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沈梨初谢怀景的其他类型小说《万丈高楼平地起,女配翻身靠自己小说结局》,由网络作家“就酱籽”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坤宁宫梁皇后身着织金绣凤的宫装,端坐在书案前,纤细的手指一页一页的翻动着眼前的册子。“母后。”谢婉清未让宫女通报,提着裙摆就进了皇后的宫殿之中。“儿臣参见母后。”她躬身行礼后,抱着梁皇后的手臂撒娇道:“母后你这是在看什么啊,怎么不理儿臣呢?”梁皇后被她缠的没有办法,摇摇头失笑道:“你呀,都快要及笄了还跟母后撒娇啊?”“儿臣偏要跟母后撒娇,哪怕二十了也要向母后撒娇。”梁皇后无奈的将她搂在怀里,点点她的额头,“你呀,还是长不大。”“话说你今日不是应了礼部侍郎家千金的邀约吗?怎的这么早就回来了?”谢婉清想起在方家发生的事情,心里还有些后怕,于是便将所发生的一切告诉了皇后,其中包括对沈梨初无比的欣赏。“沈二姑娘?”皇后垂眸若有所思道:“可是...
《万丈高楼平地起,女配翻身靠自己小说结局》精彩片段
坤宁宫
梁皇后身着织金绣凤的宫装,端坐在书案前,纤细的手指一页一页的翻动着眼前的册子。
“母后。”谢婉清未让宫女通报,提着裙摆就进了皇后的宫殿之中。
“儿臣参见母后。”她躬身行礼后,抱着梁皇后的手臂撒娇道:“母后你这是在看什么啊,怎么不理儿臣呢?”
梁皇后被她缠的没有办法,摇摇头失笑道:“你呀,都快要及笄了还跟母后撒娇啊?”
“儿臣偏要跟母后撒娇,哪怕二十了也要向母后撒娇。”
梁皇后无奈的将她搂在怀里,点点她的额头,“你呀,还是长不大。”
“话说你今日不是应了礼部侍郎家千金的邀约吗?怎的这么早就回来了?”
谢婉清想起在方家发生的事情,心里还有些后怕,于是便将所发生的一切告诉了皇后,其中包括对沈梨初无比的欣赏。
“沈二姑娘?”皇后垂眸若有所思道:“可是沈太师的嫡女?”
“没错,沈二姑娘看似是个娇滴滴的柔弱女子但在大事面前丝毫不慌乱,儿臣很是喜欢她。”谢婉清毫不掩饰道。
梁皇后倒是没有回应她的话,反而转身凝册子喃喃道:“或许她倒是个合适的人选。”
谢婉清听到母后的话,好奇凑过去,“什么人选?”
“太子侧妃的人选。”
皇后拿起记录着沈梨初详细背景的册子,递给她看。
谢婉清粗粗的看了几行,将册子放下,很是不解,“母后是在为皇兄挑选侧妃,可皇兄不是不好女色的嘛,怎么突然要迎娶侧妃呢?”
“更何况,以沈二姑娘的出身就算不入东宫,那也是可以嫁与勋贵世家做正妻的,现在却要人家做侧妃,莫不是有些轻视她了。”
这就是梁皇后所为难的,她这个儿子自小就聪慧年仅八岁便被立为储君,自是再好不过。
可就在半年前谢怀景如今将及弱冠。
比他年纪相差无几的其他皇子们也都已成婚,可唯独太子不近任何女色,后院空无,就连她早前安排过去的那些个侍妾还没摸到东宫的门便被赶了出来,甚至东宫中伺候主子的都是太监。
一时间太子落到个不喜女色,不能人道的名号。这让梁皇后怎么能够接受,为此她便开始搜寻帝京待出嫁的姑娘册子,想要为太子指一门婚事。
哪曾料到,明德帝突然为太子赐了太子妃。
而更让梁皇后恼怒的,便是这嫁入东宫的太子妃。也不知道启明帝是怎么想的,偏偏将赵敏静赐给了太子。
那赵敏静是端国公府的女儿,梁皇后的母家乃是荣国公府,两家的纠葛可以追溯到十几年前,为此梁皇后对自己的儿子迎娶世敌的女儿为太子妃一事十分不满,连带着对赵敏静也不喜。
不过赵敏静既已入了东宫那她也只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当下最为重要的则是能够为太子诞下皇嗣。
奈何半年光景,太子妃依旧无所出,一时间太子殿下不能人道的消息传得更盛。梁皇后气急败坏将赵敏静带至坤宁宫,对她进行一番苛责。
怎料赵敏静脾性骄纵,竟直接和梁皇后当场争吵起来。害得皇后怒火攻心,大病一场。
就在今日,梁皇后身子初初痊愈。
望着那些册子,那份未曾落实的心思便又活络起来了。只要一想到东宫那个世敌家的女儿,她无论如何都咽不下这口气。
为此她才迫切想要找个家世不错的姑娘嫁入东宫,来牵制赵敏静。
“你的话不无道理,但你皇兄那脾气你也是知道的,如今只能先委屈沈二姑娘做太子侧妃了。”
谢婉清自是清楚,只不过有些惋惜,“母后是要定下沈二姑娘了?”
