝不接受你说我长得像猪,我这长相可是个妥妥的偶像派。”
顾老爷子对这帮不着调的不感兴趣,朝着宴会张望,问说:“傅霖宸那小子呢?”
梁季黑:“作为宴会的主角,傅大少爷肯定是压轴出场,这会还在雅间里坐着呢。”
沈鹤白这个人说话的时候有点口无遮拦,一般都是嘴在前面飞,脑子在后面追。
“傅大少爷不仗义,回来一周了,我连他丫的影子都没见着。”
顾老爷子:“咳!”
顾老爷子:“颜汐,跟爷爷走,爷爷带你去见傅老爷子。”
苏颜汐扶着顾南初往厢房走。
两个人离开走,顾宴泽曲起食指,朝着沈鹤白的脑袋敲了一个爆栗。
“你说话注意点,我妹妹还在呢,别一天天的污染我妹妹。”
“我知道错了,”沈鹤白和苏颜汐一起长大,也是疼苏颜汐的,啪的一下抽了自己一个大嘴巴子:“瞧我这张贱嘴!”
“以后当着咱妹妹的面,我说话一定注意点。”
梁季黑望着那抹柔艳勾人的背影,视线流连忘返,觉得这满屋子的璀璨灯光都不及她万分之一耀眼。
他不解地问:“顾宴泽,你真的不喜欢颜颜吗?”你为什么不喜欢她?能被她喜欢该是多么的开心。
顾宴泽俊眉微拧:“我......”
“他当然不喜欢颜颜了,”沈鹤白:“他要是喜欢的话,他能对颜颜说出开放式关系各玩各的那种混账话吗!”
顾宴泽:“我就是把她当妹妹。”
他的视线穿过大厅来来往往的人群,定格在苏颜汐身上,直到她身影消失在走廊尽头,目光依旧没有收回。
同一时刻,站在顾宴泽身后的梁季黑的视线亦久久没有收回......
——
苏颜汐和顾南初来到厢房,透过大门,看到了坐在正中央的傅老爷子,傅景霆。
他穿着一身唐装,鹤发乌眸,精神矍铄,面容威严,不怒自威,只是往那一坐,什么都没做,强大的压迫感迎面直来。
老爷子手里握着一柄紫檀手杖,鹰眸锐利,表情冷冽,在和一旁的人在商讨事情。
苏颜汐和顾南初出现在门口的刹那,威严的傅老爷子表情松懈。
他不苟言笑的时候吓死人,但一笑起来又让人感觉很和蔼可亲。
傅老爷子笑容满脸,从椅子上站起来,朝着顾老爷子走过去,紧紧握住顾老爷子的双手。
“老战友,你来了。”
傅景霆和顾南初曾经一同在战场上出生入死,是过命的交情。
也是位高权重的傅景霆为数不多的、能说上几句掏心窝子真话的朋友。
顾南初摆傅景霆一眼:“我要是再不来,你这个大忙人都要忘记我这个老战友还活着了。”
傅景霆笑道:“就你会讽刺我,即使你不来,我这几天也准备去看看你。”
苏颜汐抬头朝着四周看,好巧不巧,与从里间走出来的傅霖宸目光撞在一起。
他今天穿着一套手工定制的黑色新中式西服,珍贵稀有的布料,简约的中山立领,中式盘扣,将东方韵味和时尚感完美结合,低调内敛又处处彰显着奢华和高级。
他本来就是天生的衣架子,这样精心打扮后,更显得尊贵耀眼。
苏颜汐在看向傅霖宸的时候,傅霖宸也在看她。
傅霖宸的视线在她身上从头扫到脚,男人看女人的那种目光,直白又赤裸。
苏颜汐有一种没穿衣服被他看光的感觉。
脸颊有些发热,她扭头看向一侧,看花看草看空气,就是不看傅霖宸。
傅老爷子开口说话了:“颜颜,你跟你霖宸哥都五年没见了,见了面怎么不打招呼,你一个年轻人跟我们两个老头子也没什么共同话题,去,你快跟你霖宸哥单独聊聊天去。”
苏颜汐:“......好。”
她硬着头皮走向傅霖宸,盈盈喊了一句:“霖宸哥。”
傅霖宸双手插兜,身姿笔挺,步伐慵懒:“跟我走,带你去一个好玩的地方。”
“玩”字在他的舌尖一滚而过,被重咬了一下。
苏颜汐心神恍了一瞬,不知道怎么的,她老觉得他嘴里这个玩......不正经。
心里面像雨打的芭蕉一样七上八下,脚下一时没注意,绊到了什么东西,她整个人往前摔。
腰肢被傅霖宸强劲有力的大手握住,他炽热的掌心对着她的腰窝。
她扑倒在他怀里,小巧挺翘的鼻尖被他坚硬的胸膛撞的发疼。
苏颜汐眼睛里浮上一层朦胧的水汽:“唔,疼死了。”
傅霖宸怠懒散漫的声音回说:“正合你意是不是?”
