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
[我只要他下山。]
方丈见她执着,只能无奈同意了。
我坐上女施主的豪车后,方丈站在车窗前给我送别,祝福我:
[从心,愿你事事顺心。]
我坐在车里,转过头去看,方丈的身影渐行渐远。
女施主见我舍不得,笑道:[不想走啊,要不我送你回去?]
我赶紧正襟危坐,坚定地摇了摇头。
前一晚,方丈和我密谈半夜,叮嘱我无论如何都要伺候好女施主,
可不能惹人生厌,又被赶回了寺庙。
方丈家也没有余粮了。
女施主斜眼撇我,假装生气道:[怎么还叫女施主?]
[叫我沈应言。]
我低声道叫道:[应言……]
也许是我喊得毫无感情,沈应言并不满意。
她抬手掐住我的脸,把我拽到她的面前,恰巧此时车子一个急刹,我就倒进了她的怀里,
闻到她身上淡淡的花香,我愣愣地叫她:[应言……]
沈应言终于满意了,把手撒开后,又觉得还不够,轻琢了一下我的嘴唇,
赞赏般说道:[从心乖~]
让我想起了方丈夸奖他从小养的小黄狗阿大,
也是这般语气。
我气鼓鼓地扭过头不看她,沈应言见我生气了,反而拍手笑道:
[傲娇的样子更像了哈哈……]
这是我第一次从她的嘴里听见像,并且余生都摆脱不了像的命运。
02
那年沈应言也是十八岁,她非常聪明,以优秀的成绩考入了上大的医科。
我跟着她去参加毕业聚会,才从众人的讨论中知道,
上大的医科,号称是魔鬼集中营,从里面出来的,无一不是顶尖的人才。
他们说,上大医科有多难考呢,每年报考的人数有几百万人,医科录取的只有一百八十人。
这都不是走独木桥了,而是百万人血淋淋地厮杀。
众人都在恭维着沈应言,她却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