梁皇后思忖片刻,还是点了头,“沈二姑娘的父亲是当朝太师,为人处事皆得你父皇信任,更主要的是沈太师与荣国公府素来交好,她是最合适的入东宫的人选了。”
说完之后,梁皇后心中更加笃定这个人选了,“本宫立刻就让皇上拟写圣旨,为他们二人赐婚。”
“既如此,就全凭母后做主吧。”
谢婉清见母后已经做足了打算,显然是为了牵制太子妃,她也不是很喜欢那个赵敏静,想了想就不好再多说什么了。
虽然有些惋惜沈二姑娘,不过转念一想如果沈梨初嫁入了东宫,那日后她在宫中不就多了一个可以玩的朋友了。
好像还不错呢!
皇后一旦确立了目标,当即雷厉风行的去安排了。
太师府,梨落院
日耀灼灼从高天之上漫射而下,变成浅浅一笼纱光,恰好落在她肤白胜雪的面庞上,鸦羽似的细密长睫轻轻颤动,遮掩住那双轻灵通透的瞳眸。
今日天气不错,沈梨初便让香菱在她的院中放了一把贵妃椅,她葱白般的手执着一把团扇,正悠哉悠哉的晒太阳呢。
算算时间,好像快要到赐婚的日子了,也不知道贺兰鸢能不能把她需要的东西给及时送过来。
正当她闭眼思索之际,香琴匆匆小跑过来,语气带着几分焦急。
“姑娘,您快些去前厅吧,宫里来人宣读圣旨了。”
沈梨初瞬间睁开双眸,柳叶眉稍稍一扬,嘴角漾起一抹微笑,“好,我这便过去。”
应当是赐婚的圣旨到了,竟然比剧情中早了几日,莫不是因为她和谢婉清之前的关系影响了剧情的发展?
不过,沈梨初不甚在意。
她带着香琴亦步亦趋的赶往前厅,沈实甫和陶茯苓早已候在这里,见她来了,沈实甫唤了一声:“阿梨,快些过来。”
沈梨初乖巧的立在父亲身侧,德全公公见人到齐,遂开始宣旨。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朕闻太师之女沈梨初,品行端庄,才情出众,实乃我朝之明珠。朕心甚慰,今特赐沈梨初为太子侧妃,以佐东宫。
望二人结发同心,永结秦晋之好,共谱盛世华章。于下月择良辰吉日,举行大婚,以昭天下。钦此!”
“臣女接旨。”
德全公公将圣旨放在沈梨初手中后,带着些讨好的意味说道:“真是恭喜沈太师了,令千金不日就要入主东宫了。”
沈实甫眼眸低沉,硬挤出几分笑容来,“德全公公说的是哪里的话,今日真是辛苦公公了,管家。”
管家闻声走近几步递给德全公公一个钱袋。
德全公公掂了掂重量,笑的那叫一个花枝乱颤,“那老奴就收下沈太师的这份礼了。”
“这是应该的,管家送公公离府。”
这德全公公是圣上跟前的大太监,不管圣旨是否入沈实甫的眼,他无论如何都要给德全公公三分薄面。
待德全公公离开后,沈实甫眼神犀利,双手背后浑身散发着怒意。
“老爷,你说这圣上好端端的怎会突然赐婚了呢?”
陶茯苓想到女儿的以后,眼泪直接喷涌而出,“我们沈家虽比不上那些个侯府爵位,但阿梨也是我们嫡女,怎的如今去给太子做了侧妃呢?”
“好了,夫人莫要难过。这圣上的心思我们揣摩不得。”
沈实甫也为这莫名的赐婚搞的火大,那可是他捧在手心里呵护十几年的女儿居然去给太子做妾,真真是为女儿不值。
“可如今这圣旨一下,阿梨下个月便要入东宫,这叫我怎么舍得?”
一想到自己水灵灵的女儿要出嫁,还是东宫那种深似海的地方,陶茯苓这心就一揪一揪的疼。
“更何况,坊间盛言太子殿下不能人道,喜怒无常。现如今又让阿梨入东宫,那不是把我们女儿往火坑里推嘛。”
提起这个,陶茯苓伸手捧住女儿的脸仔细揉捏着,好似下一秒她的女儿就不在了一样。
沈梨初抬手覆在娘亲的手上,懂事道:“爹爹娘亲,放心吧,不管太子殿下如何待我,我都会在东宫安分守己,不让爹爹娘亲担心。”
虽说沈梨初骨子里是个现代灵魂,但沈实甫和陶茯苓在这九年间对她无微不至的照顾,让她感受到了无法用言语形容的温暖。
陶茯苓见她这么懂事竟越发的心疼,“我可怜的女儿,真是委屈你了。”
赐婚圣旨一下,几乎整个帝京城都知道太师府的嫡女要嫁入东宫为侧妃。
周玉林得知消息的时候,还在沈梨初往常学琴的地方等着她,手中原本想要送给沈梨初的蜜饯零嘴,纷纷散了一地。
她要嫁入东宫了!那自己怎么办?