苏颜汐:“......”
她贴在他胸膛上,两个人呼吸交缠。
他身上冷冽好闻的雪松味将她层层包裹,涌进她的鼻腔,渗入她的血液,充斥在她的四肢百骸,与她融为一体。
苏颜汐心如鹿撞。
那天晚上在镜子前的片段闪回她的脑子里,他鼓胀结实的胸膛......

做什么有意思的事情......
不需要宣之于口,成年人心知肚明。
苏颜汐的脸皮就像饺子皮,做不到像傅霖宸那样厚成西瓜皮。
她猛的用力去推他,傅霖宸没有再禁锢她,顺势仰躺在她身旁。
苏颜汐从床上起来,跑到门口的位置,靠墙站立,像个误入狼窝的小兔子。
傅霖宸伸手摁了床头的点餐服务:“饿了,吃点东西。”
饭很快被送过来,从澳洲空运过来的雪花牛排被煎的色泽鲜亮,焦香四溢。
桌子上一共放着两份牛排,傅霖宸自顾自吃着其中一份,没说另一份是给谁准备的。
苏颜汐很自觉的坐在他对面,津津有味吃起了另一份。
她才不舍得饿自己。
想到今天他救自己的事情,苏颜汐拿起桌子上的红酒,给自己和傅霖宸各倒了一杯。
纤白柔软的手指举起醇淬清香的酒红色:“霖宸哥,谢谢你今天救我。”
傅霖宸深邃的目光看着她:“今天下午唱的是哪一出,爱而不得,投游泳池自尽?”
“不是,”苏颜汐清晰坚韧地回说:“下午是不小心摔进游泳池,我不会为任何人放弃自己的生命,我爱我自己。”
傅霖宸绯红的唇边卷起一缕浅笑,朝她回举起红酒杯:“干了。”
一杯酒干完,苏颜汐看到了两个傅霖宸。
她东倒西歪,走出一道波浪线,来到傅霖宸面前,抓着傅霖宸的肩膀摇晃:“嘻嘻,霖宸哥,你被复制黏贴成两个人了。”
醉了,核实完毕。
整个世界都开始摇晃,苏颜汐站不稳,索性找个位置坐——
一屁股坐在傅霖宸怀里。
她白嫩纤软的手臂抱着傅霖宸的脖子,伸手在他脸上用力戳了戳,又拽着他的脸使劲往外扯了扯,似乎很不满。
“你怎么可以亲我,我的初吻被狗吃了,呜呜呜。”
傅霖宸的手心覆上她的后腰,诱哄说:“吃了这么大的亏,你得找我报仇,乖,咬我嘴上亲回来。”
苏颜汐用她那醉成一滩浆糊的脑袋想了想,回说:“好主意!”
她柔白的双手捧住傅霖宸的脸,趴傅霖宸嘴上咬了一口。
傅霖宸下唇上留下一排小小的牙印。
他继续诱哄:“只咬一口吗,这怎么能报你的仇,乖,多咬几口。”
苏颜汐又想了想,回说:“你说得对!”
