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小满摊了摊手：“没办法，本少女给你提供的素材太多了。”
“你都知道了？”
江砚红着脸，心虚的不敢看林小满。
“大家都知道，就我不知道。”
林小满有些生气。
深夜 2:17 图书馆主机房江砚扯开第七块烧焦的电路板，突然被林小满拽住手腕：“你监测模块接错线了！”
她指着他智能手环上飙到 120 的数值，“再这么下去系统没炸你先”话音未落，主屏幕突然弹出全息投影。
2019 年的林小满正在古籍区用口红画小恐龙，角落的监控画面里，江砚的《宪法学》笔记上同步浮现出同样的涂鸦。
“解释下？”
林小满戳着不断闪回的画面，“原来我每次作案都被高清存档？”
江砚的喉结动了动，突然拔掉数据线：“你知道的，这是系统故障，要切断两个系统的接口，可能我需要把这些数据导出来。”
“故障还能自动生成《林小满犯罪年鉴》？”
她抢过平板点开文件夹，分类精确到“零食偷吃篇睡颜大全集智斗江砚精选”。
空气突然凝固，只有服务器风扇在嘶鸣。
“江砚，什么时候开始的？”
林小满问道。
江砚说：“你用柚子皮砸我那天，你身上的阳光明媚、你对生活的积极乐观，都让我越陷越深。”
“那你干嘛老针对我？”
“心理学上说这是求偶的表现。”
江砚突然抽出《民法典》，翻到被茶渍晕染的第 1046 条：“婚姻应当男女双方完全自愿。”
“所以？”
林小满的语气染着几分沙哑，极具魅惑。
“所以...”他指尖划过书页边缘的恐龙涂鸦，“从 2019 年 9 月 12 日你砸中我的柚子皮开始，我就在等完全自愿的时刻。”
林小满的脸肉眼可见的红了：“所以这就是你抢我位置的理由？
这合理吗？
对一个考研狗实行如此惨绝人寰的招数。”
“不合理，且有病，但是我最近好少看到你笑，你一直都在那些书里面愁眉不展，除了和我对抗的时候。”
系统断开倒计时 03:14:07全息屏疯狂闪烁，江砚暗藏的所有监控片段开始自动合成。
2019 年的林小满在啃《病理学》，2020 年的她在对着摄像头比鬼脸，2021 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