早知道会有今日的赐婚,周玉林就该早点让他母亲去提亲的才对。
太子殿下即将迎娶太子侧妃,交由礼部和太常寺负责,终于在半个月后择选到一个良辰吉日。拟定好名单送往太师府的同时,一箱接着一箱的奇珍异宝的抬进府里。
香琴奉姑娘的命令,帮着夫人清点东西。沈梨初可是在好几年前就开始培养她的理财能力,将来在宫中也不至于被人拿捏。
“姑娘,真是没想到皇后居然会送这么大的礼,差不多都有太子妃的一半仪仗了。”
沈梨初今日要出门见人,此刻正在更衣,听到香琴的话微微一笑,“看来皇后不喜太子妃的传言不假,给了我这太子妃的一半仪仗。其一是为了恶心太子妃,其二多半是要拉拢我。”
替她更衣的香菱有些不解:“拉拢小姐?可小姐是太子侧妃,平日里是要仰仗太子妃的,若是这样小姐定是要和太子妃敌对的。”
“就算不如此,这太子妃也断不会善待我,进了东宫,香菱日后可就要更加机灵些了。”
“是,姑娘。”
香菱心底善良,为人忠诚,因此沈梨初没有过多培养她什么,她的身边需要真诚的人。
第二日清晨,天不过蒙蒙亮,谢怀景便醒了过来。
昨日他迎娶侧妃,父皇本意要给他几日假期,但被谢怀景拒绝了,明德帝只好让他这几日暂时不用上早朝了。
除却早朝,谢怀景的书房还堆砌了不少的奏折,因此他还是唤了安福进来伺候他更衣。
安福和其他太监进来的动静不小,谢怀景不知想起什么,蹙眉道:“声音小点,莫要惊扰到了她。”
说完后,谢怀景有些后悔,早知道不该那么轻易向母后松口,哪曾想娶回来了个娇滴滴,柔弱不能自理的大小姐。
安福替太子更衣的手一顿,这个她是谁不言而喻。
只是安福没想到,大婚不过一日,殿下竟会主动替沈侧妃着想,就算是太子妃也未曾有这样的待遇,这可真是令他惊喜啊!这个转变他一定要向皇后娘娘告知!
穿戴齐全后,谢怀景特意绕回内室,只见沈梨初缩着身子窝在一张小榻上,身上盖着一张乳白色的毯子正睡得香甜,活像一只小狸猫。
谢怀景只看了一眼便收回视线,随即离开了长乐殿。
原本还是熟睡中的沈梨初听到他离开的动静后,迷迷糊糊地从小榻上爬起来,双眼迷离的从偏榻上站起来,而后一头倒栽在床榻上。
那张小榻太小了,睡得她有些憋屈,只能等到谢怀景离开后她再回来睡觉。
睡在床上就舒服多了,沈梨初这一觉睡醒天色已经大亮,才被香菱给唤醒了。
“主子,该起床洗漱了,今日还要去向太子妃敬茶呢。”
沈梨初惺忪着双眸从床榻上起来,任由香菱给她梳洗更衣。
今日起她便就是东宫的沈侧妃了,发髻衣裳也不同于未出阁时期,因此香菱替她换上颜色淡雅的宫装后,赶在请安的时刻前准时出现在太子妃的朗月殿外。
太子昨夜歇在长乐殿的消息早已传遍了东宫,尤其传进了赵敏静的耳中。在外人看来,太子殿下昨日迎娶了侧妃,歇在侧妃的宫内合情合理。
但只有东宫中的人心知肚明,太子殿下自从娶了太子妃之后便从未踏足过后院,哪怕是二人大婚当天,谢怀景也是只待了不足一盏茶的时间,就回到前院书房处理公务。