她趴他嘴上又咬了几口。
两个人鼻息纠缠,他抱着她站起身,一起跌在松软的双人床上。
苏颜汐嫣红的嘴唇微张着,像吃到了好吃的贪嘴的小孩,即使嘴唇都红肿了还不停:“我还想亲你。”
男人低哑好听的声音循循善诱:“只是亲亲哪够,想不想玩点更有意思的?”
苏颜汐仰着脖子朝他嘴上凑:“想,想玩。”
傅霖宸的手掌缓缓抚摸着她的脸:“想怎么玩”
苏颜汐:“小孩子才做选择,大人当然全都要。”
“心还挺野。”
傅霖宸薄红的唇角勾出清浅的弧度,伸手拍了拍她的脸。
——
苏颜汐醒来的时候,是第二天的下午四点,浑身像被车轮子碾过,骨头都快散架了。
她看到傅霖宸站在落地窗前打电话,裸着上身,全身只穿着一条军绿色迷彩长裤。
他身姿笔挺,宛如青松,宽肩窄腰,腹肌和胸肌精壮结实,身上的肌肉线条充满了蓬勃的力量感,与在健身房练出来的有很大不同——
那是经过无数次野外实战和汗水淬炼出来的性感,充满了野性的欲。
苏颜汐怔然看着他毫无遮掩露出来的上身,心口发热,他为什么不穿衣服?
与此同时,心里冒出一句感叹,他的身材真好啊,比她在电视上看到的男模特身材都好。
不对,那些男模特的身材跟他完全没法比,他更性感。
不是,她在想什么啊......
苏颜汐跟傅霖宸的关系不陌生,也算不上亲密。
苏颜汐、顾宴泽、还有其他几个孩子,一起在京城长大。
这祖国山河辽阔,锦绣壮美,没有他傅霖宸不能去的地方。
苏颜汐对傅霖宸的印象就是:很野,很坏。
他尊贵着、嚣张着、漂亮着,无人匹敌。
十六岁那年,苏颜汐亲眼看到傅霖宸和一个男孩子打架,那个男孩子姓薄,即使薄家背景深厚,傅霖宸也没有丝毫顾忌,一拳把薄家的长子打进了ICU病房。
至于打架的原因,由于涉及到傅家、顾家、薄家三个世家之间的关系,成了一个秘密,三家人闭口不谈。
还有一件事情,苏颜汐印象深刻。
九岁那年,她第一次见傅霖宸。
一个阳光温暖的下午,她正坐在小板凳上吃爷爷给她买的草莓蛋糕,一个长相英俊的漂亮小哥哥走了进来。
小哥哥穿着白衬衫黑色长裤,领带松松垮垮的系在脖子上,双手插兜,腿很长,长得非常好看。
“小不点,蛋糕愿不愿意给哥哥吃一口?哥哥不贪心,只吃一口。”
草莓蛋糕是苏颜汐最喜欢吃的东西,但她从来都是一个乐于分享的人。
扎着双马尾的苏颜汐点头说:“愿意给哥哥吃。”
他说吃一口,就真的只吃一口,只不过,他一口就把一块蛋糕全吃完了。
盘子里空空如也,小苏颜汐双眼含泪。
苏颜汐从回忆里抽离,耳边听到傅霖宸说:
“昨天有点事情耽搁了,我今天去看望爷爷。”
傅老爷子傅景霆浑厚的声音滚滚而来:“回来了连家都不回,连亲爷爷都不见,有谁比我这个亲爷爷还重要?”
傅霖宸把手里离耳朵拿远一点:“我现在就回去拜见您老人家,您别发火成吗,您的身体要是气坏了,作为长孙,我会很心疼您。”
傅老爷子:“天是蓝的,海是深的,你小子没一句是真的。”
说是这样说,但嘴角都要翘到天上和太阳肩并肩了。
傅霖宸收起手机,转身之际,看到苏颜汐躲避的眼神。
“做贼心虚,偷听我打电话?”
