晦气！
林少雄你给老娘我听好了！
就你这变态的超雄患者也配娶我家莉莉？
哈哈，邻居们快来看看，这个超雄的变态居然想娶我家莉莉？
癞蛤蟆想吃天鹅肉都没你这么吃的！”
陈丽丽的母亲站在门口，双手叉腰，声音尖锐刺耳，脸上的皱纹因愤怒而扭曲，嘴角带着讥讽的笑意。
她的声音在狭窄的巷子里回荡，引得周围的邻居纷纷探头张望，有的掩嘴偷笑，有的指指点点。
我跪在冰冷的水泥地上，双膝被粗糙的地面磨得生疼，手指紧紧抠进掌心，指甲几乎嵌入肉里。
我能感觉到体内那股狂暴的基因在蠢蠢欲动，像一头被锁链束缚的野兽，随时可能冲破牢笼。
但我不能，我不能让它失控。
我咬紧牙关，嘴唇被咬破，血腥味在口腔里弥漫。
我抬起头，声音颤抖，带着哀求：“陈莉莉，求求你把彩礼还给我吧！
这是我妈省吃俭用攒了一辈子的钱啊……”陈莉莉站在她母亲身后，双手抱胸，嘴角挂着一抹冷笑。
她的眼神冰冷，像看一个陌生人，甚至带着一丝厌恶。
她轻蔑地瞥了我一眼，声音像是从冰窖里传出来：“彩礼？
没门！
给出去的彩礼就是泼出去的水，想收回来？
做梦吧！”
我的心像是被狠狠攥住，呼吸变得困难。
耳边传来邻居们的窃窃私语，那些嘲讽的目光像刀子一样刺在我身上。
我低下头，不敢再看任何人，生怕自己会失控。
我咬紧牙关，嘴唇上的伤口再次被咬破，鲜血顺着嘴角流下。
我猛地站起身，转身就跑，脚步踉跄，像是逃命一般。
背后传来陈丽丽母亲刺耳的笑声：“呦呦呦，当缩头乌龟啦！
啧啧啧，真没用！”
她的声音像是一把钝刀，一下一下割在我的心上。
我拼命地跑，直到跑出巷子，跑到一个无人的角落，才停下来。
我靠在墙上，大口喘着气，胸口剧烈起伏，眼泪不受控制地流下来。
我抬起手，狠狠擦掉眼泪，指甲在脸上划出几道红痕。
我不能哭，我不能让母亲看到我这样。
她为了我，省吃俭用，甚至舍不得买一件新衣服。
那笔彩礼钱是她一辈子的积蓄，是她对我的期望和爱。
而我，却让她失望了。
我抬起头，看着灰蒙蒙的天空，拳头紧紧攥住，指甲深深嵌入掌心。
我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