那时的赵敏静别提多难堪了,尽管她在入宫前就听闻太子冷漠寡情,可当她看到谢怀景,面如冠玉,那一双丹凤眼尤添了几分魅惑,身姿英挺,举手投足间,傲娇又潇洒。
引得赵敏静频频心动,羞涩不已。
可当她下一瞬抬头时,陡然对上的却是谢怀景阴鸷的眼神,惊恐地说不出话来。
谢怀景冷淡的睨她一眼,说出口的话极度冷漠,“入了东宫就要一切按孤的规矩来,否则孤会让你知道死字该如何写。”
在那之后,谢怀景便从未踏足过她的朗月殿,就连回门之日也是她一人回的端国公府。
赵敏静猜测以谢怀景的性子,哪怕娶了侧妃也会是和她一样的下场,新婚之夜独守空房。
可第二日,她却听说太子昨日歇在了侧妃的长乐殿,甚至还传了水。这说明了什么,不言而喻。
真是万万没想到,沈梨初那个女人如此有手段,竟然真的侍寝成功了。
早在未入东宫前,赵敏静就曾听闻过她的名号,只知道她大门不出二门不迈,但因着是太师嫡女因此想要求娶的世家子弟不在少数。如此有手段有家世的女人竟也入了东宫,和她共侍一夫。
原本赵敏静还在为自己的太子妃之位沾沾自喜,毕竟她可是一直视谢怀景为自己的囊中之物。
结果梁皇后意外的给谢怀景指了侧妃,还给了她将近太子妃的一半仪仗,赵敏静现在如临大敌,哪里还敢沾沾自喜。
今日,侧妃要向太子妃敬茶,她势必要拿出架势来,让沈梨初知道谁才是东宫的女主人。
听到宫女的通传,赵敏静眼中闪过一丝奸诈,望向自己身旁的嬷嬷,“孙嬷嬷,你知道该怎么做了吧。”
孙嬷嬷是赵敏静的乳母,自小看她长大,因此也顺势跟着她入宫。
孙嬷嬷脸上露出一抹不怀好意的笑,“太子妃放心,老奴都安排好了。”
“太子妃,沈侧妃带到。”
两人话音刚落,负责通传的宫女将沈梨初引进了殿内。
见到太子妃,沈梨初规规矩矩地行礼,“妾,沈氏参见太子妃。”
赵敏静好整以暇地端起茶盏抿了一口,注意到沈梨初的身型有些不稳,这才不慌不忙的开了口。
“妹妹平身吧。”
“多谢太子妃。”
沈梨初面上神色自若,倒像是不明白这是她暗中的折磨一般。
见她直起身子,赵敏静这才开始打量她。
确实是一个弱柳扶风般的美人儿。
尤其是那双狐狸眼,眼波似水流转,若有若无地带着一股魅惑。
打量完毕后,赵敏静轻嗤一声,低声嘀咕道:“狐狸精一个,天生的狐媚样儿。”
今日见到了本人,赵敏静才惊觉,原是因着她沈梨初长了一张天生狐媚脸,怪不得能勾得不近女色的太子殿下留宿长乐殿。
没多久,一位宫女走了进来。孙嬷嬷递给赵敏静一个眼神,她瞬间心领神会。
“沈侧妃,今日是向太子妃敬茶。本宫念及你是初进宫尚不懂规矩,所以提前为你准备好了茶。”
赵敏静一想到等会儿可以正大光明的处置她,心中便是一番舒爽。
望着面前的茶盏,沈梨初微不可察的白了她一眼。
在小说中并没有对赵敏静这个太子妃过多描述,好像是在女主入宫前就因为得罪了男主被废了。
不过就现在来看,赵敏静还真是个十足的蠢货,要算计人不能做得隐晦一点吗?
那杯子一个劲儿地冒热气,但凡不是个瞎子都能看得出来好吗?
见她没有动作,赵敏静不免有些急,“沈侧妃迟迟不动是什么意思,莫不是瞧不上本宫这里的茶?”