“我没有,”苏颜汐的躲避真的不是因为这个。
她从被窝里坐起来,裹着身子,指着他的上身:“你没穿衣服。”
傅霖宸不以为意,修长的手指灵活地把玩着手机,手机在他指缝间转了一圈。
“我穿裤子了。”
可上衣没穿。
苏颜汐没有说出口,想想也是,他在部队待了几年,里面全是大男人,露着膀子也是很常见的事情。
估计他都露身子露习惯了吧。
他是习惯了,苏颜汐可不习惯。
她还从来没见过哪个男人在女孩子面前露胸露背露的那么自然的,他一点都不害臊。
苏颜汐若无其事的样子往旁边看,也做出很随意的样子,转移话题:“霖宸哥,部队里很忙吧,你是不是很快就要回去了?”
傅霖宸:“不回,退伍了。”
苏颜汐诧异:“你昨天退伍的?”
傅霖宸双手撑在她的身体两侧,嘴唇贴着她的耳朵说:“可不是吗,昨天刚退伍,就被你霸王硬上弓拐上床了,我的好妹妹。”
苏颜汐:“......”
昨晚零星的片段闪在脑子里,她忘了一部分,记了一部分。
傅霖宸诱哄她的全忘了,只记得自己特别主动的对他说还想要。
于是苏颜汐丝滑的自愿的背下了霸王硬上弓的锅。
她心虚的要命,都不敢看傅霖宸的眼神,继续东拉西扯的转移话题:“这个,那个,霖宸哥,你好不容易回来了,今天要去看爷爷吗?”
傅霖宸回说:“顾爷爷和傅爷爷,两个爷爷我都会去看。”
苏颜汐点了点头:“两个爷爷也很想你。”
傅霖宸高大的身躯弯下,与她平视,直视着她的眼睛问说:“只有爷爷想我吗?”
猝不及防,苏颜汐掉进了他眼底幽黑如潭的湖水里,心跳乱了节奏。
她身子往后退,与他拉开距离:“大......大家都挺想你的。”
傅霖宸紧追不舍,一步一步朝她靠近,将她逼退到贴墙靠着。
“五年没见,苏颜汐,你想我吗?”
非常直白的问话,没有丝毫委婉可言。
苏颜汐心跳更快,脸上露出一弧浅笑,故作镇静 。
“我也是大家中的一员,当然也是有想你的。”
避重就轻,避实就虚。
傅霖宸漫不经心地笑了一声,直起身子,声线懒懒:“有考虑过转行吗?”
“转行?”苏颜汐不明白傅霖宸为什么突然问这个。
傅霖宸:“太极打的这么6,你适合教人练24式太极拳。”
苏颜汐被噎了一下:“我说的是实话,你离开京城后,军大院的人都特别想你,平时聊天的时候都会提起你。”
“要不是别人提起我,你心里只装着顾宴泽,哪会想起我是谁,”傅霖宸轻嗤一声。
“小公主,你真是贵人多忘事。”
——

答应去傅家赴宴后,苏颜汐便去楼上休息。
一楼大厅,顾南初恨铁不成钢的看着顾宴泽:“你说说你,颜颜那么好的女孩子,长得那么俊,人品好,性格好,工作好,样样都好,哪一点配不上你?你为什么不愿意跟她结婚?”
顾宴泽:“爷爷,我才二十九岁,还年轻,不想这么早结婚。”
顾南初:“二十九岁还年轻呢,你别在这老黄瓜刷绿漆装嫩了,我二十九岁的时候把你爹都生出来了,你爹还会打酱油了。”
顾宴泽:“爷爷,时代早就变了,现在都流行晚婚晚育。”
顾南初:“流行的东西就一定是好的吗,如果流行吃屎你就去吃屎啊!”
顾宴泽:“......”
