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
4.在酒店里应付一晚,早上起来我发现贺禹哲昨晚发来过消息,是几张图片,隐隐约约有两个人影。
我没点开,反手拉黑了他。
我拎着行李直奔临市的训练基地。
回到队里,看着熟悉的面孔只剩几个,墙上的红旗却依然鲜艳夺目,我感到久违的激情。
老郑念叨着我的体能训练计划,一声清脆的声音插入,“书意姐,你已经很久没上过赛道了吧。
滑不动我可以教你。”
我看向说话的少女。
林婧妍,三年前冬奥会上高山滑雪项目女子全能赛的季军得主,这也是时隔十年H国运动员在冬奥会上摘得的第二块奖牌。
那时她仅16岁。
网友对她寄予厚望,说她和我很像,有望在一年后的冬奥会中为H国再摘金牌。
现在她看着我,眼里是倔强和满满的自信。
人们总将后来者与前人比较。
眼前的少女想要证明自己。
“那来比比吧”我轻声说。
——滑雪是热爱,不在赛场上疾驰的这几年我也没有松懈过。
我追随贺禹哲的脚步考进A大金融系,却始终无法割舍这份热爱。
海拔下降,速度加快,寒风在耳边呼啸,肾上腺素飙升。
冲向终点线的那刻,我看到16岁的自己在招手。
“你也就这样吧,没我厉害。”
“一个月后的冠军赛,我们各凭本事。”
她说完就走了。
耳边有老队友的不满,“狂什么啊,还是年轻。”
另一边,京市。
贺家已是一团乱。
接到管家的电话,贺母就赶了回来,撞见了床上躺着搂在一起的两人。
贺母失望无比,“贺禹哲,这是你自己的选择!
日后你要是后悔了,即使我是你母亲,我也不会替你向小意求情。”
“妈,我不会后悔。
我爱冯晴,我的妻子只会是她”贺母瞥向躲在儿子身后的女人,“有她没我,有我没她!
你自己想吧。”
说完离开,眼不见心不烦。
贺禹哲揉着眉心,心里莫名地烦躁,冯晴趴在他怀里哭诉。
“肯定是江书意和我妈告状,说你坏话了。
她从小就只会这招。
别担心,我来解决。”
他说着,思绪却飘移。
其实,江书意已经很久没告过状了,那些小孩子心性,也只在刚来贺家那几年才有。
江书意上大学时,他已经毕业进了贺家公司。
那时她就好像变了个人。
贺禹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