“要知道这是本宫特地为你准备,那是看得起你,你别不识好歹。”
“怎么会呢?姐姐这里的茶自然是极好的。“沈梨初面上带笑的奉承她。
“既然如此,那还不快些敬茶。”
赵敏静已经迫不及待想要看到那个狐狸精被烫到的模样了。
终于沈梨初有了动作,只见她在赵敏静一旁站定,在她殷切的目光中端起了那杯茶,毫无波澜地端在手中。
赵敏静得意的神色有了道裂痕,她诧异的望向孙嬷嬷。
但孙嬷嬷显然也是始料未及,明明她吩咐了人要将这杯茶烧到滚烫的程度,就连茶盏也是在火上烤了一遍的。
“妾身给太子妃敬——”
“哎呀——”沈梨初话说了一半,脚下如同没站稳一般,歪歪扭扭地朝前面倒过去,手中的茶盏也瞬间脱手。
“啊,烫死本宫了。”赵敏静脸色大变,直接从椅子上弹起来。
原来,在她摔倒的瞬间,手中的茶盏被她看似随意实则故意地扔向赵敏静的腿上,那滚烫的热水也悉数洒在她的腿上。
如今是夏季,衣裙较为单薄,被这滚烫的热水烫到只怕她赵敏静日后这腿上必是要留下疤痕了。
孙嬷嬷心疼地为她擦拭着,扭头呵斥着傻站着的宫女,“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快去请太医过来。”
谢怀景抱着安慰了她一会儿,安福领着吕太医过来了。
这吕太医是太医院的首席太医,往日都是给皇上和皇后娘娘医治的,今日若不是太子殿下的命令只怕一般的嫔妃和皇子皇妃来,根本请不动吕太医。
他先是看了沈梨初手上的水泡,后又给她搭了脉,“侧妃只是身子有些虚弱,再加之中了暑气才会昏迷,而手上的外伤只需涂上几日药膏即可。”
谢怀景阴郁着一张脸听完了太医的话,“孤还有点事要去处理,你记得涂药。”
“妾身知道,殿下先去忙吧。”
沈梨初明白的,想他堂堂太子爷,愿意为了她一个侧妃而改掉向太子妃晨昏定省的规矩,实属难事。要知道在小说中,男主这样的变化只有后期的女主才有资格体会。
谢怀景离开后,香菱拿起吕太医给的药膏轻柔地为沈梨初抹药,很快便忍不住笑了。
“想到什么了?这么开心?”她好奇问了一嘴。
香菱笑得嘴角直咧,“太子殿下对主子真好,知道主子受了委屈,二话不说就免了主子的晨昏定省。”
沈梨初凝着已经涂好药膏的手,晦涩不明的笑了,“但愿他对我的好,可以维持的久一些。”
否则,小说女主登场的时候,她可就没有胜算了。
香菱不懂她心中所想,便将自己看到的统统讲出,“如今这东宫只有您和太子妃,殿下肯定是宠着您的。”
她的话极大的取悦了沈梨初,她现在开始期待后续赵敏静又会作什么妖出来了。
朗月殿
赵敏静被烫伤的地方是在左大腿,好在处理的及时,只是稍微影响平时的走路。
孙嬷嬷替她盖好被褥,“伤口已经处理好了,太医交代过这两日暂时不要碰水,只能先委屈太子妃了。”
“这有什么委屈的?”赵敏静冷哼一声,显然还在意太子的事情,“更大的委屈,本宫都已经受过了。”
孙嬷嬷想要开口安慰,但最终不知道该怎么说,只好重重叹气。
就在这时,殿外传来太监通传的声音:“太子殿下到。”
赵敏静刚才还犹如死灰的脸瞬间恢复过来,“嬷嬷,本宫没有听错吧,真的是太子殿下?”
孙嬷嬷年纪也不小,但却是听得真真的,“是真的,太子殿下来看您了。”
时隔半年,谢怀景终于再次踏入她的朗月殿了。
“嬷嬷,快扶本宫起来,本宫要见太子殿下。”赵敏静掀开被子就要下床,“这是殿下唯二来本宫这里,本宫可不能失态。”
孙嬷嬷拗不过她,只好扶着她走出内室。
当赵敏静走出内室后,第一眼便看到背手而立的男人,挺拔绰约的身影看得她不由脸热。
“殿下是来看望臣妾的吗?”赵敏静脸上瞬间绽出一抹笑,“臣妾的伤势不严重,哪里需要殿下亲自过来一趟?”
谢怀景默不作声地转过身,黑曜般深沉的眼神直盯着她,压迫感十足。
“为了避免让某些人滋生不敢有的心思,孤还是亲自来一趟比较合适。”
赵敏静对上他的眼神,顿时心虚,她听得出这话里话外都是在提点她,看来谢怀景是知道今天的事情了。
她张了张嘴想要解释:“殿下,今日之事——”
“今日之事的真相如何,你心知肚明。”
谢怀景嘴角一抹讥诮的笑,神色越发薄凉起来,“日后孤不想再见到与此类似的事情发生,否则孤的手段你是知道的。”
赵敏静战战兢兢,双腿发软连带着伤口都开始隐隐作痛,不敢直视他的眼睛。
谢怀景嗤笑一声,不打算再继续和她多说什么,拂袖准备离开。
就在即将跨出门槛之际,又转过身来。
赵敏静眼中闪过一丝窃喜,“殿下是还有什么要说的吗?”
“方才忘了通知你,沈侧妃身虚体弱,孤已经下令免了她的晨昏定省。”
“什么?”
赵敏静顾不得腿上的伤,急冲冲的走上前,“殿下,沈侧妃是妾室,按照规矩她必须每日来同臣妾晨昏定省的,怎得因为她身子虚弱就废了这个规矩呢?”
谢怀景拧眉,丹凤眼紧盯着她,一字一句道:“在孤的东宫,孤便是规矩。”
赵敏静最后什么也说不出来,只能眼巴巴地看着谢怀景离开。
孙嬷嬷忍不住出声:“主子,您——”
“啊!”