顾南初:“混小子,你看看你那个死样子,长得跟头猪八戒似的,颜颜嫁给你叫下嫁,你还看不上颜颜了,你何等何能,你配吗,咱家里多得是镜子,好好去照照你那张猪脸。”
顾宴泽:......这个家待不下去了。
顾宴泽和一帮朋友去了京城的高端娱乐会所,凌霄天宫。
这个会所随意一个包厢的最低消费是248万,名副其实的销金窟,实名制,只有顶级权贵才能去的地方,价格贵到穷人连想都想象不到。
包厢的门被推开,一个非常扎眼的男人走进来。
他穿着一身黄色西装,脖子上戴了一条大金链子和三条不同牌子的翡翠项链,十根手指戴了十种造型各异的钻石戒指,整个人就像一个行走的珠宝展示柜。
“珠宝展示柜”一步三晃,扭到顾宴泽身边。
“兄弟,怎么着,听说你玉玉了。”
顾宴泽被明黄色、大金链子、翡翠项链、大钻石晃的眼睛发疼,随手扔过去一个玻璃瓶子。
“沈鹤白,你能不能打扮的像个正常人点,什么奇葩审美,中毒都形容不了你,跟中邪似的。”
沈鹤白利落地抬起手,迎面接住飞过来的玻璃瓶子:“好球,三分,都给小爷我鼓掌!”
一众哥们立即捧场,双手鼓掌,呱唧呱唧:“沈少好身手,呜呼!”
把玻璃瓶子放到桌子上,沈鹤白翘着二郎腿坐在顾宴泽对面。
“我这审美怎么惹到你了,这衣服是我穿,又没让你穿,丑的是我又不是你,你瞎生什么气。”
他一脸自豪的理了理身上的黄色西装和大金链子。
“我这叫穿金戴银,花红柳绿,喜庆,这一身派头穿出去,谁都知道我贼有钱。”
兄弟梁季黑扫了一眼沈鹤白那身贼拉显眼、一般人不敢轻易穿出去的西服,笑了一声。
“喜庆没看出来,但一看就很黄。”
包厢里响起起哄的笑声:“小黄人,哈哈哈。”
顾宴泽仰着头靠在沙发背上,闭着眼睛,一副心烦意乱的样子,右眼眼尾处的芝麻痣在冷白的皮肤上很显眼。
沈鹤白欠欠地问:“什么事惹顾少爷不开心了,快说出来让我们开心开心。”
顾宴泽第二个玻璃瓶子扔了出去。
沈鹤白一缩脖子躲了过去,灵活的像一只乌龟。
顾宴泽:“被老爷子逼婚,烦。”
沈鹤白和顾宴泽苏颜汐一起在军大院长大,知道顾宴泽和苏颜汐的情况。
“愿得一人心,免得老逼婚,你要是不想被逼婚,直接和颜汐妹妹结婚不就行了,结婚了就没人逼婚了。”
逻辑完美,但都是废话。
顾宴泽手指按了按眉心:“我近几年没有结婚的打算,但老爷子逼的很紧。”
沈鹤白认真的想了想,然后一拍大腿:“有了,我想到一个好主意!”
顾宴泽睁开眼,望着他:“什么好主意?”
沈鹤白:“你给颜汐妹妹介绍一个男人,如果她爱上这个男人,她就不想跟你结婚,老爷子就不会逼你们两个结婚了。”
旁边的人起哄:“咱颜汐妹妹还单纯着呢,给颜汐妹妹介绍男人,你这不是把咱们妹妹往火坑里推吗?”
沈鹤白将一杯白兰地一饮而尽:“我最疼颜颜了,我能坑她吗,就算真给她介绍男人,我也铁定给她介绍个倍棒儿的好男人。”
一群哥们中,梁季黑最好奇:“什么是倍棒儿的好男人?”
旁人一脸吃瓜相,看热闹不嫌事大:“沈鹤白,你觉得把梁季黑介绍给颜汐妹妹行不行?”
