镇定应了句:“我,我是来买鸵鸟肉。”
“卖完了。”
斗笠下传出沙哑的笑声,“不过新货明天就到,你要不要……验验成色?”
这时,巷口突然射来一道强光。
“警察!
手举起来!”
赵得柱的吼声瞬间炸响整条巷子,斗笠男猛地推开林素琴,黑影般蹿上墙头。
赵得柱追了两步,回头瞪着林素琴:“你不要命了?”
晃过神的林素琴瘫坐在地上,手里死死攥着那袋黄布。
布料边缘烧灼的痕迹像极了旧报纸上的钢水残片。
11“徐芳精神崩溃了,非说冷库里有她闺女。”
赵得柱气的把笔录摔在桌上,“技术科查过,那件破袄子上只有猪油和盐渍。”
朱德发没吭声。
他正用镊子夹起碎花袄的断线头,线孔里卡着半根灰白狗毛。
“屠夫陈老七的狗,是右前腿瘸的。”
赵得柱愣住:“您怎么……狗链断口有陈旧性磨损,说明它经常被强行拽开。”
说着朱德发起身推开窗户,“去查查他们最近送了多少腊肉出县。”
林素琴在门外攥紧药瓶。
速效救心丸的锡纸被她捏得咯吱响,脑海中闪过冷柜深处那袋黄布,她认得那针脚。
九二年那个雨夜,妹妹穿着同款雨衣跑出门,再也没回来。
另一边,守林人老胡僵在林中小屋门口,手电筒照到三件黄雨衣正在林间飘荡............“朱、朱队长!
后,后山有............”不多时,当朱德发和赵得柱赶到后,枯枝败叶上还留着几串泥脚印。
赵得柱量了下鞋印间距,眉头拧成了麻花:“步幅一米二,这,这是飘着走的?”
“鞋印是新的,但鞋底纹路和失踪案现场一致。”
说着,朱德发碾碎一片枯叶,指尖沾上暗红色碎屑,“血浸土。”
突然,林素琴从树后闪出来:“朱队长,我在断崖边发现了这个。”
她摊开掌心,一枚染血的护士胸牌在月光下泛着冷光。
赵得柱一把抢过去:“这编号……是你的?”
“是我上个月丢的,可能是凶手故意放的。”
接着,由朱德发带头,赵得柱紧随其后,手里紧紧攥着配枪,三人循着时隐时现的黄影摸到断崖边,腐臭味突然浓得呛人。
“副队!”
赵得柱突然压低身子,崖边歪着半截木桩,上面缠着条黄