赵敏静气愤不已,踉跄着步子把一旁桌上的茶盏甜点,统统扫落在地,“该死的沈梨初,免了晨昏定省,本宫还算什么太子妃。”
“主子,主子,你当心这身子。”
“被一个侧妃压过一头,脸都没了,本宫还当心什么身体。”想她赵敏静从小到大,哪里受过这样的委屈。
孙嬷嬷拿起帕子为她擦去眼泪,“主子别难过,您想这沈侧妃初初入宫难免会得到太子殿下的青睐。”
“但太子殿下怎么可能会被一个女人给迷昏头的,以老奴看殿下多半就是新鲜感上头,等过段时间就好了。”
“新鲜感?”赵敏静有些被说动了,“那本宫总不能就这么强忍着吧,尤其是殿下方才还煞有其事的警告本宫。”
“这明面上咱们不能针对她,可这背地里嘛?”孙嬷嬷使坏一笑,压低声音凑到她耳边低语。
赵敏静听完计划之后难掩脸上的喜色,“这个方法可行,而且也不会查到是本宫动的手,就这么办。”
沈梨初在床上躺了一会儿,直到该用午膳时才下了床,因着她手上的烫伤,香菱便在一旁给她喂菜。
其实用过太医给的药膏后,沈梨初的手已经不痛了,只是香菱不放心非要这样照顾她。
就在这样一口一喂的时候,她的长乐殿来了一位意料之外的人。
跟在香琴身后的是一位发髻斑白,眼神看起来十分犀利的老嬷嬷。
刘嬷嬷拱手行礼,“见过沈侧妃,老奴奉皇后娘娘之命,特邀沈侧妃与午后入坤宁宫谈话。”
沈梨初仓皇起身,“皇后娘娘的命令妾身自会听从,有劳嬷嬷辛苦跑一趟了,香兰,准备一下。”
香兰应了一声,拿出准备好的银两递给刘嬷嬷。
“老奴多谢沈侧妃打赏,若无要事,老奴便先行回去向皇后娘娘复命了。”
“辛苦嬷嬷了。”到底是皇后身边的人,沈梨初无论如何都要客气,“香琴,去送嬷嬷。”
等到确认人离开后,香菱才敢开口:“主子,这皇后突然召见您,不会是因为今早和太子妃的事情吧。”
“不清楚,不过我可以肯定的是,皇后绝不会和赵敏静同流合污。”
沈梨初垂眸思索片刻,“等到午后,香菱你陪我一同过去。至于香兰和香琴,留在这里继续准备我安排的事情。”
“好的,主子。”
沈梨初还没等到回应,对面的人直接捧住她的后脑,急切而又炽烈的吻落下,还没等她反应过来,谢怀景便压着沈梨初开始吻.她的脖颈。
沈梨初被按在他的怀里,被迫承受着他的力道,就在她眼神逐渐开始迷离时,她感受到自己身上的衣裙正在被.撕.扯,她小力地推了几下。
但谢怀景像是感受不到她的拒绝,依旧大力地.吮.吸.着她的脖颈,甚至扣住她挡在身前的手,强硬地挤进自己的手指,与她十指相扣。
长乐殿内一片温情,时不时地泄露两声喘息,以及窸窸窣窣的脱衣声。
正当内室的两人沉迷.情.欲,无法自持时,殿内忽然传来一阵异响。
“谁?”谢怀景耳力惊人,听到动静后,先是将沈梨初护在怀中,随后阴翳的眼神望向屏风后面。
“殿下,墨侍卫有要事禀报。”安福的声音充斥着忐忑和拘谨,他是真的不想来打扰太子爷的好事啊。
“知道了,孤随后就来。”
谢怀景莫名有些惋惜,他身边的心腹都知他的脾性,不会突然地打扰他。尤其是最为寡言稳重的墨竹,但偏偏是今夜,还不偏不倚是这个时候。
沈梨初一听便知道今天是吃不上肉了,谁让太子殿下心系政务呢。为此她十分不满地扭动了几下身体,想要从他的怀里挣扎出来。
谢怀景被她这两下蹭地急冒火,大手不自然地收紧,“别乱动。”
闻言沈梨初果然不动了,他缓缓吐出一口浊气,强力抑制住自己的.蓬.勃,最后才将沈梨初从自己的怀中抱出。
谢怀景看了眼沈梨初,.动.情.后的女孩面庞显得愈发娇艳妩媚,眼波流转间尽显.风情,微红的眸子泛着潮气,漾着春水,莹白细长的脖颈处布满星星零零的.红.印,圆润的香肩也暴露在他的视野中,遮掩着身前起伏的赤色肚兜更是明目张胆地刺红了他的双眼。
他极为克制地在她唇上落下一吻,“孤有要事处理,你早些休息吧,孤晚些再来看你。”
就在谢怀景整理好衣裳准备离开时,身后人忽地扯住他,沈梨初眉眼低垂嗫喏着开口:“...殿下...可还满意?”