梁季黑一挺胸膛:“我觉得我特别行。”
沈鹤白:“行你个屁的行,行你个大嘴巴子。”
梁季黑不服:“我怎么就不行了?难道我配不上咱颜汐妹妹吗?”
沈鹤白拍了拍梁季黑的肩膀,用语重心长的口吻说:“兄弟,你平时尿的尿是不是哑光的,就你这熊样子还想配咱们国色天香的颜颜妹妹呢,三块钱一把的钥匙都比你配。”
包厢里响起哈哈哈哈哈哈的嘲笑声。
梁季黑的脸黑了:“沃日,沈鹤白你吃完大蒜没刷牙吧,嘴这么臭。”
顾宴泽听着众人的笑声,闭着眼睛仰靠回沙发上:“梁季黑确实不配。”
梁季黑仰头灌了一杯威士忌:“行行行,我不配,那你说谁能配的上咱颜汐妹妹?”
沈鹤白向来鬼主意多,一拍脑门,大声道:“傅霖宸!正巧傅太子爷从云城退伍回来了,顾宴泽,咱们把他介绍给颜颜妹妹吧?”
——
接下来的一周,苏颜汐在医院上班的时候,偶遇到一次傅霖宸。
那个患有肺癌的妈妈,赵云,做过手术后,身体虚弱没法带孩子,医院的医护人员免费提供帮助,轮流带那个两个月的宝宝。
苏颜汐抱着白白胖胖的小宝宝去病房查看赵云的恢复情况时,走廊上,迎面,她看到一群人。
医院的院长、副院长、主任等各个级别的领导都来了,鞍前马后,殷勤非常,簇拥着一个高俊挺拔的男人。
男人穿着一身高奢黑色西装,双肩宽直,硬阔的线条在腰部收窄,包裹在黑色西裤中的双腿很长。
贵气天成。
苏颜汐朝着走在最中央的男人望过去,很意外的,看到了一张熟悉的脸庞。
傅霖宸,他怎么来医院了?
一群人从苏颜汐身旁走过去,她站在走廊边上低头致意。
傅霖宸雄鹰一般的黑眸直视着前方,俊脸冷锐,眉眼锋利,居高临下,没有看苏颜汐一眼,径直走了过去。
苏颜汐也不看他,抱着小宝宝离开了。
忽然,小宝宝张着大嘴巴哭了起来,嘹亮又奶呼呼的哭声响亮在整个走廊。
傅霖宸停住脚步,对周围的众人说道:“你们先走。”
院长一行人惊讶又诚惶诚恐:“傅先生,你对我们医院的考察有什么不满意的地方吗?”
傅霖宸:“工作的事情以后再说,我现在有一些私事要处理。”
私事?
院长孙利民虽然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但也不敢多问,领着一行人离开。
走到拐角处,一行人脚步猛然刹住,躲在墙后面偷偷观察那尊大佛的私事是什么事情。
苏颜汐温声哄小宝宝:“宝宝怎么了?是不是被走在最中间的那个大哥哥吓到了?那个大哥哥长得太凶了,宝宝不哭,我们不理那个凶巴巴的大哥哥。”
她抱着小宝宝往前走,傅霖宸高大挺拔的身躯忽然挡在她身前。
“谁长得凶?谁是那个凶巴巴的大哥哥?苏颜汐你在背后说谁的坏话?说清楚。”
苏颜汐:“............”

苏颜汐感觉自己的心脏跳得快的都要冲出嗓子眼了,推了一把傅霖宸的胸膛。
“我好了,不要你扶了。”
傅霖宸:“用完就丢,你当我是一个套?”
“我没有把你当......套,”音量微弱。
苏颜汐耳边好像听到那晚他撕开铝箔纸的声音,轻轻的一道嘶啦声,音量很小,却足以听得人心跳加速。
他突然提宝宝嗝屁套干什么?
怪让人害羞的。
这时候,顾老爷子的声音远远的传过来:“颜颜,你怎么了?”