她问的自然是谢怀景说的做她的倚仗一事,只不过谢怀景难得见她这般乖巧模样,恶劣心思浮起,便想着逗弄她。
“谈不上多满意,孤希望接下来能看到沈侧妃的诚意。”
听完他戏谑的话,沈梨初忍不住瞪了他一眼,谢怀景倒是闷声笑了,欣赏了她绯红的小脸后径直离开了内室。
等到离开了长乐殿后,谢怀景脸上的柔情荡然无存,“到底发生了何事?”
安福:“是端国公,为了太子妃被禁足一事闹到了陛下面前。”
谢怀景轻蔑一笑,“真是个十足的蠢货,为了那样的女儿居然愿意送出自己的筹码。”
端国公府发迹是在谢怀景皇祖父那一代,那时的端国公一片赤胆忠心用自己的一身骨血换来了端国公府的荣耀。可如今的端国公赵起元,狼子野心,以为祖上替皇家立下了汗马功劳就妄图挑战皇权,真是可笑至极。
不过既然赵起元愿意为了他的蠢女儿交出那份无字圣旨,那也就是说赵敏静这个女人还算有点利用价值。
谢怀景回到书房先是和墨竹、程炤两人商讨着进一步的计划,没过一会儿明德帝那边就派来了人送信。
看完了父皇的亲笔信后,谢怀景神色淡然地将信放在烛火中点燃,“既然他赵起元这么舍得,那就把他那个蠢女儿给放出来吧。”
——
自从被禁足后,赵敏静的待遇可谓是一落千丈。这宫里的太监宫女都是看人下菜碟,知道这太子妃不得宠又被禁了足,这些宫女送来的膳食全都是一些难以下咽的糠咽菜。
尤其是到了后面几天就只是一些水煮的小菜,若不是青然每晚偷溜出去到厨房给赵敏静偷东西吃,她早就饿死了。
就在她等着青然给自己送吃食,朗月殿关闭许久的大门突然打开了。
青然雀跃地跑过来,“主子,太子殿下解了您的禁足了。”
“你说什么?”
赵敏静有些恍惚,平日还算貌美的小脸如今倒是憔悴许多,挤出来一个难看的笑容,“本宫就知道,殿下是刀子嘴豆腐心,根本不舍得让本宫禁足一月。”
说着她踉跄着身形从地上爬起来,“青然,本宫要去面见太子,亲自向他叩谢。”
青然将她扶起,“主子,现下这个时辰恐怕太子殿下已经歇息,我们不如明日再去,主子也好休养一下。”
“也是,本宫这几日一定消瘦了许多。”赵敏静怅然地摸了摸自己的脸,“若是以这副模样去见殿下,只怕会惹得殿下心生厌恶,还是明日再去吧。”
沈梨初原以为谢怀景昨晚处理公务后肯定会留在前院休息,没想到他在夜深人静时又来到了长乐殿,彼时她已经躺在床榻上准备睡觉了。
对上她困惑的眼神,谢怀景挑眉一笑,“怎么?不认识孤了?”
沈梨初摇摇头,“妾身以为殿下会歇在前院呢?”
“还没感受到沈侧妃的诚意,孤可舍不得歇在前院。”
这话引得沈梨初的思绪倒回到那意乱情迷的时候,不由得面红耳赤,娇嗔唤了声:“殿下~”
谢怀景被她这一声唤得骨头都酥了,脱衣的手顿时停下缓缓在她身侧坐下,见她赌气似的瘪着嘴,心下一软,最后捏了一把她的小脸。
“早些睡吧,明日孤陪你回门。”
是了,前两日谢怀景专门派人去了一趟太师府,说是不日要带着她回门,没想到就是明天。
回门可不是件小事,沈梨初也就不和他使性子了,“那妾身要殿下抱着睡!”
难得关系突飞猛进了,怎么不趁机添把火呢?
谢怀景深深地凝着她,轻轻一笑从喉间传来,“这就是沈侧妃的诚意吗?”
“不知殿下可否满意?”她贴近他的身子,嘴角勾勒出甜蜜的弧度。
谢怀景体内的药性已经全然消散,只不过不久前让太医号了脉,药性缓解后,虽外表看似无事,实际伤身害体,太医建议短期内,不行房事来休养身体。
所以即便此刻他被沈梨初勾得心痒痒,却也不敢放肆,只好将她按在床上掖盖好被子,“睡吧,孤先去沐浴。”
沈梨初躺在床上眨巴眨巴眼,这个太子,一会儿.性.张力爆棚一会儿又禁欲感十足,到底是怎么了?不过她也没有困惑多久,就睡着了。
等到谢怀景沐浴出来时,只看到她清秀恬静的睡颜,他抬手轻抚过她的面庞,眼眸中是他不经意间流露出的温柔。
翌日
天色将亮,赵敏静便迫不及待地让青然为她梳洗打扮,为得就是赶在谢怀景上早朝前与他见上一面。
为此她连早膳都顾不上吃急寥寥地赶到宣和殿,却被门口的侍卫给拦下了。
被关了几天,赵敏静也学会在下人面前收敛性子了,只见她带着温和的笑容道:“本宫找太子殿下有要事相商,不知可否通传一声。”
侍卫拱手道:“太子殿下不在殿中,太子妃请回吧。”
“什么?那太子殿下现在何处?”