傅老爷子张开胳膊挡在顾老爷子身前:“人家小年轻聊天呢,你瞎凑什么热闹,你有什么事情跟我这个老头子说就行。”
傅景霆连拉带拽,拖着顾南初往里走:“好久没见了,老战友,你一定要陪我下盘象棋,我跟那些士兵们下棋一点意思都没有,他们老让着我,让来让去有什么意思,就是要动真格的才够劲。”
然后傅景霆连输20盘,脸都输绿了。
算了,还是跟那些士兵们下更有意思。
顾南初兴致勃勃的拿着黑棋:“来啊,接着下呀。”
傅景霆:“不玩了,宴会要开始了,咱们还是去宴会大厅吧。”
顾南初起身朝着苏颜汐和傅霖宸离开的方向张望,脸上都是不放心。
“我去找我们家颜颜。”
傅景霆:“你别去,年轻人的腿脚比你麻利多了,这会都已经到宴会上了,你就别两个盘子装鱼——多余了。”
顾南初又被傅景霆拉走了。
两个人来到宴会上,顾宴泽走过来:“爷爷,颜汐呢?”
傅景霆:“去外面散步去了。”
顾南初:“她和傅霖宸一起去的。”
顾宴泽长睫垂落,眸色幽幽:“我去找他们。”
他朝着外面走,沈鹤白和梁季黑跟过去:“我们也去看看。”
此时。
苏颜汐和傅霖宸正站在开满了垂丝茉莉和山茶花的花园里。
垂丝茉莉枝条细软,上面的每一个小花朵仿佛小小蝴蝶一样,仙气飘飘,随风摇曳。
傅家的垂丝茉莉养的极其精细,有的垂丝茉莉长到了两米,铺满了一整面墙壁,好像一片美不胜收的瀑布花海。
白色的垂丝茉莉花海里点缀着粉色、黄色、红色的山茶花,布局非常考究,相得益彰,充满了浪漫和温柔的气息。
苏颜汐置身在这个花园里,好像来到了仙境一样。
而且,垂丝茉莉和山茶花是她最喜欢的花。
之前,傅霖宸说带她去一个好玩的地方,她还以为是什么不正经的地方,比如带她去游泳池让她穿比基尼给他看,现在看来她误会他了。
苏颜汐抬头看向傅霖宸:“谢谢你带我来这么漂亮的地方。”
傅霖宸的手臂从她后腰处穿过,扶在花架上,这个姿势从后面看,像是他把她拥在怀里。
“举手之劳,不必以身相许。”
苏颜汐翘了翘嘴唇,小声嘀咕:“说的好像谁要对你以身相许一样,自恋狂。”
傅霖宸俯身贴下来,宽阔的胸膛靠近她的薄背,线条流畅的侧脸几乎贴在她左侧脸颊上,说话时的气息灼烫她的脸庞。
“谁是自恋狂?”
苏•秒怂•汐:“我,我是自恋狂。”
傅霖宸懒懒地笑,手掌摸了摸她的头:“妹妹,胆小这么小就别天天在背后编排我了。”
天天、背后、编排他......
苏颜汐想说她没有,但她已经被他抓住了两次。
˃̣̣̥᷄⌓˂̣̣̥᷅ (委屈的眼睛想尿尿)
傅霖宸的手掌抚过她的头,白玉簪子在他手心里一划而过,留下一缕冰凉的触感。
他靠她太近了,苏颜汐都能听到他的呼吸声,她心里好像有一只小猫在挠,一直静不下来。
低头,她从他胳膊下钻了出来。
傅霖宸笑了笑,转身走出了花园。
苏颜汐不知道他要干什么,也没问,自得其乐,在花园里欣赏垂丝茉莉和山茶花。
傅霖宸折而复返,手里拿着一枝红玫瑰。
红玫瑰花茎上的刺已经全部被修剪掉。
苏颜汐正低头摆弄花草,左耳朵上倏然微微一沉。
抬头,她望着对面玻璃窗上映出的她的样子:她左耳上别着一支鲜艳的红玫瑰。
她今天原本打扮的清丽素雅,这一抹鲜艳的红色就好像油画里最浓墨重彩的一笔,平添一抹妩媚风情,让她看起来格外鲜活动人。
苏颜汐手指抚上玫瑰花的花瓣:“霖宸哥,你送给我玫瑰花?”