“属下不知。”
赵敏静藏在衣袖下的拳头都握紧了,但却没有继续追问下去,毕竟他们这些下人又怎么会知道太子殿下的行踪呢。
“青然,去给本宫查清楚太子殿下的行踪。”等到走出了宣和殿,她才吩咐青然。
青然眼中闪过一抹怪异的情绪,应下一声后就离开了。
过了一刻钟左右,青然回来了,“禀主子,奴婢问了昨夜值守的宫人,说是太子殿下昨夜歇在了长乐殿。”
“长乐殿,又是沈梨初那个狐媚子。”赵敏静气得牙根都要咬碎了,“去长乐殿,本宫倒要看看她又如何勾引太子殿下。”
“再说了,姝姝不想体会一次被人哀求的滋味吗?”
“被人哀求?”她这下是彻底迷糊了,“可是谁会来哀求妾身啊?”
对此,谢怀景只是勾唇一笑,“很快,姝姝就知道了。”
沈梨初并不明白他这抹笑容的深意,只当他是有别的计划,但到底是不关自己的事情,她也就不再多深究了。
然而刚用过早膳没有多久,便有宫人进来通报:“启禀太子殿下,沈侧妃,萧贵妃在外求见。”
甫一听到萧贵妃的名号,沈梨初还愣了愣。这个后宫的女人跑来找她这个太子侧妃做什么?
下一瞬,她忽然明白了谢怀景那个略带深意的笑容了。她微微侧身凑近正在品茗的太子爷,“这不会就是殿下所说的‘被人哀求的滋味’吧?”
“呵—”谢怀景放下茶盏从喉间溢出一声轻笑,“个中滋味如何,只待姝姝慢慢体会了。”
沈梨初只是望着他,不知如何应答,然而却在这时殿外传来了脚步声。
萧玉茹步伐匆匆,眉眼间还莫名萦绕着一股忧愁之意。但她依旧打扮得体,身上的罗裙绣样乃是苏绣,能用这种样式的布料裁剪衣裙的主子在整个皇宫都是屈指可数。
由此可见这萧贵妃确实得宠,难怪培养出来的儿子会是全书的最大反派。
“妾,沈氏参见萧贵妃。”沈梨初没敢多看,便躬身行礼。
没办法,谁让她只是个小小太子侧妃,哪里比的上皇上的贵妃娘娘呢?只不过谢怀景还是那副模样的端坐在桌前,对于那位萧贵妃置若罔闻。
甚至于他伸出手将还保持着行礼姿态的沈梨初给扶了起来,“身子才刚好,不要做这种剧烈行为。”
不仅是沈梨初,就连萧玉茹听到这话,脸都要绿了。
什么叫做剧烈行为,只是行个礼难不成就能要了那个侧妃的命不成?这个谢怀景还真是不把她这个贵妃给放在眼里,怎么说自己也是他名义上的庶母。
但苦于今日是萧玉茹有求于人,只能面上装的和蔼些,“既然沈侧妃大病初愈,本宫自是不会计较的。”
说罢,她则挥手示意:“来人,将本宫给沈侧妃准备的补品给呈上来。”
下一刻那些个宫女太监如鱼贯出,个个捧着托盘在沈梨初的面前呈横状排开。
萧玉茹脸上挂着亲近的笑容走近她,“这些可都是本宫精心挑选出来的补品,甚至还有本宫当年入宫的陪嫁物。”
沈梨初木讷地点头,眼睛却是带着打量的目光审视着那些补品。
“贵妃娘娘是如何得知妾身大病初愈的?毕竟知晓这件事情的人除了东宫之人,也唯有陛下和皇后娘娘,这宫中也未曾有过流言,贵妃娘娘的消息好似太过灵通了。”
“本宫是......”萧玉茹脸上的笑容瞬间凝固,“偶然听说的,毕竟这宫中没有不透风的墙。”
“哦,是吗,那妾身多谢贵妃娘娘关心。”
听着她不冷不淡的回答,萧玉茹险些要把手中的帕子给撕碎。区区一个太子侧妃也敢这样和她说话,这沈梨初和她那个老狐狸的爹一模一样的虚伪。等日后她的儿子即位,看她怎么好好收拾沈家。
“不过,贵妃娘娘给妾身准备这么多的补品是作甚?”沈梨初知道这个萧贵妃不是省油的灯,主动找上她想必是有事相求。
萧玉茹心下一喜,等的就是这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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