傅霖宸双手插兜,散漫随性的站着,反问:“家里的玫瑰花太多没地方插,所以插你耳朵上。
“......哦。”
傅霖宸:“还想要吗?”
苏颜汐:“不要了,我不想两只耳朵都被你当成花瓶插。”
要是他把红玫瑰插她鼻孔里咋办,关键这事他真的干得出来。
“插什么啊?”沈鹤白的声音传进花园里:“什么插不插的,插哪?你们两个在干什么?”
顾宴泽走进花园里,看到傅霖宸和苏颜汐站在一起,身体距离很近。
苏颜汐望向顾宴泽:“什么也没有干,我们在赏花。”
顾宴泽一眼看到了她耳朵上别着的那只红玫瑰。
他知道这不是苏颜汐的风格。
顾宴泽朝着满花园的垂丝茉莉和山茶花望了一圈:“你喜欢这些花?”
苏颜汐:“挺喜欢的。”
顾宴泽:“回去后我亲手给你种一个更大的花园出来。”
“嚯!”沈鹤白禁不住感叹出声:“咱顾少就是会疼妹妹。”
妹妹......
这个称呼落进苏颜汐的耳朵里,以前她很喜欢,现在听到却有些刺耳。
傅霖宸的视线扫过苏颜汐垂下来的睫毛,迈着长腿往外走,声音冷了几分:“宴会要开始了。”
苏颜汐和四位哥哥一起回到宴会大厅。
傅霖宸作为这场宴会的主角,出现在大厅的刹那,立即被各位高门贵胄围在最中央。
那些平时难得一见的商界大人物们,小蜜蜂一样围在傅霖宸身边,不停地说着恭喜的漂亮话,希望能攀附上这位傅家长子。
傅霖宸站在宴会最中央,耀眼到逼人,其他的一众豪门公子哥在傅霖宸面前,都有些不够看。
“同人不同命,同伞不同柄,”沈鹤白感慨道:“想想咱几个小时候,都是和傅霖宸光着屁股在一个澡盆里洗澡长大的。”
“小时候咱们还光着腚排排站撒尿。”
“现在人傅霖宸手握军人界最高荣誉一等功,剿灭了一个大型贩毒团伙,拯救了无数个家庭,顶天立地的男子汉,这荣耀哪个男人不羡慕。”
沈鹤白仰头灌了一杯香槟:“卧槽!傅霖宸真他妈帅!”
末了又添一句:“比我们这帮不学无术的强多了。”
“谁不学无术?”顾宴泽冷眼睨向沈鹤白:“不学无术的是你,别一开口就开始扫射无辜路人,你要是法官,得冤死多少人。”
沈鹤白本来就是随便吐槽一句,之前类似的话也说过,也没见顾宴泽不悦,今天怎么反应这么大?
虽然不明白顾宴泽突如其来的心情变化,但沈鹤白很清楚的知道一点:他的确说错了。
顾宴泽可不是不学无术的人,是国家十大杰出青年之一,而且富可敌国。
沈鹤白啪的一下抽了自己一个大嘴巴子:“再瞧瞧我这张贱嘴!”
一群金色头发的外国人端着香槟过来跟顾宴泽搭讪,苏颜汐看着他用流利的法语与他们谈笑风生。
他没有看她一眼。
苏颜汐转身去了阳台。
清凉的夜风吹在身上,苏颜汐感觉胸口被棉花塞住一样的感觉减轻了很多。
忽的,背后传来一道熟悉的声音:“苏颜汐,五年没见,你还记得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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